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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泽停在封珏面前,垂眼看他:“大哥方才说……本王中了什麽?”
“没什麽,珏儿胡说的,鹰王不必在意。”贺太後明显比封珏要冷静许多,她用力呼吸了两口,为自己顺了顺气,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气场。
“哦?”封泽的脸上添了冷笑:“看来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昨夜若是死在那场大火里就好了。”
兰倚在旁边摇着扇子取笑:“长宁王今日穿的可是鹰王服制,如此浩浩荡荡地闯进鹰王殿,怕是取王印来了。”
“你又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贺太後冷着脸质问兰倚。
兰倚翻了个白眼,丝毫不畏惧地答话:“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东宫太後和长宁王此刻打算做什麽?若说是闲庭信步到此,只怕是没人信。若真是来取王印,那可就有意思了,不知北疆的律法中,谋逆篡位是何等的罪责呢?”
“鹰王既是身体无碍,为何昨夜要命人敲那丧钟?”贺太後懒得跟兰倚计较,反而朝着封泽咄咄逼人起来:“鹰王先是将西陵的郡王留在鹰域当亲信,今日又任由闲杂人等在本鹰王殿上污蔑本宫与长宁王,这难道是你父王教你的?”
“母後不必拿父王来压我!”
贺太後的尾音未落,封泽便大声怼了回去:“父王从未说过不能留他国王侯在鹰域作客,也从未说过鹰王不能留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倒是母後与大哥今日的行径……实在是让本王有些匪夷索思。”
封泽走近封珏两步,先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而後上下打量着封珏身上那件极不合身的鹰王服制,最後擡手轻轻抚了抚封珏不平整的衣领。
“大哥啊,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本宫与长宁王是听闻昨夜生死阁起火,担忧鹰王的安危,今日才特意来看望的,没想到鹰王殿的人却如此这般不识好歹。”贺太後傲气不减,给自己找台阶道:“既然鹰王无碍,那本宫也不打扰了。珏儿,我们走!”
说罢,贺太後转了身,叫上封珏准备走。
“慢着!”
封泽不急不慢下令道:“传本王令:长宁王封珏私着鹰王服制,有谋逆之嫌,命刑律院收监,容後再审。”
封珏慌张地抓住贺太後求助:“母後,他丶他丶他……”
“鹰王!”贺太後眉头一皱,打算又把自己太後的架子端起来压人。
“东宫太後——!”封泽毫不客气地出声。这回连母後都不叫了,直接用了最生分的称呼。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麽,本王心知肚明。长宁王是否有谋逆之嫌,想必东宫太後比本王更清楚一二。至于……本王为何会身中神火蛊?昨夜的火又是谁放的?”封泽的目光扫向封珏:“又是谁闯入承雨殿意图侵犯本王的女人?这桩桩件件,本王会慢慢跟你们算清楚的。”
“你——!”贺太後气急败坏,却无言反驳。
她自己做过什麽,又纵容自己那丢人的儿子做过什麽,贺太後确实是清清楚楚。只是她没有料到封泽还活着,而且还故意设下圈套等她来钻。
封泽冷哼一声,冷漠下令:“传本王令:长宁王收监刑律院,东宫太後禁足紫云宫,无令不得外出。”
“封泽——!!你丶你好大的胆子,连我母後都敢禁足?!”封珏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冲着封泽就大吼了一声。
谁知转瞬就有一把刀落在了长宁王封珏的脖颈边,持刀的人正是烬风:“长宁王的胆子也不小,居然敢直呼鹰王名讳!”
封珏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歪着头不敢动,深怕那刀再逼近一寸,自己这条小命就真的丢了。
贺太後一脸怒不可遏,此时也只能强忍着,她自知理亏,再耗下去怕是也讨不到半分便宜,便只好收敛起来,一甩袖袍愤恨地走了。
夜里,赵云澜独自一人坐在鹰王殿□□的廊下喝着闷酒,连封泽走近了都没发觉。
封泽在一旁等了等,最终还是坐在了赵云澜身边。
“怎麽喝酒也不叫本王?”
赵云澜看了封泽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迷离,似醉非醉。
封泽:“这次多亏小云澜识破了东宫的奸计,还替本王解了神火蛊。”
赵云澜没答话,只是转回头又默默喝了一口酒。
“你在怪本王吗?”封泽的声音有些轻,不像他平时说话的语气,在赵云澜面前,他第一次带了些小心翼翼:“怪本王不肯放你自由。”
赵云澜苦笑了一下,带着微熏道:“不怪……谁都不怪。”
“这次你救了本王的命,我们之间……扯平了。”说完,封泽起了身,走开几步後又停下,他侧了侧头。
“赵云澜,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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