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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放下酒杯,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她站了起来。
她环视全场,最后,落在了金樽月那张写满执拗的脸上。
随即,她转向君淮序,脸上绽开一个柔媚的笑。
“陛下,臣妾想和北朔王,单独谈谈。”
君淮序几乎是立刻就要拒绝,可对上她那双祈求的眼,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准。”
江应怜屈膝一福,转身离席。
她走在前面,背脊挺得笔直,仿佛脚下不是平滑如镜的金砖,而是刀山火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几道视线,死死黏在她身上。
一道是君淮序的,暴戾的充满了不甘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的背影灼穿。
一道是裴无相的,清冷幽深,像一张无形的网,审视着她探究着她此行的目的。
最后一道是周自衡的,沉重如山,那股铁血肃杀之气,此刻尽数化为无法言说的担忧。
她没有回头。
有些仗,注定只能自己一个人打。
九州清晏殿内的喧嚣与对峙,似乎都被隔绝在了身后。
通往偏殿的汉白玉长廊上,寂静无声,只有宫装裙摆摩擦的细微声响。
身后,君淮序的亲卫隔着十步远的距离,无声地跟着,既像是保护,也像是监视。
偏殿的门被内侍推开,江应怜走了进去,那扇沉重的门又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闷响,隔绝了内外。
所有的宫人都被遣退。
殿内熏香袅袅,是安神的龙涎香,此刻闻起来,却让人莫名心烦意乱。
金樽月站在殿中,一身墨色金线的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焦躁和不安。
江应怜一步步向他走来,身上的绯色宫装华丽夺目,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金线牡丹都仿佛在流动,带起一阵香风。
她的脸上,没有了在宴会上的端庄得体,也没有了面对君淮序时的柔媚温顺。
那张绝美的脸上,一片冰寒。
在距离金樽月三步远的地方,她停了下来。
“姐姐……”金樽月看到她,眼里的焦躁化为了一丝委屈和期盼,刚想上前。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空旷的偏殿。
金樽月被打得偏过了头,白皙的俊脸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应怜。
“你这个白眼狼!”
江应怜的手还在发麻,胸口却积压着一股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金樽月,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就是你当上北朔王之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吗?用我大乾的城池,来羞辱我,来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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