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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羽有些疑惑,起身,冲江离使了个眼色。
江离会意点头。
姜鹤羽一下车就认出,来人是奉御身边的侍女。之前一直听吴奉御叫她“宛儿”,却不知,她竟是姓薛。
薛宛,薛宛。
姜鹤羽压下心中惊浪,几步走上去,“薛姑娘找我?”
“是。”薛宛向她行了个福礼,和煦笑道,“听闻姜典药善号脉,奉御最近眼部不适,我便自作主张,过来请你替她老人家看看。不知典药,是否有空?”
“当然,现在就可。”对方身居高位,又有礼有节,姜鹤羽没有拒绝的馀地。
“那……”薛宛举步欲行,“借你的马车一用?”
姜鹤羽错开一步,挡住她看向马车的视线,笑道:“出公差,还是用公车为好,我可不干自掏腰包为公家奉献的事儿。”
薛宛看一眼被风吹动的车帘,没有坚持,施施然往府衙走去,“姜典药真是个趣人儿。那便用公车罢。”
跟着薛宛去了一趟她们落脚的客栈,姜鹤羽本以为是什麽鸿门宴,没想到却当真只是替那老嬷嬷看看眼睛。
吴奉御年纪大了,飞蚊症和老花眼都找上门。器官功能退化,没有办法根治,姜鹤羽只能给她开些缓解的药膳和敷料。
从客栈出来,她沿着主路走了一截,听到几声短促的口哨声,拐进一条胡同。
“阿羽!”
江离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捏捏她的胳膊,又拍拍她的背。
姜鹤羽瞧着他忙得像个无头苍蝇,笑道:“别检查了,我没事。”
“没事就好。”江离松了口气,牵着她往停在角落的马车走。
姜鹤羽任由他拉着,偏过头,又看了一眼客栈的方向,目光幽深。
薛宛。史载,独掌制诰,虽无宰相之名,却行宰相之权的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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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州府中,魏刺史总揽大局,其下由郑长史和何司马主理文事,吕都尉主管武事。
而姜鹤羽所领官职是一个完全的新岗位,直接向魏刺史负责,官职虽不高,决策权却握在自己手里,不必受长史或都尉任意一方管辖。
筹建一个新部门,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其复杂琐碎,并非嘴上说说就能办成。选址丶选人丶做预算丶请示丶批复丶调整丶又请示,片刻也歇不下来。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这一日,袁夫人请她一同去府上聚聚,顺道替她请个平安脉。
刚把不知已经改了多少遍的戎州医药司筹备预案交上去,姜鹤羽也想歇歇,便应了下来。
“看看,要不是我说身体不舒服,她肯定还是不肯来。”
刚进会客厅,袁夫人大声抱怨的声音就随风传来。
姜鹤羽走进厅堂,放下药箱,朝老太太行了个礼,笑道:“老夫人这是对鹤羽有意见了?”
“哼,老身哪敢对你有意见。”袁夫人偏过头,对身旁的孙媳妇道,“三请四邀都不肯过来,我看是我家老头子要致仕了,连带着我的话也没分量!”
“瞧您这话说的,姜典药方才履新,自是一堆事物等着她亲力亲为呢……”王家二少夫人柔声安慰。
姜鹤羽取出脉枕,走到袁夫人身边,“晚辈给您请罪了,等过了这段时日,我每旬都来您家蹭饭,可好?”
温言软语将袁夫人哄顺了气,她伸出手腕,搭在脉枕上,气哼哼道:“本是为了庆贺你履新,大家夥儿一起聚一聚,没想到你这主角倒是难请得很。”
二少夫人偷笑一声,捶捶她的腿,“难请还不是让您请来了,别家上赶子送请帖的,姜典药可都推了呢。”
“啊啊啊——我真是烦死我阿兄了!”吕三娘尖叫着冲进会客厅,“他弄脏了我的衣裙不敢告诉我,竟然又塞回我箱笼里。我一时没发现,就这样穿着脏衣服招摇过市。天呐——还好我到王府门口发现了,赶紧回去换,不然还要这样穿一整天!呜呜,我穿着满是泥巴印的衣服满街跑,还自以为很美呢……”
“没事。”姜鹤羽擡眼,忙里偷闲安抚她,“你骑马,脚程快,没几个人能看清的。”
“对呀。再说,穿来了又如何,我们还能眼看着你出糗不成,在我这里换一身就是了。”二少夫人瞧吕三娘一眼,“难不成,你嫌弃我穿过的衣服?”
“我可不敢嫌弃你,我就喜欢美人姐姐的香香衣服。”吕三娘顺杆往上爬,没皮没脸地往二少夫人怀里拱,将人蹭了个大红脸。
後面跟来的王幺娘喊到:“吕三娘,你又在调戏我侄媳妇了,小心我侄儿回来揍你!”
王幺娘是袁夫人的老来女,年岁小,辈分却高,在家里又得宠,养得个娇惯性子,整天对着长自己好几岁的王二少喊侄儿。
吕三娘不情不愿地从二少夫人怀里擡起头,看一眼被袁夫人揽在怀里的王幺娘,想起了自家动不动就藤条伺候的娘。
赶紧转过脸,却又看到了正在收拾药箱的姜鹤羽。
想起方才在门口看到江参军贴心扶姜鹤羽下车那一幕,要是她哥,不偷摸给她踹下去就是大发善心了。吕三娘长叹一口气,“唉,没有夫人这样的娘亲就罢了,连江郎君那样的阿兄都没有,我的命好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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