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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禺此时哪还有半点英俊郎君的模样,只能哀叫:“县主,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柴房这边的响动,显然也惊动了庄内的人。
门口人影微动,是留在庄内养伤的崔扶风,听到这边的喊冤声后,他扶着墙慢慢走了过来。
扫了一眼现场,他目光转向千灯身上:“县主可需要……帮忙么?”
他重伤未愈,声音虚弱,面色比死人好不了多少。可那苍白残损面容上,望着她的一双眸子诚挚莹润。
千灯倒有些过意不去:“崔郎君伤势严重,不如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能行。”
“此案我亦有责任,当初在礼部时未能好好审查候选人,以至庄上发生如许风波,连夫人也……”崔扶风声音虚弱,目光在她倔强的脸上停了停,心下微动。
面前这纤瘦的少女,并没有被母亲之死压垮。
她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灼灼火光,执着而强硬,并无普通小姑娘丧母后茫然不知人生前路的悲痛迷惘。
他心下微觉欣慰,朝她点了点头,回头看向玳瑁,问:“福伯遗体何在?我去看看。”
玳瑁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指向旁边仓库:“府中没有空房了,因此暂时停在仓库里。”
崔扶风转身扶着墙,缓缓朝仓库走去。
千灯跟在他身后一起走,玳瑁不忍去看父亲尸身,蹲在柴房中嚎啕大哭。
庄子仓库年久失修,里面又无甚重要物事,只堆着些粗重工具,是以根本没有上锁。
仓库宽敞阴暗,一角清理出了块空地,福伯的尸身躺在里面,覆着白布。剩余的东西一片杂乱,松木材、破石磨、烂篾席、陈谷仓全都堆在里面。
崔扶风示意千灯停在门口,道:“县主千金之躯,不踏污秽之地,我进去查看即可。”
千灯点了点头,目送他入内。
崔扶风将尸身上的白布掀开,仔细查看脖颈上的伤痕。
见这清贵无匹的崔家六郎直面尸体血污,微皱眉头仔细审视伤口,千灯不由问:“你……在各衙门办事时,接触过刑狱之事?”
崔扶风想说没有,但略一迟疑后开口却成了:“无须担心,我不是没见过尸首。”
毕竟,在他的心中,她应是杏花春雨中不染尘埃的玉人,原不该触碰秽恶之事。
福伯去世不久,尸身血迹宛然。崔扶风强忍胸口不适,仔细审视,对仓库门口的千灯道:“看样子,凶手手法利落,应是杀人老手。他从后方发射凶器,凶器锋利又力道强劲,死者连喉管都被割断了。”
千灯从袖中取出那块染血的瓷片,展示给崔扶风看:“劳烦崔郎君对比一下。”
“凶器绝非这块碎瓷。”崔扶风略扫一眼,便道,“它的锋利程度,不足以如此利落地切开颈脉和喉管。”
“嗯,我记得南禺的手背上有诸多血痕,想必是他逃跑时用瓷片割麻绳留下的。瓷片割过了多次手背,也不过造成几道杂乱痕迹,若说凭它割开脖子,我看十分艰难。”千灯抿唇思索片刻,又道,“南禺必定不可能杀害福伯。只不过这次凶手栽赃嫁祸时太过匆忙,并未考虑好前后因果关联。”
崔扶风略一沉吟:“你是指,福伯若不死,南禺没有机会杀人;而南禺有杀人机会时,福伯应当已出事?”
“是,否则,这两件事发生的因果便是冲突的。”千灯低低道。
南禺手脚被绑,只有福伯出事,打碎了碗后,他才有办法拿到瓷片脱困。换言之,福伯无恙时,他手脚被绑,肯定无法攻击福伯拿到瓷片。
崔扶风心照不宣地朝她点头,以白布将福伯的尸身重新覆好,道:“回去再审问一下南禺,问清当时情形吧。”
千灯却想起自己在池塘边见到的松木皮目光扫过旁边墙根下堆着的木材,道:“稍等,我要看看仓库内的其他东西。”
青岩居
库内大部分东西都是陈年的,放久了的东西上积着灰,颜色也暗沉,但那堆松木是前段时间用过的,因此倒还干净。
千灯略略翻了翻,看到上面有一条木材的树皮有些古怪,便将它滚下来,看了一看。
碗口粗的一条原木,前半截树皮上有一道压过的痕迹,松软的树皮被压得扁平。
崔扶风捂着胸前的伤,慢慢走过来:“看起来,这根木头像曾被摔打过……应该是运送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了?”
千灯点点头,手指沿着扁平的树皮向前滑动,发现到了木头前方三分之一处,树皮又是完好松软的。
“奇怪,怎么只有一大半摔打的痕迹?”崔扶风看着,有些诧异,“掉在什么地方,可以只摔一半?”
千灯顺着木材继续往前看去,只抬手朝着窗外指了一指。
崔扶风看见外面的水池,顿时了然:“压扁的这一半砸在石头上,而没有痕迹的这一边悬空在水面上,才能造成这样的痕迹。”
千灯点头,所以,靠近池塘的小径上,才会留下了摔打后的树皮碎屑。
她抚摸着松木,脸上的神情既有迟疑又带猜测:“我怀疑,凶手是利用这根松木渡水,潜入高阁杀了我娘,又鬼祟离去不留痕迹。”
崔扶风抬手捏了捏干燥的树皮:“可松木最能吸水,这根松木材若是浸过水,别说是昨夜刚用过,天内轻易干不了的。”
“或许,是对方用了什么办法……”千灯的手攥紧了木头,任由粗粝的树皮将自己的掌心刺痛,“否则,我娘如何会在这防守严密的庄子内,被人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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