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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安!”赵恒原本微微发亮的眸子猛地瞪大,“你怎麽回事?落子无悔!”
江离波澜不惊:“殿下,臣的棋子方才并未碰到棋盘。”
赵恒气结,暗骂一声死狐狸,转头就瞧见姜鹤羽正要敲门,忙道:“嫂嫂直接进来便是。”
他放下身段倒了杯茶,问:“阿槿如何了?”
“回房歇息去了。”姜鹤羽坐到一旁观棋,“病情控制得很好,可以用新方子了。”
赵恒闻言,眉头松了些:“我也觉得她今日身子强健了不少,但也不懂岐黄之术,得了嫂嫂这句话,也算安心了。”
他被分走的注意力此刻总算全然收回,本想好好与江离厮杀一番,却怎料大势已去,被打得节节败退,草草收场。
“再来一局。”赵恒不服气。
江离盖上自己这边的棋篓:“臣年纪大了,精力不济。”
听听这话,饶是赵恒对属臣再怎麽宽仁,也是被气乐了:“江大人,劳烦你拿镜子照照你那张脸,告诉我,这话从何而来啊?”
江离笑道:“面不老,心却是老了。”
“好好好,别劳神与我说话了,颐养天年去罢。”赵恒也是服了,一把撤走棋盘,摆上茶具,转向姜鹤羽,只留个後脑勺给他,轻声问,“嫂嫂,阿槿那处,可还有什麽需勤加注意的地方?”
姜鹤羽想了想,隐晦地与他透露了几分方云槿的郁疾之事。
此事方云槿本拜托她不要让赵恒知晓,但如今看来,只凭她自己,恐并不能完全打开心结。
赵恒听罢,沉默下来。
三人又喝了一盏茶,姜鹤羽看了眼有些发暗的天色,朝江离微微点头。
她往杯中重新续了茶水,问赵恒:“殿下觉得我的医术如何?”
赵恒回过神,恳切道:“自是再精湛不过。”
他想起曾旁观姜鹤羽做的那些‘手术’,一时有些感慨,“依我所见,怕是整个大夏也无几人能出你之右。如今困于戎州,也不过只是因为缺些人脉和机遇罢了。”
姜鹤羽笑了笑:“承蒙殿下青眼,不过——”
她顿了顿,迎上他疑惑的目光,缓声道,“医术并非我最得意之处。”
赵恒奇了:“那是……?”
姜鹤羽抿了口茶,吊足胃口,这才解惑:“巫医同源。从前未与殿下说,我不仅擅医,更擅卜。”
“哦?”赵恒略有些失望,扬扬眉,调侃道,“嫂嫂涉猎倒是广泛。”
对于玄学命理之说,他向来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虽不轻慢,但也不轻信。
姜鹤羽知他不信,也不着急,只继续道:“我曾师从一位隐世的茅山道人,受他衣钵,学了不少不传于世的占卜之术。前些日子,我夜观天象之时,卜到异卦,受天道点化,知晓了一些将来之事,事关——大夏存亡。”
赵恒觉得她跟钦天监那些吃干饭的老头一样神神叨叨的,但又不免有些担忧:“你,所言有何依据?”
“殿下不信我?”姜鹤羽缓缓晃动茶盏,笑眯眯看着他。
“我……”
赵恒被她那奇怪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本欲找些话来缓和两分,却视线触及她杯中茶水的一瞬间失了声。
那杯茶,那杯他今日亲手泡的六安瓜片,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啊晃,晃成了一片诡异的浓漆色。
赵恒眨眨眼,定睛看去,依旧黑比墨汁。
“你!”
他有些失态地指向姜鹤羽,却被她含笑的眼神慑住,又忙不叠去拉江离,几乎要跳起来,“子安!”
你媳妇儿好像被鬼上身了!!
江离笑着抿了口茶,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叮!”
一声脆响,赵恒被唬得一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顺着声音得来源看去,却见姜鹤羽只是伸手取了个空茶杯。
她一手执一杯,慢悠悠将那杯毒药一般的黑水往空杯中倒去。
赵恒正不明所以,却眼睁睁见那黑水落进空杯的刹那,又化作了澄亮的清茶。
姜鹤羽笑着朝赵恒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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