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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疯子。雷动天几乎可以确认。他刚才掉以轻心了,如果使出“五雷天心掌”,他能打得过此人吗?
但她抽的究竟是哪门子疯?
宋雁归的眼神落在窗外的一棵树,也可能是一片云,她忽然想到来时在迷天盟无意中问到的那些信息,关七指望不上,颜鹤发倒还记得些许。她当时什麽也没说,然後径直往京郊去了。
她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狄飞惊擡头看了她一眼,他其实不久前才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在京郊小饭馆,她也曾这样望着窗外发呆。眼下这样容不得片刻分神的,剑拔弩张的时刻,她居然有心情看树丶看雨丶看云。
她在想什麽呢?他想起她当时唯一一句提起少时经历。师门丶过去丶还是她的故人?可惜无迹可寻。
她在这静默中冷不丁开口,轻叹了口气:“宋某只是问几个问题,本意并非冒犯。我不代表任何一方,迷天盟丶金风细雨楼,都不是。我只问我自己关心的问题。”
“或者我换个问法,”她的目光重新落到雷损身上,眼神暗藏锋芒:“关昭弟,她的尸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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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去多久了?”
低沉压抑的咳嗽,一双令人不敢逼视的眼睛,分明看起来是病人的疲惫,内里却有如一把锐利出鞘的刀。一身猩红衣裳的年轻公子,金风细雨楼中没有弟子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在他的身後是一身玄衣的师无愧。
“不到半个时辰。”守在此处的弟子躬身答道。
苏梦枕遥遥望向六分半堂总舵的大门。这里是金风细雨楼距离六分半堂总舵最近的一个据点,站在楼上,刚好可以看到六分半堂总舵大门的方向。
门口除了负责守门的六分半堂弟子,很快出现了雷媚的身影,接着是雷滚和雷恨,两人似乎在争执什麽,随即一前一後不欢而散,只剩下雷媚。她抱臂斜斜靠在廊柱下,身姿曼妙,似乎注意到某个方向的目光,遥遥擡眸望了过来,嘴角微勾,露出妩媚迷人的笑容。
其他人在等待苏梦枕的示下,苏梦枕却没有马上开口,春雨细如丝,他双手置于栏上,不眺远处,只静静注视着六分半堂的方向。
还有街心。
街心有什麽值得留意的地方?
自街口缓缓行来一顶轿子,京城纵是达官显贵也很少有人能拥有这样一顶豪华宽敞的轿辇。
更重要的还不在于轿子本身,而是擡轿子的人。算上执辔者和随轿侍立在两侧的,一共有十一个人,不仅锦衣华服,庄严肃穆,其中八个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刀法大家。
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轿子停在六分半堂总舵大门前,轿边随侍的其中一名刀客走向轿窗边,恭谨俯身询问,锦幔被洒金扇子掀起一角,只见玉白修长的指节微微一擡,刀客颔首,随後走向大门前,和守门弟子低声说了几句。
守门弟子得了指示,颇恭敬地拱手答话,随即转身进门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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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堂中,伴随宋雁归的话音落下,气氛陡然间降至冰点。
雷损几乎气极反笑。好一个“本意并非冒犯”,下一秒能问出“关昭弟尸骨在哪里”,她言下之意已经昭然若揭,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直说“我知道关昭弟死在了你手里”。
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即使那麽多年来无人在意关昭弟的死活,但不代表她的死不能被人拿来做文章。虽然以他如今的权势,无需在乎这所谓杀害发妻的污点,就算是要将此事扣在别人头上对他而言也易如反掌,但他凭什麽要将一个可大可小的把柄送到宋雁归手上?
他实在是低估了眼前这个人的碍眼程度。雷损的脑中一瞬间划过让宋雁归今天有来无回的想法。
“关大姐当年离开之前,堂中最後见过她的人,并不在这屋中。”自始至终坐在下首一言不发的狄飞惊却在这时开口。
“是谁,在哪里?”
“这个人你刚才见过。”狄飞惊淡淡道。
“……”这人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她正要追问。
恰在这时:“总堂主,方小侯爷来了。”堂外弟子来报。
“不知礼数,还不快将人请进来。”雷损起身斥道。
门外弟子微顿,小心措辞着躬身解释:“小侯爷说,他人就不进来了,他是来接……宋姑娘的。”
这就很稀奇了。尤其这位小侯爷还将血河剑送给了这姓宋的。
雷损的脸上露出玩味神色,只有狄飞惊缄默不语。
来得正是时候。现在能把这瘟神赶紧送走,不拘是谁,都很和雷损的心意。
“那就别让小侯爷久等,你送宋姑娘出去吧。”雷损这话是对门外弟子说的。
“总堂主,还是我去吧。”狄飞惊起身,他浅浅笑着,刚好能垂眸看向仍坐在椅中岿然不动的宋雁归:“至于你要的答案,我会告诉你。”
宋雁归擡眼看向狄飞惊,他的面容白皙俊美,更难得有一双极其漂亮艳丽的眼睛。要说“美男计”,这位可比雷损权威太多了。
他会拿什麽说辞来搪塞自己呢?
“带路吧。”宋雁归起身,拿上血河剑,拂衣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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