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说着便解开了外衫,陆锦澜连忙按住他的手,“别这样。”
他声音微颤,哑声解释:“我只是想给你看守贞砂,我是干净的。”
陆锦澜心头一震,她俯视着卑微的祈求她怜爱的男人,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一字一句的诉说着“不要嫌弃我”。温润的指尖抚过他的眼角,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涌上心头,她微微俯身,吻住他微凉的唇。
楼雨眠一怔,似乎连呼吸都忘了。
陆锦澜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是假装笨笨的吗?怎么看起来像真的?”
楼雨眠陷入尴尬得自我反省,心跳如鼓,咚咚咚吵得他忘了反应。
再度抬眸,陆锦澜已经倚在床头,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雨眠,过来。”
夏夜的雨来得格外急,倏尔急促得乱了章法,倏尔绵长温存小心翼翼。
当暴雨惊雷渐渐止住,屋内的喘息也渐渐平缓。
陆锦澜兴奋过后进入短暂的疲倦,眯了一会,再次睁眼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身侧温热的躯体紧靠着她,结实的手臂横在腰间,贪恋得抱着她。
见她醒了,男人忙问:“冷吗?”
“不冷,你怎么不睡?”
他沉默片刻,婉转的回答:“不想一睁眼就看见天亮。”
陆锦澜心头一软,抚摸着他的眉眼,声音温柔:“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楼雨眠闻言眼眶湿润,“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英雌人物,会为了朋友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可我这样的出身,不敢奢求你的任何眷顾。有此一晚,死而无憾。唯一奢望的……便是雨季再来的时候,你还能想起我。”
他握住陆锦澜的手,“再下雨的时候,你还会记得我吗?”
陆锦澜笃定的回答:“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楼雨眠笑着摇头,“我猜这句话你对很多男人说过,但我听到还是会高兴。”
陆锦澜不解,“我没有很多男人,至少现在没有。”
楼雨眠不信,“天下谁人不知你是风流才女?就算你没成婚,无名分的露水情缘怕是不少吧。不然那些诗是怎么来的?说什么梦会,不就是幽会吗?”
“诗?大家原来这么想?怪不得……”陆锦澜恍然大悟。
她一直奇怪,她就是比别人多瞄几眼男人而已,怎么人人都说她风流?原来大家都误会了,以为那些诗都是幽会的纪念。她习惯在诗作上标注原作者,写为“梦会某某偶得一作”。
她设想的梦是她和原作者坐着谈天说地,没想到大家都以为她是和那人躺着,不知天地为何物。
真是冤枉!虽然,此时此刻也不怎么冤了。
楼雨眠在她颈间蹭了蹭,低声恳求:“你给我也写一句吧。一句就好,我绝不张扬,留着自己赏鉴。”
陆锦澜笑道:“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只有梦里得来的诗是好诗,醒着自己写的不怎么样。”
“你写的就是好诗,我说的。”
见他如此央求,陆锦澜只好坐起身,“拿笔墨来。”
其实,当她见到楼雨眠的第一眼,便感觉到他一定有自己的故事。当她真听了他的故事,又暗自感叹人生境遇无常变幻。此刻她不假思索,提笔将他不愿诉说的忧愁写在纸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