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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心大呢还是脑子缺根筋呢……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赵无极拳头紧握,眉峰皱得能夹死一只蝇虫,忽地福至心灵,冷声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兔崽子没打算规规矩矩拜堂成婚?”
“咳咳咳咳咳。”宋辞假意咳了半晌,在赵无极隐隐要“杀人”的眼神里尤自浑然不觉地粗放大笑:“小辈有小辈的想法,你我又何必横加干涉?”
说着从怀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他:“喏,知道你一番好意,专门写信给你致歉。”
的确是宋雁归的字迹。赵无极还记得这丫头小时候一手字跟被狗啃过一样,张牙舞爪难看得分外别致,是後来被他强压着每日临摹字帖,总算写得一手张扬漂亮的行书。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一笔行楷写到最後越来越草,这一点,跟她师父如出一辙。但这封信,却是从头至尾,端端正正的楷书。
他知道她不喜繁文缛节,今日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也被他横加打断。他比照着自己的心愿筹备她的婚事,却忘了问她想要什麽样的仪式,还有她想要让谁见证。
“又不是其中一个落跑,是两个一块儿。”宋辞笑着安慰道:“能今日耐着性子配合了大半日,也算得进步了。”
“哼,还不都是被你惯的。”赵无极猜到她要去的地方,心中稍定,面上却仍放不下面子冷哼道。
料到她不会乖乖听话配合,但他原以为王怜花会阻止她那麽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能和她情投意合的人怀抱太高的期望。
被这个姓王的小子看起来温文有礼的外表给迷惑了!
“能陪着她胡闹,要麽是和她性情投契,同样不喜约束……要麽,就是愿意陪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从心所欲,也不伤害他人。这不是很好麽。”宋辞仰头饮尽坛中酒,望着窗外渐沉的太阳,目光温暖明亮,微微笑了笑。
他看着长大的阿归,是天上的雁,依着天性北飞南归。
而他这个做师父的要做的,唯有目送而已。
——————
“师姐,我带人来看你。”
後山的一座墓碑前,宋雁归以酒浇地。山风猎猎,吹皱她身上剪裁利落的石榴色裙衫,未施粉黛,只长发用玉簪挽起一半,剩下其馀的披在另一侧,步摇上坠下的绯色玛瑙叮叮当当地响。
“师叔说成婚要吉,让我过了今日再来看你。”
“但我想,我要来看你,何须要等明日。”
“何况他也说想见一见你。”
王怜花接过宋雁归递来的酒盏,洒在墓碑前,清泠泠的月光洒在他的眉眼:他知在这里长眠的,是对她而言极其重要,却没守护住的亲人。
“师姐她,师承赵师叔更多些,于医毒易理都极有天赋,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坐在山巅的卧牛石上,宋雁归怀里抱着一坛酒,回忆道:“我那时候知道自己活不太久,又一意醉心武学。师姐是为了找我才下山的。”
“咳咳咳,”她喝得太急,王怜花轻拍她的背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敞开心扉的小混蛋和她不为人知的伤心事。
“所以我想!”她的脸颊因为微醺泛起薄红,笑着跳下卧牛石,握住他朝自己伸来的臂膀,仰眸朝他笑:“哪怕仓促,总要带你见过这些对我而言重要的人,才好成亲。”
他以为她的眼里会有些阴翳,因为勾起了伤心,可他多虑了。会怀念但不会止于悲伤而困住自己,的确是他认识的宋雁归。也是……他的妻。
她晃了晃脑袋,眼底恢复了清明。取出两个白瓷酒杯,一人一个,琥珀色的酒液映着月色,在杯中微微摇晃。
“来,干!”作势碰杯,豪迈地就要一饮而尽。
王怜花好笑地轻轻按住她的手:“合卺酒,不是这麽喝的。”
“……哦,是吗?”她眼神飘忽,尴尬地挠头一笑。
王怜花轻“嗯”了一声,俯身,衣料在碰触间微微摩挲,手臂绕过她的臂弯,形成一个亲昵交缠的姿势。距离瞬间拉近,呼吸相闻,近得她能看到他嘴角盈盈的笑意,和他眼底倒映出的自己,以及里面幽深的暗涌。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王怜花的眼神更深了几分。
就着他轻擡的手,两人慢慢饮尽杯中酒。清冽的酒液滑入喉咙,激起一丝细微的,灼烧般的辣意……好喝。她闭了闭眼细细回味,也就没注意到王怜花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当然也没错过她因为酒意愈发水润的眼眸。
“好!礼成!”她拊掌一笑,擡手指天边月:“无净山上,明月为证,群星为媒。”
“此生,宋某必不负君。”
“……”下一步是要跟他结拜了吗?
王怜花好笑地朝前一步,将某个眼下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人拥进怀里。
不过她到底喝了多少酒?看着喝完合卺酒就靠进自己怀里埋头一阵乱蹭的某人,他心中升起淡淡的疑惑:只刚才那一坛和这一杯,以她的酒量,何至于醉成这样?
她微微仰头,眼神迷蒙,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攀着他臂的手垂落下去复又擡起,袖中滚落三五个空瓶,在地上滴溜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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