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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奴换下他在大齐的穿着,身上披着约莫是他们蛮族的独特布料,露出强健的大腿与充满肌肉的双臂,朝谢温说道。
“我说过,我会带你来我的王帐。”
谢温死鱼眼看着他,“你这是带吗,你是抢啊,抢劫的抢啊。”
鹰奴像是想说些什麽,但柳依依率先抢过话头,“我带你来可不是闲话家常的,谢温,你可曾想到你会有今日,要不是你,我与仇三哥哥早就双宿双栖了!”
谢温感觉自己的手指能动弹了,擡手掏了掏发痒的耳朵,讽刺道。
“你的仇三哥哥不是想和晓晓在一起吗?可你是依依啊,不要冒名顶替哦,替身不得好死诶。”
柳依依瞬间面容扭曲,扯烂手中的帕子,尖声怒吼,“就是因为你,谢温!明明仇三哥哥应该温柔地喊我名字,如今却喊着其他贱女人的名字!”
谢温抹了一把脸,看着柳依依发狂样朝她冲来,鹰奴直接拦住柳依依,给她来了一手刀,又吩咐其他人带她下去。然後靠近谢温席地而坐,与谢温面对面互相看着。
谢温一脸嫌弃,要不是她下肢尚未恢复知觉,真想拔腿就跑。
“你对她挺好的。”谢温为了缓解尴尬,没话找话聊。
鹰奴笑了笑,“毕竟她是我的母亲。”
谢温瞳孔稍稍睁大,“……刚刚风太大,我没听清,你说她是谁?”
“她从大齐逃难到我族地界,为了活命入了我父王帐内,所以她是我的母亲,”鹰奴说着顿住,又严谨地补上,“之一。”
谢温心情万分复杂,说实话她其实不想把一个女人逼成这样的情况,要委身于一个自己不爱且不爱自己的人,有违背她受过的教育。
她笔下的话本也逐渐让这些女子醒悟,尽管过程乱七八糟,可现在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每个人有勇气去追求想要的人事物,为爱着的人努力,不再盲从听令盲婚哑嫁的风气。
而柳依依,只能说是她自己的选择,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她最开始可能真的因为爱慕仇三,想与他和和美美一辈子,但仇三追求自己心中所愿也无错。怪就怪在中间各自用错了方法,酿成现今的悲剧。
“仇三又是怎麽回事?”谢温问起之前头疼的事情。
鹰奴耸耸肩,“我父王疼爱那个柳依依,便如她所愿赐给她能控制人的药物,但我父王後来发现她用于一个野男人身上,也叫人带来西南的秘药,换走野男人的记忆。我想他应该很不好受,药物的功效冲突会让他癫狂。”
谢温还想问清为什麽换走的记忆是话本里的内容,却听到白帐外有人高声喊着什麽。
鹰奴脸色变了变,说道:“我还有事,你好生在这待着吧,不要乱跑。丑话说在前头,我族人对大齐人的手段非常残忍,你也不想刚来就死在这儿了吧。”
谢温默默心里喷他,这一切都要怪谁。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要确认。”谢温叫住鹰奴。
鹰奴疑惑回头,就听到谢温语气古怪地说:“你把我带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和茍长命决一死战?”
鹰奴沉思一会,说道:“严格来说,我是倾佩他的,他很强。在我族内,他无人能敌,就连我可能都比他弱上三分。我一直很想领教他真实水平,可在战场上总是打得不畅快,我与他交手多次,他一直顾着他的士兵,从不愿单独与我一战。”
“但这次有了你,我想他一定会使出全身本事!”鹰奴目光灼灼地盯住谢温。
谢温:“……”所以他俩才是真爱,她只是个意外。相爱相杀死对头,回头一眸才惊觉原道是想让他眼里有他,不由得纠缠多年。这狗血素材她熟啊。
“你还有什麽想说的吗?”鹰奴很贴心地问道。
谢温憋了半天,道:“给里给气的。”
鹰奴约莫很是困惑,谢温没打算给他解惑的意思,目送鹰奴离去方有空打量白帐内的摆饰,逃是不可能逃跑的,人生路不熟的,没听鹰奴刚刚说的蛮族人对大齐人做出的事情吗,谢温并不打算触这个霉头。
但在白帐内找点防身东西还是可以的,谢温拖着发软的大腿,一瘸一拐地在帐内走动起来。
鹰奴的王帐很是奢侈,除却珍皮珠宝挂在柱子上,案几陈列各式各样的银酒器,往里还有一张鎏金铜铸帐床,床榻折叠着大齐最昂贵的绫罗丝被。不过最让谢温在意的是四处零散摆放的金铸香炉,里面燃烧着淡淡龙诞香。
谢有知时常陪皇帝做事下棋,身上总会沾染这种香,因此谢温一闻即知。于是谢温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茶水一个个往香炉里泼,别怪她缺德,她是真的闻不得。
“这狗东西,连把刀都没有啊。”谢温巡视一圈,翻不出任何利器,非常郁闷。
瞧着若隐若现掀开的白帐门缝,窥见外面一丝自由,谢温有些心猿意马,踌躇徘徊白帐门边。
末了谢温终究鼓起勇气,去掀开那块白帘。
“鹰奴哥哥!”清脆的女声猝不及防撞入谢温怀中。
谢温浑身酸软,撑住自己已是极限,怎麽能撑住另一个大活人。两个人立刻摔成一片,跌在地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
谢温吃痛地仰首看向女子,待看清对方面容,只觉天崩地裂大祸临头。
“你,你怎麽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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