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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琢甚至知道,赵家不论是在北疆或是南樾眼中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若不是因为沈家皓林军赫赫威名的震摄,他们要攻进辰京,杀了赵家,再瓜分西陵的天下是早晚的事。
只要沈家不反,赵家的人也好,江山也罢,都可以高枕无忧。
“皇上放心,南樾军已被臣击退,夏淳安带着他的残兵们一路向南逃了。此役南樾军伤亡惨重,想必几年内都会断了再犯的心思。”
二十七岁的沈巍已不似十年前那般稚嫩,他长成了大人,更添了稳重,眉宇间英气逼人。原本就是武将,又顶着一张长年饱经风霜的脸,莫名就多了些肃杀之气,与养尊处忧的太子丶皇子一比,赵炎琢只觉得一阵心惊。
他还在想着,若是沈巍要反,他一只手就能掐断太子的脖颈,太可怕了。
赵炎琢想着这些,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如此……甚好。幸得爱卿救驾,想要什麽?朕赏你。”
看着老态毕显的赵炎琢,沈巍突然就明白了他眼中的不安究竟是什麽。以前听父亲说起的时候,沈巍还觉得是父亲多心了,如今他才明白,皇帝究竟在怕些什麽。
沈巍垂下眸,恭敬道:“皇上,救驾是臣的本分,亦是职责所在,不敢请赏。”
赵炎琢拍拍沈巍的肩:“果然还是与你父亲一个德性。朕倍感欣慰。朕知道你们沈家护国有功,如今你又从北疆战场赶来击退了南樾军,朕就封沈进为定北侯,赐燕州为封地。再赐你‘威远将军’名号,爱卿觉得如何?”
沈巍虽然知道父亲迟早会封侯,但这一刻来得如此快,还是在沈巍的意料之外。他忙下跪谢恩:“臣替父亲,替沈家,谢皇上封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是封侯赐地的赏赐,但沈巍却不觉得这份赏赐有什麽值得高兴的。
燕州其实是西陵与北疆交界地,皓林军这些年驻守的燕尾坡就是燕州的边境线,也是北疆踏入西陵的唯一通道。
燕尾坡一旦失守,整个燕州就会沦陷,而燕州沦陷,北疆想要踏平西陵就易如反掌了。封漓这些年不昔拼了老命都想拿下燕州,也是这个缘由。
“起来吧!”皇帝示意沈巍平身,他看着眼前人脸上风霜的痕迹,叹了一句:“十年了!朕上次见你还是十年前,边塞苦寒,你父亲还好吗?”
沈巍:“有劳圣上惦记,父亲除了一些陈年伤病外,其他还好。”
皇帝听得出沈巍话话里的宽慰,他道:“岁月不饶人,朕知道。”
赵炎琢赵炎琢转了身,领着沈巍往书房走:“你父亲一生好强,与北疆封漓战了半辈子。朕只比他大上一岁,未跨过战马,握过长枪,这些年也感觉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更何况你父亲。”
沈巍:“父亲确实好强,与北疆鹰王一打就是二十几年,从未退让半步。父亲说,如果封漓想踏过燕尾坡,除非是踩着他的尸体。”
皇帝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幸有他这个老顽固,我西陵才能稳固至今啊!若是南樾不来犯,朕也打算年前把你父亲召回来,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该撤下前线,安享晚年了。”
沈巍不敢随意接话,他不如父亲沈进懂得体会圣意,一时也分辨不出皇帝这话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不过沈巍知道,即使皇帝是真心要召回,父亲也是不可能撤下前线安享晚年的。他与封漓在争一口气,即使以後不打仗了,沈进也会跟封漓比谁先咽气。
“谢皇上体恤。府邸建好後,这些年父亲母亲在燕州也住惯了。每次北疆来犯,臣都会代父亲前去应战,不想让他太操劳。只不过父亲在战马上过了半辈子,人闲不住,只要身体允许,他总是隔日就会亲临大雁塔督战。”
皇帝:“朕知道,他就是这副脾气。封漓今年岁数也不小了,怎麽还是不肯消停?他是非要死在战场上才肯罢休吗?”
沈巍:“前几年封漓还不肯服软,总是隔三差五找人骚扰边境,想迫使父亲出城迎战。父亲跟他斗久了,多少能猜到他的心思,所以陪着封漓斗智斗勇地周旋。这两年许是身体不济了,骚扰的次数明显少了许多,去年封漓还派了使臣来见父亲,说只要我们肯割让燕州和苍榆两地,他就永不再犯。”
赵炎琢嘲笑道:“我西陵大好江山,寸土寸金,哪似他北疆那天寒地冻的破地方。封漓一开口就要两地,他想得到美!”
沈巍:“父亲自是半步都不会退让,几句话便把使臣打发回去了。”
进了书房,皇帝走上王座,命太监上来磨墨。
皇帝边写边道:“你父子二人忠心耿耿,护国有功,朕这就拟圣旨,为沈家封侯赐爵,召告天下。”
“谢皇上。”
皇帝写圣旨时,书房一侧的门帘被撩动了一下,却不见人,沈巍立刻警觉地看向那里。毕竟是在皇帝的书房,沈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保持警觉盯着。
沈巍猜测即使不是刺客,也可能是被收买的宫人,打算偷听一些皇帝的决策。
不过这回沈巍是真的多心了。
皇帝写完圣旨并盖上玺印後留意到了沈巍的目光,赵炎琢看向门帘:“澜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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