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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旁边的人早他一步,符越明明没有看他,却好像在他身上装了监控一样,在蔚也要把手放上Shield掌心的前一秒,先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Shield这才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下来,他煞有其事地抓着那只手来回转了两下,眼睛挨近了看,奇怪地喃喃自语:“不对啊,怎麽没有啊?”
符越凉凉出声:“没有什麽?”
不知道是车里温度开得太低了还是什麽原因,符越周身好像笼罩了一层幽冷的空气。
Shield被他的声音後却被吓了一跳,他把手缩了回去,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心口:“吓死我了……不对怎麽是你,小也呢?”
他说着往後看去,Shield本来就长得高大,只是稍微擡起了点身体,就轻而易举地看到乖巧坐在他正後方,还举着一只手的样子。
一看也是被符越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还有些懵圈。
符越半笑不笑地问:“他的手跟我的手有什麽不一样吗?”
“那不一样大了去了。”Shield丝毫没注意到自家队长的不对劲,闻言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又热切地把蔚也的手拉了过来,“不对,不是这只,右手小也。”
蔚也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交出自己的右手。
Shield又捏着他的右手腕骨转了转,然後像发现什麽新奇玩意似的,用大拇指抹上其中一块骨头的位置:“还真的有啊。”
不忍自己被人遗忘的祁先也把头凑了过来:“有什麽?”
郁和正无聊着,看他们都凑到一起,也有些好奇:“怎麽了?”
张杨就喜欢跟他们这些小年轻玩,好不容易打完八强赛,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通过後视镜来跟衆人交流:“说什麽好玩的呢?”
“……”身为事件中心旁边人物的符越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他虚虚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两声,然後坐直了身,是一个把蔚也挡在里面的保护动作。
蔚也也没想到Shield看个手的功夫把其他人全吸引过来了,周围的目光太过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实在不想被当成猴子让人围观,轻轻挣动着想要抽开自己的手:“怎麽了?”
“说你手上有颗痣!”
Shield像发现了什麽新奇的大陆一样,他把手机拿到蔚也手边对比,屏幕里赫然是一条营销号剪辑,上面标题显着:《盘点你最喜欢的电竞选手,Also的这个手也太涩了吧!》
虽然标题是“盘点”,但其实整个视频剪的只有蔚也一个人。
里面的素材也都是从官方那里剪下来的,由于选手比赛时镜头最多只能给到脸,关于蔚也手的部分是赛後接受采访时拿着话筒的那段,近景只有两秒,而且晃得很快,模糊到蔚也本人都看不清他手上的那颗痣,也不知道粉丝是怎麽发现的。
Shield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尤其在模糊视频的对比之下,蔚也手上那颗黑色的小痣越发显眼,他没忍住又多摸了几下:“诶你还真别说,是挺好看的,等什麽时候我也去点一个。”
这话一听就是玩笑,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笑开,符越却一把抓住蔚也的手臂,把他从Shield的桎梏里救了出来。
Shield脸色一变,嘟囔道:“干什麽呀?”
符越低眉看蔚也手腕被揉得有些发红的位置,觉得自己眼睛也要红了:“别一直摸,容易癌变。”
“……”他一下就把话题引得那麽沉重,Shield被吓得够呛,连忙收回了手:“不是,不至于吧?”
“怎麽不至于?”符越冷淡地抱胸靠在位置上,说,“痣本来就不能乱摸,摸多了容易发生病变,你不知道?”
Shield还真不知道,他一下答不上来,求助地看向郁和,後者温和笑笑:“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Shield垂头丧气,又有点懊恼:“真的假的?”
符越不动如山:“真的假的,你自己在手机上查查就好了。”
八强赛结束,张杨没再逼他们训练,而是给所有人放了天假。
“先别急着高兴。”
对着训练室里这群年轻气旺的小夥子,张杨心里是又自豪又无奈,他敲了两下桌子以示安静,继续说:“就一天,等回来了训练加倍,八强後天就比完了,等再之後就是半决赛,你们还是想想要是碰上了梦火该怎麽打吧。”
“管他呢,打不过我先投敌了。”Shield开玩笑地说,“好不容易能休息呢说那些不开心的干什麽?走吧杨哥,我一起喝酒去?”
张杨苦笑:“你们自己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呢,没那个闲工夫。”
Shield见状也不强求,转而喊上了其他人。
祁先跟郁和是VOK里最好喊的人,一个喜欢热闹,一个乐意陪朋友,两人没什麽悬念地上了Shield的贼船,等问到蔚也,却是拒绝:“我就不去了,我再复盘一下。”
“你是这个。”
Shield佩服地向蔚也竖了个大拇指,知道他确实努力,也没硬劝,又问符越:“队长你呢?”
“队长也不去。”符越慢慢地摇了摇头,他馀光瞥向蔚也,嘴角含笑,“队长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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