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可是我们大齐鼎鼎有名的女将军,骁勇善战,你若不在战场上发光发热,我真的会掀了我爹的棺材板!”
蛮族十不存一,谢温是事後才知道。当初那些她在蛮族里头救的女子,有些是到了谢温的书局打工,但有些不喜这种日子,在刘雅星的号召下,拧成一股绳,浴火重生成为一支女子军队。
而这支军队,在对战蛮族时,发挥了充分作用,全靠一股拼劲和满腔的仇恨,将蛮族一侧人马追咬得死死的,拖住了蛮族援军的步伐,让前头的茍家军缓了口气。
女帝登基後,领导这支军队的刘雅星就被册封为将军,继续在北境培养女军,是直属女帝的军队。
日夜盼着儿归的骠骑将军,哪成想到自己女儿真是一去不回头,收到消息後在屋里疯狂捶胸悔恨自己当年为何要逼自己女儿成婚,嫁给不喜欢的人,如今女婿没了,女儿也没了。
“巧舌如簧。”刘雅星品味了一下谢温的吹捧,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爹好像没死啊?”
掀什麽棺材板,就连她久居北境的人都听闻了,京城的谢丞相为了追回自己的妻子,挽回破裂的婚姻,天天在京城的小侯府门外跪着,连下大雨都不走,淋了一身病了好几天,病好接着跪。
定远侯深觉他烦腻,连夜带着女儿回了温州。于是谢丞相从京城跪到了温州的避暑山庄。
这成为天下津津乐道的笑话,有些人为了见这一奇景,驱车千里,偶然带动了避暑山庄附近的商铺,让本来在建避暑山庄二期的李紫硕又赚得盆满钵满,嫉妒得谢温翻来覆去,午夜间蒙头将前黄牛贩子揍了一顿。
对于刘雅星的疑问,谢温语重心长道:“我觉得他快了。”
天天那样跪,保不齐有一天就跪到阎王爷面前。
刘雅星笑了笑,挥挥手,让谢温快走,别打扰她独自吃酒,好不容易有歇息的时候,她并不愿想那些烦心事。
一提到谢有知,难免会想起她爹,毕竟她爹现下也在发疯,之前谢有知还在京城,他就跑到跪在小侯府门前的谢有知身边,絮絮叨叨,希望他分析一下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为什麽他的女儿不肯回来。
妻子都跑了的谢有知能指点他?
只能拉长着脸对骠骑将军,于是与谢有知一并闻名天下的,还有缺心眼的骠骑将军。他逃过了齐泽仪的招揽,没有成为逆贼,但没逃过百姓的闲言碎语,虽然是他自己作的。
被赶走的谢温依然没有去茍雪闻的院子,她脚尖一转,边走边问下人,终于在一处静寂无人的屋子中,看到躺在床榻上瘦削无比的仇三。
直到游暨离开北境回西南前,他始终都没有办法治好仇三,才使得游暨逼着一股气回去求助药王,企图研究出能够彻底唤醒仇三的药物。
谢温没有去找茍雪闻,茍雪闻反倒出现在她眼前。他坐在床榻前,拧干湿帕子,轻柔地擦拭在仇三苍白的面孔上。
谢温看了半晌,茍雪闻做完清洗工作,才擡眸看谢温,“你怎麽来了?”
谢温:“一场相识,有机会总得看看。”
茍雪闻将帕子放在桌面,等下人下次进来换走,与谢温对望一下,一前一後地朝外面走。
“游大夫说,他的情况不太好,只能一直吊着他的命,等他找到奇药。”茍雪闻背着手,望向天际。
“反正你们茍家会养他一辈子,不是吗?”谢温淡淡说道。
茍雪闻点点头,“他与我情同兄弟,为我,为茍家出生入死。当然会养着他,怕就怕在,我们不在了,他还没有醒。”
游暨分析不出蛮族的秘药到底在仇三身上发生了什麽事,战争时他也对军队抓获的,用了蛮族秘药的死士做了研究,但那些死士都恢复了意志,更是趁他们意识模糊时撬开不少秘密。然而仇三依然没醒,研究出来的药在他身上就像一滴水掉入大海,无声无息。
谢温与他望着同一片天,碧空如洗。
“以後的事,以後再说,过早担心未来,老得快。”
茍雪闻哭笑不得,“那我得努力,令我的脸青春永驻,叫你无法生厌。”
谢温:“……少看我写的话本。”油油的,不知道该怎麽接话。
“那不行!”茍雪闻义正言辞。
谢温无奈败走。
华灯初上,喜气洋洋。
红娘盖着红盖头被喜娘从厢房中背了出来。
她与阿一的亲生家人不在北境,北境的民风也纯朴,不在意有没有游街的事,在他们看来,大家夥高高兴兴围在一起吃一顿就是最大的庆祝了。
跨过火盆的阿一,精神抖擞地站在堂前,难得笑容满面。小师妹给他的药膏非常有效,他深不见底的伤疤消去了不少,仅剩白白的痕迹遗留。
谢温坐在主家位,离得最近,望着两人跪拜高堂,茍勿和茍母是笑得合不拢嘴,周围还有不少小辈起哄。
谢温有些怔然,茍雪闻发觉到後低声询问她:“怎麽了?”
她轻轻摇摇头,“没什麽。”
只是觉得恍如隔世,像黄粱一梦。
茍雪闻将手覆在谢温微凉的手背,暖意源源不断地从他掌心传来。
他的声音与礼成的鼓掌声融合,些许失真,却击入内心。
“别怕,我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颜茉谭京礼颜茉谭京礼谭京礼颜茉谭京礼颜茉...
...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清城有四大家族苏家林家许家和宋家他是苏家的掌权人她是宋家让人嫌弃的养女为了攀上苏家这艘大船,宋家人设计让女儿嫁给他,可阴差阳错,嫁给他的是她。他不愿意娶她,她知道。娶她,只是他的权宜之计。他有他的白月光。但是,他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