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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笔,藏着第一次心动的密码
梧桐中学的作息时间表,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高一(三)班这群新生的生活中漾开了规律的涟漪。正式上课的第一天,空气里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香,以及一种名为“高中生涯正式开始”的微妙的紧张感。
上午第二节课是语文。讲课的是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丶气质温婉的年轻女老师,姓文。她的声音不像班主任老李那般洪亮威严,而是如同涓涓细流,讲述着朱自清笔下《荷塘月色》的静谧之美。沈寒星一只手支着下巴,目光落在课本上,另一只手的指尖则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节拍。窗外的阳光正好,将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染成浅金色。
她的同桌,苏澄影,依旧保持着那份近乎苛刻的安静。她坐姿端正,时而擡头看黑板,时而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沈寒星用眼角的馀光瞥见,苏澄影用的正是那支暗红色的钢笔,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像春蚕在啃食桑叶。
当文老师要求大家自行朗读课文并品味语言时,教室里响起了嗡嗡的读书声。沈寒星翻开书,正准备开口,却发现自己的钢笔不出水了。她拧开笔杆,检查了一下墨囊,又甩了甩,笔尖只在纸上留下几道断断续续丶难看的蓝色划痕。
“啧。”她轻轻咂了下嘴,有些懊恼。开学第一天就遇到这种状况。
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苏澄影。苏澄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静,朗读的声音微微一顿,眼睫擡起,视线落在沈寒星那支罢工的钢笔上。
两人的目光再次短暂交汇。沈寒星有些尴尬地晃了晃手里的笔,用口型无声地说:“没水了。”
苏澄影看着她,那双清润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丶难以捕捉的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暗红色钢笔,然後,在沈寒星略带诧异的目光中,低头从笔袋里拿出了另一支笔——一支通体黑色,款式非常普通的中性笔。
她将那只黑色的中性笔,轻轻推到了沈寒星桌面的中间线附近。
动作自然,悄无声息,没有引起任何其他人的注意。
沈寒星愣住了。她没想到苏澄影会这麽做。她们之间除了昨天那两句简单的自我介绍,再无更多交流。这种突如其来的丶安静的善意,像一颗小石子,在她心里投下了一圈微小的涟漪。
“谢谢。”沈寒星压低声音,拿起那支还带着一丝对方指尖温度的中性笔。
苏澄影没有回应,只是重新拿起自己的钢笔,低下头,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但她握着钢笔的手指,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沈寒星握着那支笔,黑色的笔身触感微凉。她按下笔尾,“咔哒”一声轻响,笔芯探出头。她开始在书上划重点,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感觉。这支笔写起来异常顺滑,出墨均匀,比她自己那支时灵时不灵的钢笔好用了不知道多少倍。
下课铃响,文老师布置了背诵段落的作业後离开了教室。教室里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沈寒星将笔帽盖好,郑重地递还给苏澄影:“谢谢你啊,苏澄影。”
苏澄影接过笔,依旧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谢,然後将笔放回笔袋。她的动作始终带着一种不欲多言的疏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伴随着清脆的笑声凑到了沈寒星的桌边。
“嘿!沈寒星!”
是林栀予。她丸子头依旧精神抖擞,娃娃脸上洋溢着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装可爱的果冻。“我来找顾云昭,顺便来看看你!昨天谢谢你帮我捡东西!”
她的到来,像一阵活泼的风,瞬间吹散了沈寒星和苏澄影之间那种微妙的丶安静的氛围。
“举手之劳。”沈寒星笑了笑。
林栀予好奇地目光在沈寒星和苏澄影之间转了转,然後大大方方地对苏澄影说:“你好呀,你就是沈寒星的同桌吧?我叫林栀予,七班的!”
苏澄影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适,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苏澄影。”
“你的名字真好听!”林栀予由衷地赞叹,然後把手里的果冻放到沈寒星桌上,“这个给你吃!算是昨天的谢礼!”
沈寒星还没来得及推辞,林栀予已经看到了从教室後排走过来的顾云昭,立刻挥挥手:“云昭!这里!”她转头对沈寒星快速说道:“我先走啦!下次聊!”便像一只快乐的蝴蝶,飞向了那个高挑清冷的身影。
沈寒星看着桌上的果冻,又看了看旁边已经重新低下头,仿佛置身事外的苏澄影,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林栀予,真是活力四射。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班主任老李的课。他讲课风格严谨,逻辑性强,但语速偏快,板书更是龙飞凤舞。不少同学都听得有些吃力,埋头猛记笔记。
沈寒星也集中精神听着。当老李在黑板上写下一道复杂的例题,要求大家五分钟後尝试解答时,教室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
沈寒星凝眉思考,在草稿纸上演算。她习惯性地想用笔点一点额头,却忘了手里拿着的正是苏澄影那支顺滑的中性笔——她刚才用完,下意识地没有立刻还回去,而是放在了自己手边。
笔尖不小心在额头上划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极细的丶几乎看不见的蓝色墨痕。
她浑然不觉。
而坐在她旁边的苏澄影,在擡眼的瞬间,恰好看到了那道浅淡的丶印在沈寒星光洁额角上的蓝色痕迹。苏澄影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足足两秒,握着钢笔的手微微紧了紧,然後,她像是做了什麽决定般,极其轻微地吸了一口气。
她从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下了一小条空白的纸边。
趁着老李转身面向黑板的间隙,她将那张小纸条,和一小包印着卡通图案的便携湿巾,一起轻轻推过了桌面的中线,精准地停在了沈寒星的草稿纸旁。
沈寒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从解题思路中拉回,疑惑地低头。
只见那张窄窄的纸条上,用那支暗红色钢笔写着一行清秀的小字:
「额头上,有墨迹。」
字迹工整,力透纸背。
沈寒星瞬间反应过来,脸颊“唰”地一下有些发烫。她赶紧拿起那包小湿巾,抽出一张,借着桌面的掩护,迅速擦了擦额头。白色的湿巾上果然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蓝色。
她居然顶着这个在教室里待了半节课?而苏澄影……竟然现在才告诉她?
她转头看向苏澄影,想用眼神表达一下感谢和窘迫。
却见苏澄影已经重新专注于自己的草稿纸,侧脸依旧平静,仿佛刚才递纸条的不是她。只是,沈寒星敏锐地捕捉到,在她垂下眼帘的瞬间,那长长的睫毛似乎极其快速地颤动了一下,而她的耳廓,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正泛着一层非常非常淡的丶几乎难以察觉的粉色。
像初春樱花最浅淡的那一抹颜色。
沈寒星看着那张被揉皱的丶沾着蓝色墨迹的湿巾,又看了看苏澄影那副“事不关己”的安静侧影,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浮现,并且更加清晰。
这个同桌,好像……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麽冷淡。
就在这时,讲台上的老李突然敲了敲黑板,沉声道:“时间到。最後一排靠窗的那位女同学,苏澄影,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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