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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把手里尚有馀热的包子放在路边干净的角落,随即沉默不语地逐渐向林恬枫走去。
“你,你想干什麽?”林恬枫瞧见谢温的样子,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谢温在距离林恬枫一个成年人拳头近的地方停下脚步,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量说道。
“林恬枫,我知你娇蛮任性,可我没想到你是如此的蠢毒,我不知道是谁教你讲方才的话的,可若是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侮辱我爹的话,我就不是赏你几巴掌那麽简单了。”
林恬枫浑身发抖,听完谢温的话有些怔住,“什麽巴掌?”
“啪!啪!”
林恬枫刚问完,谢温直接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给林恬枫,其他人都被谢温的行为吓住了,几息後才回过神吵着要替林恬枫报仇。
大夫说谢温气血旺盛精力充沛是真没诊断错,她虽年纪尚幼,可打架凶狠,那一双腿踹的其他人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连痛呼声都断断续续的。谢温甚至伸出手薅住没被她踹到的人的头发与衣物,一顿厮打把他们的衣服扯得破烂,整个人像泥地里滚过一样。
小孩们抽痛的声音回荡在几人的中间,而谢温身上虽衣服凌散,可未挨受他人的攻击,安然无恙。
在小孩们中央站着,面颊红肿的林恬枫终于从呆愣的状态抽离,下一息嚎啕大哭起来。
“谢温!你欺负小孩,你臭不要脸!”
谢温翻了个白眼,馀光觑见谢有知收留的小乞丐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呆在角落里出神地瞧着面前光景。
谢温随手将拿着的糖葫芦塞进他的手里,还说了一句“给你吃”。
这根糖葫芦是谢温刚刚反击其他小孩,担忧其中一个手上拿糖葫芦的会用竹签误伤她,揍他时候干脆一把夺了过来,但她又不喜欢吃糖葫芦的,避免浪费粮食,给小乞丐正好。
塞完糖葫芦的谢温居高临下望着地上瘫倒的人,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极度嚣张地讽刺她们。
“谁欺负你了?搞清楚,你们一夥人来打我一个,才叫欺负。我一个人单挑你们全部,这叫做叶问。”
林恬枫气极,跺跺脚哭着跑回家,其馀小孩面面相觑,灰溜溜爬起来跟着跑了。
“小命,你没事吧?”
谢温拿回放在地上的包子,就见到一个身体强健的男子抓住小乞丐的双手,面上很是担忧。
“爹,我无事。”小乞丐轻轻摇头,又扭头看向谢温,男子顺着小乞丐的眼神也望了过去。
一大一小的眼神让谢温感觉莫名其妙,她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是他爹?如果是的话,最好赶紧带他走,丞相府没什麽好吃的,天天吃萝卜会让他营养不良,以後长不高的。”就像她这样,唉狠狠地运动一番,又饿了。
谢温郁闷地吃完最後一口包子,老气横秋地走进自己家,没过几日她就没瞧到小乞丐出没了,正巧绿荫终于从京城有名的马场学成驾驶马车技术归来。
至于为什麽绿荫要外出学习驾马车技术,归根结底是丞相府穷,老仆又有些上年纪不好使力继续驱赶马车,年轻有活力的绿荫就被谢有知抓壮丁般塞进马场里学技术了,毕竟不用钱刷丞相的脸面蹭别人骠骑将军家的马场。
是以,只是一段平凡与死对头林恬枫的日常较量,在谢温心中形成不了有价值的记忆。而十多年後,谢温在北境的大街上重新唤起了这段记忆。
“这麽说来,小姐您与茍公子以前真的见过?”绿荫给疲惫的谢温泡了一杯热茶。
“算是吧,但一想到他说那些什麽待他极好的屁话,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说这个人的粉丝滤镜怎麽那麽厚重?”谢温苦着脸。
“什麽是滤镜?”绿荫疑惑。
谢温张张嘴,但最终选择放弃解释,“算了,就当他脑子有坑吧。”
“既然小姐想起往事,是不是要跟茍公子说一声?”
绿荫瞅了瞅愁眉苦脸郁郁寡欢的谢温,谢温深深叹了口气。
“说什麽说,没说之前就一副非要我不可的样子,说了之後我该怎麽面对他?”
“小姐您事到如今,依然不肯接受茍公子吗?”
“不好说,我承认我是对他有点好感,可就是差了一点东西。”谢温思索了一番说。
“是什麽?”绿荫疑惑问道。
谢温懒散地瘫在床榻上,斜视摇曳的蜡烛火苗,神情有些淡漠,“不知道,或许要等时机到了。”
绿荫似乎还想追问下去,院子外却传出纷外吵杂的声音,谢温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谈论茍夫人。
谢温翻身下床,快步踏出院子,在走道上抓住了一个神色仓皇的婢女,厉声问道。
“发生何事?”
婢女慌慌张张地回答:“仇三公子突然行刺夫人,虽然及时被老爷擒住,但夫人吐血昏倒了,大夫说她命不久矣!”
“仇三回来了?”谢温先是一愣,後声音忍不住拔高:“他为何会行刺?!”
婢女尚未回复,谢温只觉心脏骤然抽痛,下一刻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二修:改了一下错字[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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