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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丑声音沙哑:“刚刚……一瞬间,真的太像大人了……三百年前的大人也是这样坐在大殿里,无论我说什麽,他都不给与我回应……有时候不吃不喝,就是这样子一坐就是一天……甘衡,我真的很害怕……”
甘衡安抚地拍了拍苛丑,“你告诉我,那位大人究竟是怎麽死的?我从丹丘子的梦里看到他是从高楼上坠下来的。”
“我不知道……我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大人的身边,可就那一次……那一次大人抛下了我,等我再次回道晏都的时候,那些恶鬼早已将大人啃噬殆尽了。”苛丑说到後面,语气里都带着恨意,眼睛里幽光闪烁,这麽多年过去,他每每提到这个事,心中都还带着恨意。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替大人报仇呢?”
苛丑闷闷地应了一声,“我知道我做错了,大人还在的时候,从来不让我做这些的,他说这是错事。”
甘衡将黑雾拉到自己跟前,直直地透过黑雾看着苛丑的眼睛,“不,你没有做错,苛丑,你家大人一定也不会觉得你做错了。”
苛丑垂着脑袋,“若真是这样,大人肯定会哄我的,甘衡你也哄哄我吧。”
甘衡微微一怔,“怎麽个哄法?”
苛丑拉过甘衡的手,先是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大人会这样……”然後一路顺着脖颈,摸到了下巴。
“他会摸摸我,然後告诉我,没关系的。”
甘衡指尖微颤,他看着苛丑那在烛火的映照上仿佛透亮到晶莹的皮肤,一时间喉间都有些发涩。
“然後……”苛丑将他的手往上擡,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含进了嘴里,然後他眼尾上翘地瞧着甘衡,眼底带着坏事得逞的笑意。
他原以为按照甘衡的性子,知道自己被骗了,肯定会跳起来骂他。
可此刻的甘衡却只是坐在那,眼底晦涩不明。
苛丑以为是自己玩笑开过头了,正准备挪开甘衡的手替他将手擦干净时,却不想甘衡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叫他没法将嘴合上,那手指甚至伸进嘴里还往深处探去,夹着他的舌头肆意地把玩起来。
苛丑陡然瞪大了眼睛,他怎麽也没想到会是这麽一个发展,他合不上嘴,那涎水从他嘴角流下去,分外色气。
甘衡一张脸一半被烛火照映着,一半脸被打下来的阴翳遮蔽,整个人浑身都透露着一股不同于往日的气息。
他哑声问苛丑:“是这样麽?”
苛丑伸长了那漂亮的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嘴里“噫噫呜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甘衡一惊,瞳孔瞬间放大,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猛地从苛丑嘴里将手指抽出来,那手指头上的湿润感,明晃晃昭示他都做了些什麽丧尽天良的事!
甘衡手都有点抖,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真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
“咳咳咳……”因为手指探得过深,即便抽出来之後,苛丑也有些难受地咳起来。
甘衡太阳xue突突直跳,“苛丑……你没事吧?”
哪成想,苛丑擡起眼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甘衡,“好爽,甘衡,我还想再来一次。”
甘衡:“……”
就在这时,大殿里间突然传来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声音,声响之大,很显然砸的还不是什麽小物件。
甘衡被惊了一跳,连忙起身,他冲苛丑道:“苛丑别闹了,回玉佩里去。”
苛丑这才不情不愿地钻进玉佩里。
里头砸东西的声音更大了。
“圣上……”甘衡轻声唤了一声,他一时间摸不准里头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如此大的巨响,又疑心是里头出了什麽事。
甘衡慢慢走过去,那殿内里间晦暗,竟是没有一丁点烛火,又或者说方才那烛火早就在方才巨响之下被砸倒扑灭了。
甘衡站在内殿门口,不敢再轻易往里头走去,他又唤了一声:“圣上?”
里头是死一般的安静。
“我是来给您看病的。”甘衡正准备自报家门。
“嘭”地一声,一方砚台直直地朝他砸来,吓得甘衡慌忙躲避,那砚台硬生生将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滚!”少年人嘶哑稚气的声音里带着破音的愤怒。
甘衡悻悻地缩了缩脖子,他到是也想滚。
“所有人!所有人都盼着朕死呢!!”他沙哑的喉咙里仿佛字字泣血,“他们一个个的,都要来恶心朕!谁都不把朕放在眼里!谁都不把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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