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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这不符常理的上下两半字迹,都陷入了沉思。
崔扶风开口答道:“因为,郑君山临终之前写的,并不是兰字,而是一个与兰字十分相似,一两笔便能改头换面的字。”
千灯点头,提笔蘸墨,在旁边的白纸上边写边说道:“那个字,架构应该与兰字差不多,有草头——或者说竹头,下面是门字框,但中间的,看来原本应该有个不属于兰的口字架构,或者说……一个日字?”
草头或竹头,下方门框,内里一个日字……
随着她的字落笔现于纸上,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看见了那显然是一个“简”字。
随后,千灯又一笔落下,在简字的竹头上横抹过,同时在下方加上一竖一撇一捺,那潦草的简字,赫然便变成了“蘭”字。
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人群后的简安亭身上。
“若郑君山临死前留下的,是个简字而不是兰字,就可以解释以下两点:其一,他为何会留下两种写法的同一个字;其二,死者写的,为什么不是‘孟’字?据我所知,国子监中另一个姓孟的是孟兰溪的堂兄,人人皆知他因为腿伤而在家休养。而写孟字,比兰(蘭)字可简单多了。”
简安亭面露错愕,望着千灯,眼中现出焦急辩解之意:“县主,你无凭无据发此臆断,对我着实不公。孟兰溪杀人证据确凿,难道只因为我姓氏与他的兰字相似,便能将这罪案转嫁到我头上?我……我一无动机,二无机会,如何会下手杀害郑君山?”
“谁说你没有动机,没有机会?”千灯直视着他,问,“那日我们入内,看见孟兰溪之后,金保义立即大声呼喝,学子们涌进屋内查看,当时,你是不是其中的一个?”
“是,可我是国子监生,听到这边异动所以跟随人群过来查看,有何奇怪?我跟随人群来看热闹时,已经是郑君山死后,孟兰溪被当场抓获之时。”
“不,在那之前,其实你已经在这个寝舍之内了——你不是随着人群进来的,而是躲在室内,趁着学子们进来的混乱中,才从藏身处钻出,假装看热闹。而因为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尸体与凶手之上,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你悄悄现身,混入了人群中!”
“县主这话匪夷所思。我本以为您明事理、懂世情,没想到竟会无凭无据臆断罪案,朝无辜者身上泼脏水!”简安亭失望摇头,道,“请县主告诉我,这室内陈设如此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而已,我是从床底钻出来,还是从柜子中爬出来的?就算场面再混乱,这般动静如何能瞒过众人眼睛?”
他这话显然得到了众人的赞同,纪麟游俯身看了看床底下,见窄小的床下塞满了积灰的藤箱杂物,又开了一下柜门,为难地朝千灯摇了摇头,道:“县主,我当日就在这里,我相信自己的观察力,不可能有人开柜门或者从床下爬出而未加察觉。”
“他藏身的地方,自然不是这两处。”千灯却成竹在胸,问,“你记不记得,那日在这里,我觉得简安亭的衣服有点奇怪?”
纪麟游恍然想起,立即道:“是,当日县主曾指给我看过简安亭的衣服,确实有点奇怪。那日并未下雨,还出了点太阳,可简安亭的衣服腰部以下却是潮湿的。”
“对,潮湿,不是被水浸过那种湿漉滴水,而是仿佛贴着什么湿润的地方站久了的状况——而且,只有下半身,上半身却是干的。”她的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重又落在简安亭身上,“那时的我,想不通你身上为何会如此,但等我重新搜索屋内,再结合孟兰溪的供述,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躲藏的地方竟然是……”
说着,她大步向着房门走去,抓住门扇,将门一把关上。
门后与柜子的狭窄空间,放不下杂物,唯有一件蓑衣高高挂在墙上,上面悬着一个斗笠。
“这……”众人看着这件蓑衣,瞠目结舌之余,隐约猜到了她的意思,顿时难以出声。
“没错,孟兰溪说,凶手将砚台搁在虚掩的门上,所以他一推门,砚台便掉落在了他的怀中。可纪麟游当时详细查看了门框上方,没有发现任何血与墨的痕迹。”千灯抬手指向那件高挂在墙上的蓑衣,清楚说道,“可若有人钻入这件宽大的蓑衣中,以斗笠遮脸,一手抓住墙上挂蓑衣的木桩,膝盖曲起踩在凹凸不平的墙砖上,便能缩起身躯,隐藏在蓑衣中。而且,只需在别人推门进入的刹那,他一抬手,血砚便能从门缝上端掉落,如同学堂顽童们惯常捉弄先生的手法一般准确砸在推门的人身上。
“猝不及防间被血砚砸中的孟兰溪,抬头看见面前就是尸体与鲜血,怎么可能立即想到检查门后,去看墙上高挂的蓑衣?而被吸引过来的我们立刻赶到,只够他惊惶地怔愣片刻,随即被我们当场抓获。
“等到学子们听到动静一拥而入,你就可以从门后出来,若无其事地混入其中。甚至,你还迅速利用学子滑倒的机会,握住他脏污的手,这样即使别人发现你手上沾染了血墨,也大可说是拉人的时候弄脏的,光明正大去洗净即可。
“所有一切环节,你都做得非常完美,只除了一点,你无可奈何,无法掩饰——”
千灯说着,将蓑衣襟口拉起,将沾染了血与墨的几缕棕榈丝展示在简安亭面前。
真凶
在众人低低的哗然声中,她见简安亭一动不动地站着,神情已微变,便又抬手拍了拍蓑衣的下摆,继续毫不留情道:“那段时间一直在下雨,天气又潮湿,被郑君山穿过的这件蓑衣,虽然高挂在墙上沥水,但上方干得快,下摆的棕丝却尚未晾干。若你不是躲在其中,下半身被半湿的蓑衣包裹,如何会造成半身潮湿的古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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