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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母所幸碰上这位懂毒的大夫,开了几贴药之後,她的身体亦有好转。当时的她们并没有想到,原来那毒是顺着娘胎传到谢温的身上。而谢温打翻的香炉,刚刚好就存有谢母所中的毒药,受到刺激的谢温当场就口吐黑血晕倒过去。
女大夫医治了五天五夜,总算将谢温从鬼门关里抢回来,可惜当时谢温年幼,身子遭受毒药侵蚀亏损极大,往後好些年总是嗜睡无比。毒药的後遗症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导致谢温自己都忘记了当年有过这样一段经历。
“後来那名女大夫留下一些药包,要我偶尔给你服用,以防体内残留毒药,伺机反扑。”
谢温:“……”所以这就是为什麽她小时候总是喝那麽多汤汤水水的原因吗。
“那次你中毒昏迷,奄奄一息。你爹急疯了,以为自己在战场上杀孽过重,报应在你的身上。于是散尽家财扶危济困,生怕自己兜里多一个银钱,你就会染上一分他造的孽。”谢母笑了笑,眼里尽是哀愁。
“我原道以为,你长大之後身体逐渐好转,天天四处跑与人打架斗殴,你爹虽是担忧,但我却放心了。”
谢温忍不住反驳:“是她们先惹事的。”
谢母拍拍谢温的手,表示故事尚未完结。
“你脱离危险之後,你爹追查过毒药来自于西南,可他没有办法帮你帮我报仇。”
谢温屏住呼吸,终于等到揭开下药之人的面纱了。
“当时陛下非常痴迷皇贵妃,对自己年少迎娶的发妻视而不见,将一切的荣耀权势都捧到皇贵妃面前,皇贵妃生不出孩子,陛下亦要从皇後的身边抢走她所生的皇子送给皇贵妃寄养。这样的人,你爹怎麽能斗得过呢?”
谢母苦笑,可眼睛里泛着水光以及几分怨恨。
“她,为什麽要对我们家下毒?”谢温想起皇贵妃那张脸,後背的伤口隐隐作痛。
谢母勾起一抹讥笑,“因为对你爹求而不得。”
谢温如遭雷劈,嘴巴张张合合。原来搞了半天,还是他爱她,她爱他,但他却爱她的狗血爱情故事惹的祸。
谢温回想皇贵妃的态度,觉得可能时到今日皇贵妃依然爱着她爹吧,不然也不会拿指甲掐她,忽然谢温想起什麽。
“二皇子的婚事,是皇贵妃定下的吗?”
谢母点头,“当初这件事一出,我们便猜测皇贵妃是否有借李家兵权夺嫡的计划,事成便荣登宝座,事败李家就人头落地满门抄斩,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真毒啊。”谢温感慨。
“这趟浑水太深,我与你爹都不希望你踏进来,可如今你的毒发作如此,我真不知如何是好……”谢母的泪水终究流下。
“你爹实则已派人去寻当年那名女大夫,她能救你一次,肯定能救你第二次。”
谢母宽慰谢温,自己却泪流不止。谢温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娘,那名女大夫叫什麽名字。”
谢母抹过眼泪,回忆一下,有些不确定,“好像姓游。”
谢温:“……该不会叫如素吧?”
谢母惊讶,“对,是这个名字,你怎麽知道?”
谢温:“……”哦豁叕完蛋。
“怎麽了?”谢母瞧见谢温与老田愁眉苦脸的样子,疑惑问道。
“没事,娘您风寒尚未痊愈,先回去歇息吧,有田大夫帮我诊断就好了,田大夫也是治病的一把好手,他可是药王的弟子呢。”谢温微笑道。
谢母微微颔首,“也是,目前就有劳田大夫了,至于你的毒,我相信你爹办事能力,他一定很快找来游大夫给你解开的。”
“燕窝记得趁热吃,我特意买的血燕给你补身子。”绿荫搀扶谢母回去时,谢母不忘交待。
“嗯嗯,谢谢娘,我会吃的。”谢温目送走谢母,转头就继续轰走听她们家故事沉默半天的茍雪闻,“你也该走了吧。”
茍雪闻低头看向谢温,许诺道:“我也会派人去找那位游大夫的。”
谢温:“……那你加油。”
“姑娘,正所谓多个人帮忙是件好事,何以忧愁?”老田在茍雪闻走後,来到站在门边望天的谢温身边。
“这里也没别人,我愁什麽,你会不知?”谢温斜眼看了老田一眼。
老田叹息道,“我一直与茍勿将军保持联络,他告诉我蛮族经那次动乱,已拔营退出几百里开外,不过将军的手下在蛮族拔营之前似乎未曾见到我师姐身影,或许她可能已回到西南。”
“那我还是收拾行装赶紧去西南吧,这京城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先前没觉得京城是龙潭虎xue,结果听了一下她爹的感情史,只觉得话本还是写得太美好,现实更狗血。
老田失笑,“如此我也回去收拾行装,跟随姑娘走一趟吧。”
谢温刚想应好,脑海突然想起某人,“那李紫瑚呢,你不是替他爹看管他吗?”
老田哦了一声,“他受情伤,正是适合远游散心,一起去刚好。”
谢温有些疑惑,“贞娘把他甩了?”
老田露出的表情表达了一切,“我被茍大将军绑架到这里之前,他正打算去京郊的山崖。”
谢温收拾行装的动作一顿,“他去那里做什麽?”
老田微微一笑,“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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