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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到他触碰女孩时的温度和心里传来的异样,还能在醒後深深地刻在他的脑子里,供他反复回味,供他继续茍活。
直到前几天晚上,他用梦里发生过的场景去试探对方,却从人的反应里得到了证实。
他梦到自己失意,温初为了哄他,给他调甜酒,而调的酒的味道竟然和他自己做的一款酒味道有八九分相似。
那本该是他十多岁的时候,在他妈的指导下,自己捣鼓出来的味道,很甜,很特别,也很有意义,取名为盼好,温初不可能知道。
所以这应该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可当他要求温初再给他调一次,还特意强调了“再”的时候,温初竟然没对此感到诧异,也没反驳,像是她曾经确实做过这件事。
他心里惊起了层层涟漪,却不能表现出来。
连他自己都对记忆的丢失有了察觉,作为当初一直粘着他的人,几乎参与了他所有闲暇时间的人,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吗?可是温初从未跟他提起过这些。
他仔细回忆了温初的一些不太合理的举动,酒会上她似乎知道自己会被下药,表现出的紧张不像演的,後来他忘了他们的约会时间,他明明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愤怒和不开心,却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他为什麽把说好的事情忘了,以及後来的种种迹象……她从未问一句为什麽,就连温董事长出事时,温初的反应也很不同寻常。
就好像,她知道这些意外发生的原因,也知道他的记忆有问题。
还有,她轻生前说的那一句:我只想回家。
这一年里,他无数次梦到女孩坠楼的那一幕,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想,只有这一句,他不太能理解。
为什麽自杀可以回家?她的家不就在这里吗?
千丝万缕的疑问让陆铭手脚发麻,有些事越是深想越是恐慌。
温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我说了,我只是喜欢有始有终。这个项目我感兴趣,就想做好。你能不能走了?起开,我要干活了。”
温初粗鲁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陆铭只好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下次买这些,可以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拿很重。”
“我有那麽柔弱吗?”温初指了指门,“go丶out!”
陆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丧丧地离开了。
又一天,工作很忙,温初和陆铭一整天在七楼和十三楼来回穿梭,一直到了晚上,员工基本上都下班了。
陆铭本来是老板,只要看结果就好,却硬揽了不少不属于他的活。
温初揉了揉脖子,从一堆数据资料中擡起头来,无意间瞥了一眼茶几上坐着的人,男人专注的在看平板上的测试报告。
这些天,温初看陆铭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
有些事其实远不需要他亲自过问,但他却把自己搞得像项目的副总监,什麽都要了解一番。此外公司其实还有许多事情要经他之手做决定,这人几乎每天高负荷地运转着,从不关机。
男人眼下透着淡淡的青黑,气质却依旧沉稳,看上去像是什麽都可以有条不紊地解决。温初在跟他交流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恍惚,他和现实中的陆铭越来越像了,她昏迷的这一年里,男人眉眼间也更成熟了许多。
心潮轻微涌动,温初敛了思绪,合上电脑说:“今天就到这吧,我要下班了,剩下的明天再讨论。”
“好。”陆铭轻声应道,关掉了平板。
温初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搞得好像她是老板一样。
陆铭见她笑,嘴角也不由得跟着往上扬了扬,茫然问:“笑什麽?”
“你管我。“温初又冷下脸来,“吃饭去了。”
“今天想吃什麽?”
对方自动将自己划到了和她一起吃饭的行列里。
温初不理他,却在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叮——解锁新的支线任务:请宿主和男主共处一室一夜,努力促进好感度提升!”
“?”温初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病吗?
她用力掰了掰门把手,果然,门打不开了。
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後,温初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平息自己想骂人的心。
这死系统是看她最近太不作为,所以终于出手了是吧?
“怎麽了?”陆铭走上前问。
“锁坏了。”温初冷脸道。
陆铭眼神却亮了一下:“真的?”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温初抱臂站到一旁。
陆铭没有动作,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一边点着屏幕,一边问:“那怎麽办?”
温初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是已经在联系保安了吗,还问我干什麽。
但要是保安真来把门撬开了,那任务不就失败了?
可她也没理由阻止人叫保安吧?
她有些纠结地咬了咬拇指指甲,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死系统真是会折腾人。温初愤恨地骂了几句,选择了开摆,她靠在门上,听天由命。
系统锁的门,估计没那麽好开吧,说不定又会遇上什麽意外。
陆铭将手机收了起来,见她没回应,又看了她一声。
温初啧了一声,用下巴点了下他手里的手机:“你不是联系了保安吗?我没联系方式。”
“我是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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