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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对面,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绿色旧军装、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唾沫横飞地拍着桌子,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戴眼镜、拿着笔记录的年轻人,表情冷漠。
王翠花?调戏妇女?流氓罪?
这几个关键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卫戈混乱的脑海里。
紧接着,一股庞大、混乱、充满屈辱和绝望的陌生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了他的意识。
另一个“卫戈”的记忆!
一个生活在这个年代,同样叫“卫戈”的年轻男人的记忆!
记忆里充斥着:
对邻居寡妇王翠花病态的迷恋和讨好。省下口粮送给她,把家里仅有的几块钱和珍贵的粮票、布票都塞给她,只因为她偶尔对他露出的、带着怜悯的浅笑。
王翠花含泪哭诉自己孤儿寡母的不易,暗示着对他的“依靠”和“情意”。
他像着了魔一样,掏空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偷了母亲压箱底的银镯子给她……
然后……然后就是晴天霹雳!王翠花跑到革委会,哭得梨花带雨,指控他“趁虚而入”、“动手动脚”、“耍流氓”!人证物证(他送的那些东西成了“赃物”)俱全!
他被愤怒的街坊邻居扭送,关进了这个阴森的地方。革委会的人唾骂他是“道德败坏的臭流氓”、“社会的渣滓”,要从严从重处理,要么重判坐牢,要么发配到最艰苦的地方劳改。
原主那个窝囊废,还在拼命嘶喊:“我和翠花是真心相爱的!她不会害我!你们陷害我!”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拳脚和唾骂。
绝望……深入骨髓的绝望。还有对王翠花那刻骨铭心的、被背叛的恨意。最终,记忆定格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和殴打,带走了那个愚蠢又可怜的灵魂……
“呃啊……”剧烈的头痛让卫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破旧的棉布衬衫。他大口喘着粗气,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手铐上。
他明白了。
他,卫戈,一个在现代被兄弟背叛、被债务压垮、最后被一架该死的飞机砸死的倒霉蛋,穿越了!
穿进了这个同样叫卫戈的、七十年代炮灰的身体里。
而且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身陷囹圄,顶着足以毁掉一生的“流氓罪”帽子!
“说话!哑巴了?刚才不还嚎着‘真爱’吗?”横肉男(应该是革委会的什么小头目)不耐烦地又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搪瓷缸子哐当作响。
卫戈缓缓抬起头。最初的震惊、混乱和剧痛之后,那双属于现代商人卫戈的眼睛里,原主的懦弱、愚蠢和绝望正在飞快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冰冷、锐利,以及被这操蛋命运激起的滔天怒焰!
王翠花,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骗光了原主的钱和感情,反手就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好狠!好毒!
前世被兄弟背叛的痛楚,与此刻被这恶毒女人算计的恨意,如同两股岩浆在他胸腔里猛烈撞击、融合。一股前所未有的戾气和求生欲,轰然爆发。
他不能认罪!认了,就是原主那个惨死牢中的结局!他刚摆脱了现代那笔该死的债,绝不能再背着这个莫须有的污点,在这个更严酷的年代里烂掉!
“呼……”卫戈长长地、极其缓慢地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和杀意。他需要冷静,需要思考,需要抓住任何一丝可能的生机!
他再次看向对面凶神恶煞的革委会干部,眼神已经变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流露出的、沉重的“悔悟”。
“同志,”卫戈开口了,声音因为刚才的痛苦记忆还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异常清晰和镇定,与他之前“死不认罪”的癫狂判若两人,“我…接受组织的批评教育。我…犯了大错。”
横肉男和记录员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刚才还梗着脖子喊“真爱”的愣头青,突然转变这么大。
“我…鬼迷心窍,”卫戈低下头,语气沉重,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愧”和“后怕”,“被王翠花…同志的表面柔弱迷惑了。我…是给了她一些东西,但那不是调戏,是我…是我思想觉悟太低,被她用花言巧语骗了!她利用了我的同情心和…和愚蠢!”他巧妙地避开了“调戏”的核心指控,将矛头指向了“被骗”。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这种道德败坏的……”横肉男反应过来,立刻又要扣帽子。
“我请求组织!”卫戈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提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打断了对方的话,“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一个用汗水洗刷污点、改造思想的机会!”
他死死盯着横肉男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吐出那个能暂时救命的选项:
“我自愿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请求去最艰苦的地方,劳动改造!”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横肉男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眯起眼睛审视着卫戈。这个提议,正中了某些政策的下怀。与其把这个烫手山芋关在本地惹麻烦,不如丢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去“改造”,眼不见心不烦。而且,这也是“给出路”的一种表现。
“劳动改造?”横肉男冷哼一声,带着一丝嘲弄,“你以为这是享福?北大荒,黑土地,冬天能冻掉你一层皮!挖渠开荒,累不死你!”
“我不怕!”卫戈挺直了背脊,眼神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赎罪”般的狂热,“再苦再累,也比不上思想上的污点让我痛苦!请组织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劳动的汗水,洗刷我的灵魂!”他搜刮着记忆中这个年代最“正确”的口号,拼命给自己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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