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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让他心头一紧的,是靠近桌子的地面上,那滩暗红的血迹——早已凝固发黑,边缘却还带着溅落的细碎血点,触目惊心。
糟了。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先生不会遇害了吧?!
“先生!先生!”临元笙慌了,快步冲进去,目光急切地在屋内扫过。
里间的卧房、院角的柴房、甚至是院外的菜畦边,他都疯了似的找了个遍。
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怎么回事?
先生不见了吗?
“先生!您在哪儿啊?”他又唤了几声。
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篱笆的“簌簌”声。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临元笙的心跳得如同擂鼓。
那滩血迹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无数可怕的念头疯狂涌来:先生是不是被人害了?
那血迹是先生的吗?
若是先生遭了不测,为何连尸体都不见了?
他踉跄着退回到屋内,目光死死盯着那滩血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不会的,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强压下翻涌的恐慌,试图冷静下来。
地上没有拖拽的痕迹,门窗虽有破损却不算严重,或许先生只是遇袭后被人掳走了?
可掳走先生的是谁?
又是为了什么要掳走先生?
无数疑问盘旋在脑海,临元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比得知澹台衍前往雁门关时还要慌乱。
他喃喃道:“先生,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好巧啊,摄政王妃,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听到这话,临元笙心头一颤。
转过身后,更是瞳孔骤缩。
……
慈安殿内。
鎏金铜炉里的龙涎香早已燃尽,只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焦味,衬得殿中愈发冷清。
南宫雪一身暗紫色宫装,发髻上的赤金凤凰钗剧烈晃动着,原本端庄的面容此刻满是怒气。
俶尔,她手边的青瓷茶盏被狠狠扫落在地,“哐当”一声碎裂开来,瓷片溅了满地。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南宫雪咬牙切齿地踱着步,华贵的裙摆扫过冰冷的金砖地面时,摩擦声渐起。
一想起传旨太监传来的“禁足慈安殿、收回协理六宫之权”的圣旨,她胸中的怒火便烧得更旺。
“哀家当初是猪油蒙了心,才劝陛下把温莫离那个小贱人调去边疆!”南宫雪美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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