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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
一定是他在做局!
除了他,谁还有这般能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脚,让一碗清水变成颠倒黑白的利器?
那水里定是加了某种无色无味的东西,才让她与父亲、与临元笙的血都泾渭分明!
可她是大靖的皇后,是临家捧在手心的嫡女,绝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慌乱漫上心头时,又被她强行压下。
作为皇后的尊严不允许她示弱。
临江月深吸一口气,指尖因用力而掐进掌心,刺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然后,她转向御座上的澹台渊,屈膝福身,道:“陛下!臣妾不信这荒谬的结果!若仅仅凭这一碗水便定臣妾的罪,说臣妾是罪臣之女,那臣妾死不瞑目!”
话落,她直起身,目光扫过殿内哗然的百官,最终落回澹台羡身上:“太子殿下既力证这水无虞,不如便请陛下与太子殿下也验上一验。”
“若陛下与太子的血能相融,那臣妾认栽;可若两血也如臣妾这般,被无形壁垒隔开,那便足以证明,这水早已被动了手脚,有人蓄意设局陷害臣妾!”
这番话掷地有声,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百官面面相觑,都觉得此计甚妙。
临元笙和临丞相血脉不相融又证明不了什么,万一临元笙的母亲——临丞相娶的那个小妾,也给临丞相戴绿帽子的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但陛下与太子乃亲生父子,若连他们的血都不相融,那“水有问题”的说法便确凿无疑。
当然了,如果不相融的话,也不排除太子也不是陛下亲生的可能……
澹台渊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盯着银碗中三滴分明的血珠,又看了看神色凛然的临江月,心底也泛起一丝疑窦。
他沉吟片刻,终是沉声道:“准奏。”
澹台羡脸上的笑意微僵。
他随即敛去异色,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万金之躯,龙体贵重,岂能因这点小事随意见血?儿臣以为,此举大可不必。”
临江月见状,心中冷笑更甚。
他果然心虚了!
她立刻抓住机会,声音拔高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莫非是怕了?”
“还是说……太子殿下心中也清楚,这水有问题?”
“又或者,太子殿下根本不敢确认,自己与陛下的血脉是否相通?”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直戳要害。
澹台渊脸色一沉,眸中闪过不悦。
澹台羡心头一紧,忙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阴翳,语气诚恳:“母后说笑了,儿臣只是忧心父皇龙体。既然父皇已准奏,儿臣自当遵从。”
宫人不敢耽搁,立刻取来新的银针,先恭敬地呈到澹台渊面前。
澹台渊接过银针,眉头微蹙,抬手在指尖轻轻一刺,一滴暗红的血珠渗出,缓缓滴入银碗。
紧接着,宫人又将银针递给澹台羡。
澹台羡接过银针的手指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在指尖一戳,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空中划过一道细微的弧线,坠入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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