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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吴建业忽然觉得自已又行了,于是打算再来一次,结果却失望地发现,那不过他过于自信自以为是的假象。
无独有偶,这个时候觉得自已又行了的,不只吴秘书长一个,在文曲县的狂浪酒吧,潘春宇和余文宏正纠集一帮狐朋狗友,尽情地在豪华包间里狂浪。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明天也是个好日子,弄死梁惟石不能等,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他们又可以称霸县城。
充满迷幻色彩的灯光之下,劲爆淫靡的声浪之中,极度兴奋的潘春宇和余文宏脸庞甚至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真是苍天有眼啊!
宋大炮飞来横祸,在劫难逃,压在他们老子身上的那座大山,顷刻间化为了齑粉,由此也让他们这些倍受压迫的官商子弟们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两个人在得知确切消息之后,不约而同想到的,就是一起商量如何报复梁惟石!
这个姓梁的家伙,平时依仗着县委书记秘书的身份,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一个劲儿地骑在他们头上拉S撒尿。
知道这三个月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表面看,他们一个是县长之子,一个是县政协委员、知名企业家的儿子,平日里风光无限。
而实际上,嗯,他们还是挺风光的。
但远远不能和从前的他们相比,那时的他们在县里肆无忌惮恣意妄为,从不担心自已会踢到铁板。
那时梁惟石和梁卫国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呢,他们见到梁惟石得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喊哥,见到梁惟石的爹得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喊爹……哦错了,是叫叔!
真是奇耻大辱!
相比之下潘春宇还好一些,因为就被梁惟石打过一电炮,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余文宏就不一样了,当初被一顿三连的他,现在伤是养好了不假,但只要见到梁惟石,就会条件反射般地感觉胸腹和左脸不舒服。属实落下病根了!
单凭这一点,你就说他们该不该恨某人入骨除之而后快吧?
等到音乐声量稍降,潘春宇一把搂过只着片缕的陪酒女孩,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向余文宏大声问道:“你的消息属实吧?梁惟石今天真被纪委叫去了?”
余文宏将一杯八二年的矿泉水倒在了女孩白皙的胸口上,哈哈大笑回道:“我爷爷以前的一个下属,正好在纪委办案中心工作,他说的还能有假?”
旁边一个狗腿子笑着插话问道:“宇哥,宏哥,那个梁惟石会不会也进去陪宋启贤作伴啊?”
余文宏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纪委那边应该没抓到梁惟石什么把柄,问话问了一下午就给放了。毕竟这家伙当联络员的时间不长,唉,可惜了了!”
潘春宇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恶狠狠地道:“没进去更好,他要是进去了,咱们还没法子亲自报仇雪恨呢!”
余文宏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等姓梁的回来,咱们立马找机会收拾他,他不是很能打吗?哼,看他能不能一个打十个!”
随后转过头,看向身边那个面目阴狠且刺有纹身的年轻男子,饱含期待地问道:“祥子,这次就看你的了!没问题吧?”
被唤作祥子的男子一边把掌指关节掰得啪啪作响,一边狞笑着回道:“两位哥哥就瞧好吧,这次就算不把姓梁的打得半死,也要让他一个月下不来床!”
“好好,来,大家伙儿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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