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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尾泛红,更衬得那颗标志性的小痣鲜艳欲滴。炙热的胸膛挨着姜鹤羽剧烈起伏,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旁的缘故。
善战之人对危险的气息总是敏锐。
姜鹤羽见好就收,搂着他的腰埋进他怀里,“好了阿兄,别生气啦。”
她轻抚他的脊背,轻言细语中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江离仰头深吸一口气。
“你真是,你真是……”
他气到失语,却将她紧紧箍进怀里。
一想到她被人捆成个粽子的模样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既心疼又後怕,脑子到现在还嗡嗡作响。
可这个没良心的,现下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趴在他颈边窸窸窣窣地偷笑,震得他胸口发麻。
他带着薄茧的虎口捏上她後颈,恨恨道:“你非得将我气死不成!”
“那怎麽能行,”姜鹤羽顺着他的力道擡起头来,在那咬痕上恶作剧般用力一吮,吻得那处愈发糜艳,她笑道,“你还没跟我成亲呢。”
“你……”
江离被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狠了,脑子也糊涂起来,不知怎麽想的,就着抱她的姿势,不轻不重的一掌,稳稳落在她後腰之下三寸,“怎麽就这麽不听话?”
闷闷的声响,在这不大的房间内分外明晰。
隔着衣料的触感似有馀韵,姜鹤羽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江离耳朵瞬间红得几欲滴血,缓缓收回与那弧度契合相贴的手掌。
屋内莫名安静下来,粘稠的空气在相视无言的二人间缠绕。
姜鹤羽先一步回过神来,踩他一脚:“哪里去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江离无可辩驳,声音渐低,垂下来的手虚握,指腹在掌心摩挲,声音沙沙的,“抱歉。”
“滚去洗漱,今晚只准睡地上。”
“……好。”
.
郑长史府,厅堂。
堂中未点灯,黑压压一片。桌案上的茶盏早已凉透,郑长史孤身一人坐于主位,闭目无言,双手死死握紧扶手。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他倏地睁开眼。
郑伯言面色发白,捂着胸口率先跨进门槛,怯怯唤了声“父亲”。
王管家喘着粗气紧随其後。
郑长史看也没看郑伯言一眼,只盯着管家:“东西呢?”
王管家快步上前,缓了半口气,将一本低调的黑色封皮册子呈上:“带回来了。”
郑长史将册子搁在案上,手指微微颤抖,每一页都细细翻过,检查上面的字迹和暗记。
确认没有涂改或遗失後,他紧绷的脊背松懈下来,这才舍得将目光挪向跪在堂中的郑伯言。
郑伯言察觉到冷意,擡起头,与那阴沉沉的目光对上,又慌忙垂首,牙齿微微打颤:“父亲,孩儿错了。”
郑长史一言不发地端起茶盏,抿下一口冷茶。
他缓步走到堂中,绕着郑伯言转了一圈。
郑伯言弓着腰,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皮靴如秃鹫般在他周围盘旋。
忽而一杯冰凉茶水兜头泼下。
郑长史扔掉茶盏,在瓷器碎裂的脆响中淡淡开口:“吊起来,打。”
家丁面面相顾,还没来得及上前,郑伯言就已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住郑长史的衣摆求饶:
“父亲!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肆意妄为,不该绑架朝廷官员。父亲,求您饶过孩儿这一次罢!”
郑长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向这个瑟瑟发抖的青年。那粹了冰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儿子,倒像是在看仇敌。
他擡手挥退衆人,两腮紧咬,语气森然:“你还想装傻?”
郑伯言茫然止住哭声。
郑长史蹲下身,一把抓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往上扯。
郑伯言被迫仰头,一只粗粝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他涕泗横流的脸上:
“我的好儿子,绑架个女人,还需带我的账册出去?怎麽,要去检举你的父亲?你难道不知道,子不可告父吗?嗯?”
郑伯言眼中划过一瞬间的慌乱,哽咽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孩儿万万不敢检举父亲!父亲是孩儿的天,供着孩儿吃穿用度,孩儿怎敢说父亲的不对?是丶是前些日子父亲说我不务正业,我想着,我从前也读过那麽多年书,我……我算数很好,我只是想帮父亲分担……”
郑长史嗤笑一声:“还在狡辩?是不是要我像上次一样,找几个人教训你,你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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