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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是来问我讨债的,”她喃喃道:“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哦?什麽债?说来我听听。”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王怜花眯着眼似笑非笑,语气里隐隐有几分咬牙切齿。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某人先是一笑,继而很快瘪着嘴诉苦道:“我好苦哇王怜花,一路上好多人想要我命呢。”
虽是诉苦,话语里却没几分害怕的意思,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怜花依然从她的诉苦里品出几分亲昵的味道。
独属于他的亲昵。
刚才见到某个白衣青年(呵,又一个白衣青年,这是第几个了?)时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还在胸腔里叫嚣个不停。
他垂眸望向她清泠泠的眼睛,面上带笑,调侃地说着“谁叫你行事那麽高调”,背在身後的手掌微微蜷缩,怎麽办,他好像就快忍耐不下去了。
—————
棺材铺内。
宋雁归打量着周遭陈设,忍不住上爪要去摸。
“别乱碰。”王怜花捏住她手,他指着她刚才正要准备上手的屏风丶多宝阁和花瓶:“这里丶这里,还有那里我都设置了机关。”
宋雁归:“……”感情你的棺材铺做的不是棺材生意而是暗器生意……还有,她皱了皱鼻子:
“所以为什麽要选在棺材铺见面?”这莫非是他的什麽特殊癖好?
他笑而不答,该怎麽和她解释呢?说这是千面公子以前在洛阳城中的老本行?虽说那时候他干的事的确是,分外精彩,但好像只会越描越黑,他索性换了个话题,指了指她背上的包袱:
“这里面是什麽?”
“巧了,”她解下包袱,小心取出其中仔细包好的骨灰盒端放在桌上,脸上笑意微敛,然後道:“你知道我在雁门关干的事吗?”
“你是说你杀了朱勔,还在千军帐中伤了完颜阿骨打的事,”他道:“我猜到了。”这事除了她,想来也不可能有第二人选。
“嗯,我承认是有些冲动了。”她微微点头,但她也不後悔就是了。
那时候,她刚从陈斩槐家中清醒过来,恍惚不已。她看到桌上摆着一个古怪的面具,鬼使神差地将其带在身上,出门而去。
她行走在雁门关的集市当中,原本正戴着面具,和一群总角孩童嬉戏玩闹。然後她听到城楼外的恸哭,听到马蹄声和兵戈声……
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墙附近,她听到从城墙上传来一阵闷哼,有人“咚”地一声倒地不起,紧接着是一个人得意的丶卑劣的笑声和命令。仿佛也听到更多人无奈的沉默和叹息。
她蓦然想起自己在福建遇到俞岱岩之前的情形。为祸一方的贼盗丶悲伤的阿婆丶精明的老乞丐丶温柔坚强的耿小玉,还有眼见流离,自己也被天鹰教所掳,乃至之後俞岱岩为人所伤……
那种无力感一时叫她窒息。而她只是很幸运,若不是及时遇到了俞岱岩,自己会怎样呢?
恐怕真的就,彻彻底底地死了。
习武是为了什麽呢?
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反应,她戴上面具凌空高高跃上城墙,挟持朱勔,命其放人进城,再一鼓作气杀之,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她甚至没有回头去看墙下滚落的人头,当然心底也不觉快意,雁门关的情形与当日她所见的不同,朱勔不是元兵,也不是觊觎她手中武器的老乞丐。
但他更加不堪为人。狄秦告诉她,像朱勔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百姓不知道什麽是朝廷,在他们眼里,朝廷就是我们这些当官的。”
百姓也不知道什麽是江湖,他们只知道如今很多江湖人和朝廷里那些当官的扭成了一股绳,一起欺压他们,敲骨吸髓。
但狄秦作为一个官员没有说出口的话,宋雁归也举一反三想到了。官的权力,又是谁给的呢?
是以她无力。因她虽伸手触到了武道顶点,却发现事有武道不可为。
“宋雁归,雁归。”王怜花按住她的肩,在她的失神里唤她的名。
她眨了眨眼,在王怜花的眼里看到浓重的忧色,她回过神,挠头,甩去那些此前在路上不时困扰她的念头,毕竟她如今已经想到自己可以做的事了!
于是她继续解释道:“这是一对母子的骨灰,我受人之托带回汴京,要为他们寻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一起安葬。”
她望着窗外逐渐黯淡的天色,眼里也似蒙了层阴影:“京郊几处我都看过了,没有合适的地方。唯一觉得不错的是天泉山,可是那里……”
天泉山,是金风细雨楼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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