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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医馆的规模相当大,不像谢温在外面看着只有单薄的一间小竹楼,谢温还寻思怎麽竹楼後面包围着几堵青砖墙,看来是要围住真正休息的地方,不让旁人窥见。
小夥计热情地向谢温几人介绍後院格局,并贴心安排好每人住的竹楼,然後回到医馆堂内帮忙。
谢温其实想去见一见游如素,但这里的竹楼建的每一间都差不多样式,很快她便迷路了。
再一次见到有点熟悉又陌生的竹楼,谢温非常无语,她是怎麽做到在这麽点点大的地方迷路的。
她正纳闷之际,馀光忽然瞥见一个小身影,老田的小师妹不好好在前面帮忙,反倒跑来後院玩着什麽,一个人蹲着面对地面鬼画符一样的字嘟囔。
“……感觉不是很对啊,我该怎麽办呢?”
“你在做什麽?”谢温问。
突然开口似乎吓到小师妹,她向前一扑,地面的竹叶与尘土一扬,扑乱她写的东西,小师妹见状微微叹气。
“又得重来了。”
谢温没想到她竟然不恼,按照以往她遇过的小孩,每个人几乎都把眼睛刻在额头上,这次遇到的倒是一个新鲜的反应。
小师妹瞥了一眼谢温,“姐姐,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要是你,我就不敢四处走动了。”
“为什麽?”
小师妹扁扁嘴,“你体内的毒都要冲上头,离死不远,换作是我,哪敢再走,不然引起经脉沸腾加快毒的运转,上一刻笑着,下一刻就进棺材。”
谢温仿佛是在听别人的事一样,“我一直很好奇,我中的是什麽毒,你能给我讲讲吗?我本来是打算找你的师姐解毒的,但她好像不方便。”
小师妹拍拍掌心,“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谢温挑眉,“你说。”
“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治病方法,但是我不想像寻常大夫那般,需要等到病者上门,我才为她们诊断。最好呢,是她们自己自行痊愈,要是这种治病方法能像我和镇上其他小孩玩的游戏那样,那麽简单又好玩就好了。”
“所以?”谢温听着小孩乱七八糟的要求,宛如甲方般抽象。
“所以你帮我想个好方法,让大家都能高高兴兴地治病。”甲方提出要求。
乙方·谢温沉吟片刻,也回了一个非常抽象的游戏玩法,治病她不在行,但游戏的玩法,她尚且能提供几个,实在不行,她还有个马甲是写话本的,随便编几个出来应该可以。
得到谢温大力支持(?)的小师妹心满意足,决定为谢温解惑。
“姐姐,你自中毒以来,是不是时常觉得自己不像自己,情绪忽高忽低无法控制?甚至因为发生某些很有刺激性的事情,有时还会做相关可怕的噩梦?”
谢温惊疑,神医啊!
“你没把脉就能知道那麽多?”
小师妹微微一笑,“刚才和你说过的镇上鼎鼎有名的疯子,就是这麽疯的。”
谢温瞬间脸黑,“那疯子也是中毒?”
小师妹点点头,“严格来讲,这毒就是他研制的。”
疯子原名叫什麽,小师妹并不清楚,自她在出生起,疯子就已经存在了。
但西南的百姓们谈起他,却是惋惜与同情。据闻疯子没疯之前,是与药王齐名的毒物天才,制毒手法与研制的毒药有时连药王都甘拜下风。可是这样的他,有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是他去世的爹娘替他定下的婚约。
原本他只是为了履行爹娘的约定,迎娶了自己的未婚妻,但在新婚之夜,他一见倾心,下定决心要好好对自己的妻子。
可是疯子的制毒天赋远超常人,引起某些人嫉妒,于是分别跑到疯子和他妻子面前搬弄是非。他妻子本就不喜这门婚事,因父母之命才嫁予疯子,听完是非更加恼怒,对疯子有几分的厌恶。
而当时的疯子对这些话是将信将疑,转头造出一种毒,是能叫人说出真心话的毒,他想借机试探妻子的真意。可是他失败了,最後这种毒变成会放大人内心深处的情绪,越克制毒侵入得越厉害,逐渐走向癫狂,彻头彻尾变成疯子。
他的妻子亦趁机远走他乡,徒留一个遭到毒药反噬的疯子每日每夜等着不归人。
谢温听完,只觉很莫名其妙:“……这故事後半段听起来,很具有神话色彩,能不能讲点凡人听得懂的。”就差没直说神经病了。
小师妹沉吟片刻,“简单来讲,就是这种毒会扩张你的经脉,加速你体内血液循环,使你整个人无比兴奋,但你会下意识压抑这种兴奋。当你的意志与你的身体症状相违背,你就会吐血,其他情绪同理。只要你心头涌起某股情绪,但你克制,你就会吐血。血吐多了,便又会加深循环,从而导致毒的入侵。”
这番话听上去专业靠谱多了,谢温稍稍放松:“原来如此,那你能治吗?”
“可以啊。”小师妹回答得很爽快,谢温总觉得她有下文。
小师妹的眉眼弯弯,直盯住谢温,“治这种毒,你还缺一个药引,你若是想治,成功痊愈的可能性要麽十成,要麽直接下地府,就算是这样你还想治吗?”
谢温:“……”她一直觉得老田没什麽医德,是她想差了,合着这药王教出来的弟子都没什麽医德。什麽病的痊愈机会要麽是百分百,要麽是零,这叫人怎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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