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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已经打扫干净了,你去了直接住便是。”
姜鹤羽这回真被震惊到,眼睛稍稍睁大:“你怎麽对我这麽好?”
江离见她微微张着嘴,眼中透着真心实意的迷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不是你的阿兄麽?再说,阿羽还救过我的命,我做这点算什麽?”
姜鹤羽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心情有些复杂。
这就是哥哥麽?
她五岁起便在专门的孤儿院长大,虽然衣食无忧,但并未得到多少情感上的关注。
在那样的环境下,小孩子之间总是有着一种微妙的恶意,只想着怎样为自己博取更多资源,又哪里会有什麽兄友弟恭丶姊妹情深的情谊呢?
江离取出袖中的糖葫芦,拨开外面的纸衣,放到姜鹤羽手心:“快吃吧,再捂就化了。”
姜鹤羽举着糖葫芦,红润的山楂外裹着一层淡黄色的糖浆。
她突然想起,五岁之前,母亲也是喜欢给她买糖葫芦的。只是,她早已记不清那糖葫芦是什麽味道了。
在孤儿院那段时间,牺牲的青年战士太多太多,院里的妈妈们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能保证他们吃饱穿暖就已非易事,零食当然便成为了完全排除在考量之外的无用之物。
後来她长大了,进了特战医疗队,成了队伍里最年轻有为的军医,也有了工资给自己买各种各样儿时想要但要不到的东西。
而这些从前心心念念的,却在真正拥有时,又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甚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再给自己买一次糖葫芦。
她眨眨眼,擡手咬了一颗糖葫芦球,又递向江离:“阿兄也尝尝?”嘴里的山楂将她的脸颊撑得微微鼓起,像一只储食的花栗鼠。
江离失笑,拍一拍她的头,擡步继续往前走:“这是给小孩吃的,阿兄不是小孩了。”
“可我也不是小孩了。”
“只要阿兄还在,你便永远是小孩。”
两人低低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旷的平野中。
走到新住处,江离将医疗箱递给她,徐徐交代:“炉子里温着热水,用完记得把炭火熄了再睡。恭房在出门往东二十馀步,去的时候带着油灯,别用你的手电筒。”
“医疗箱要藏好,虽然外面裹了竹箱,但也防不住有心人会偷偷打开,别大剌剌地遇到个人就随便丢在他面前。”
他看了眼天色,实在太晚了些,就算是亲兄长,也不能在妹妹的闺房停留太久,更何况是他这个西贝货。
“我走了,遇上什麽麻烦事就大声喊阿兄。我的营帐离这边不远,能听到。”
姜鹤羽心里那点伤感早被他的絮絮叨叨磨没了,怎麽之前没发现他还有当唐僧的潜质,她摆摆手:“行了,赶紧走吧。真有事叫你来也没用,你还没我能打。”
江离尴尬地抿抿唇,无法反驳,但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那也得让我知道。不是你说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吗?”
“好好好,你说得对。”姜鹤羽敷衍地应下来,关门送客。
屋子很小,跟海边那个土屋大差不差,只是干净整洁了许多。
四五尺宽的木床上叠着细布被褥,床对面的桌案上放着一套白瓷茶具,炉子上的铁釜中冒出一缕热气。
姜鹤羽坐在炉边,指尖摩挲着颈间的银坠。拨开卡扣,里面的蓝宝石按钮已经锁死,无法按动。
真的回不去了。
她慢慢吃完最後一颗糖葫芦,阖上眼,听着釜中热气顶动盖子的轻响。
按理说,这个时代的制糖工艺应当远不如後世,但她却觉得,好像跟记忆中小时候吃的一样甜。
……
日头高悬,临近正午。
这是姜鹤羽在病棚外坐诊的第五日。
刚刚一位小药童过来与她讲,第一个被送来看诊的少年状况已经平稳,她一直半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如此,往後这方子也可用在更多危重的病患身上。
喝了口麂皮水囊中的水,她擡眼巡视了一周,发现江离正站在不远处跟负责采买药材的吏员对账。
这是个傻的,明明可以就跟在蒋校尉身边,有需要时记两笔,无事时便喝喝茶丶看看书打发时间。轻轻松松就能领到俸禄,非要跟来这最忙最累最辛苦的地方。
姜鹤羽回过头,药童又送来一个病患。
这病患是自己走过来的,想来病症并不严重。只是——
姜鹤羽的目光落在这位身着织金锦袍的妇人的腰腹间。
她应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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