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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的囚笼终于到了尽头。
糖果绷着小脸,不情不愿地在前面带路,亚麻色的双马尾随着步伐一甩一甩。
燕佐沉默地跟在后面,高大的身影在渐暗的天光下拉得很长。
脚下是铁甲山东南坡的密林,地势渐高,松涛阵阵,空气里终于没了那股沤烂的草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松针的冷冽和泥土的潮气。
走了约莫一天,糖果在一处林间相对开阔的坡地停下。坡地背靠一片巨大的黑色裸岩,前面视野开阔,能隐约望见山下演习场外围的灯火。
“到了。”糖果没好气地嘟囔一声,也不看燕佐,径自走向裸岩下方一片更深的阴影里。
燕佐没动。
他摸向空空如也的内袋,指尖只触到冰冷的火柴盒木方。
啧,没烟了。
一天没吸,浑身难受。
他靠在一棵粗壮的老松树干上,目光沉静地扫视着这片坡地。
松风过耳,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轮椅轴承的细微摩擦声。
阴影里,轮椅被缓缓推出。
轮椅上的人,几乎与这暮色中的松林融为一体。
一身宽大的、纤尘不染的白袍,松松垮垮地裹着略显单薄的身躯。
墨绿色的长,如同水底浓密的海藻,随意地垂落,几乎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秀的下颌和一点淡色的唇。
他微微蜷缩在轮椅里,姿态带着一种病态的慵懒。
糖果过去推着他,停在燕佐面前数步之遥。
轮椅上的男人缓缓抬起头。
墨绿色的丝间隙,露出一双眼睛。
燕佐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瞳孔,竟也是纯粹的墨绿色!
如同最幽深的古潭,又似凝聚了整座森林的精华,深邃、沉静,带着一种非人的、近乎妖异的穿透力。
微光映照下,那墨绿深处,仿佛有亿万细微的叶脉在无声流转。
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五官清秀干净,带着少年般的稚气,却又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看透世事的沧桑。
“初次见面,燕佐先生。”声音响起,清越,平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植物拔节般的沙哑质感。
他墨绿的瞳孔落在燕佐脸上,如同两片沉静的叶子。“燕氏家族掌门人,天岚最大的最神秘的黑手党组织‘兄弟会’会长,天岚体术最强者。”
松风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燕佐背靠着松树,粗粝的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他浓密的眉毛缓缓挑起一个锐利的弧度,深潭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带着审视的讶异。
且不说第三个称号,那个黑道上不少人知道。但是知道自己是“兄弟会会长”的……屈指可数,且都埋得很深。
“知道我第二个身份的……”燕佐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岩石,“可都不是一般人。”
他目光扫过对方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袍和墨绿的长,最后落回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绿瞳孔,“既然你情报工作这么好……”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应该知道我没烟了吧?”
空气安静了两秒。
轮椅上的男人,那墨绿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涟漪。
他宽大的白袍袖口微微一动,一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探了出来。
掌心托着一盒烟,深蓝的盒身,上面印着一条蜿蜒流淌的、银色的忘川河。
“你爱抽的‘忘川’。”声音依旧平和,“专门为你准备的。”
糖果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不情愿,但还是上前,一把抓过烟盒,连同一个造型古朴精致的银质煤油打火机,没好气地塞到燕佐手里。
燕佐看也没看糖果,熟练地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咔哒,银质火机跳出一簇幽蓝的火苗,点燃烟丝。
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草气息混合着松林的冷冽冲入肺腑,带来一种久违的、近乎慰藉的清醒感!
烟雾从鼻腔缓缓吐出,缭绕在他轮廓硬朗的脸侧。他顺手将那精致的打火机揣进了自己的衣兜。
“真是恶趣味……”燕佐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带着点嘲弄,“你把所有人都困在了铁甲山上,玩弄他们……就不怕出意外吗?”他墨绿的眼睛扫过山下演习场的微光。
上官水流墨绿的瞳孔如同古井无波。“不会。”他的回答简单笃定,“山里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苍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出细微的哒哒声,如同某种奇特的韵律。
“徽章离体,藤蔓自会将其主人安全送出。这场游戏,有规则,也有底线。”他顿了顿,墨绿的眼眸转向燕佐,带着一种纯粹的探究,“燕佐先生想询问目的?其一,看戏。其二,大浪淘沙。这藤蔓迷宫,是个不错的筛子,也很……锻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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