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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豆的母亲是胭脂铺老板的女儿,街巷里有名的冷美人。家里铺子虽不大,産品却小有名气。当地达官富户家的女眷固定上门取货。
两人合计过,李家妹妹多,一人送胭脂,一人送口脂,都从安红豆母亲娘家拿货。
收到礼物後,陈早婷向李盼儿姐妹使了个眼色。
李盼儿了然,拉着李来儿说道:“二嫂嫂送的这胭脂怕不是点韵家的吧!”
“正是。”吴玲珑回道。
“二嫂真大方,点韵家的胭脂物好价更好,之前求了娘好久她都不舍得给我们买。全家就娘有一罐,之前我去看过,和这个长得一样。”李来儿接话道。
“就是,三嫂,听说你和二嫂是手帕交?怎麽二嫂出手这麽大方,你送的却是不知名的口脂,虽然我们李家不算大富大贵,但这上脸的东西没名我们可不敢用!”她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安红豆。
正在神游等吃饭的安红豆蒙住了,一时忘了反应。
李盼儿见状以为她们姐妹猜对了,捂嘴一笑对李来儿说:“妹妹,你怎麽能这麽和三嫂说话。三嫂也是一片心意,二嫂的父亲可是书院的副院长,家里自然更阔绰。三嫂的父亲不过是书院里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说不定她平日里用的就是这个口脂呢!”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安红豆听明白了,这是在挑拨她和吴玲珑的姐妹情谊。
她按住想开口说话的李泽礼,一边是新妇一边是继妹,他出头不合适,大概率最後会变成端水。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安红豆打了前锋:“妹妹说对了一样,这个口脂确实是我和玲珑自用的。”
听她话里带上了吴玲珑,李来儿确认道:“二嫂,你的口脂也是三嫂送的吧?你人好,怕拒绝了有些人没面子才收,不过平日恐怕没用过吧?”
吴玲珑得了机会,道:“你这麽会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住我家床底下呢!”
两房新妇同天进门,就算婚前感情再好,婚後为了各自利益也难不起口角。李家姐妹一早就明抛橄榄枝,本以为吴玲珑会和她们一起对付安红豆,讨自家母亲青眼,将来好一争管家权。没想到吴玲珑不仅不配合,还同她们做对。
李来儿傻了眼:“这,二嫂你说话怎麽能这麽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你怎麽不嫌自己说话难听。看你那小心眼的样,简直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吴玲珑性格豪爽,丝毫不惯着。
“没见过世面不是你的错,长嘴不知道问只会唧唧歪歪就是你不对了!都告诉你那口脂是我们自用的,你不问问口脂来历,反倒挑拨我俩感情,看来脑子也不好使!”
李来儿脸上挂不住,推了推一旁的李盼儿求助。
李盼儿虽只比李来儿大一岁,但作为重男轻女家庭中的长女长孙女,她经历得多,也成熟得多。
“二嫂消消气,是我没见过世面妄下结论。在这儿先和你赔个不是,你心胸开阔,想来不会同我们这些小心眼的计较吧。”李盼儿能屈能伸,见情况不对立刻示弱,让吴玲珑不好抓着不放。
“还请两位嫂嫂给妹妹们解惑?”李盼儿转移了话题。
这口脂也是安红豆母亲娘家铺子的,她开口介绍未免有自夸之嫌,吴玲珑便自觉代劳。
“说到这口脂,你们是真不识货,这可是点韵家的镇店秘方,自带清香,不易褪色,用後要特制的花蜜擦拭卸下。”吴玲珑解释道。
李盼儿将口脂盒子拿在手中细看,疑惑道:“这盒子素雅,确实像点韵家的物件,但我遍寻不见刻字,以往出自点韵家的东西都会在盒子上刻上店名。”
安红豆道:“这款是贵人专供,平常客人见不到。有身份的家庭讲究内奢外平,这款口脂的刻字在里面,等口脂快用尽时自然能看到。”
李盼儿听了尬尴笑笑,不再言语。
安红豆得饶人处且饶人,体谅她姐妹寄人篱下,估计是受婆母指使强出头。
李海阔是典型的大家长做派,从不参与女孩们明里暗里的争斗。看时间差不多,他问道:“李氏,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吗?说完到点去吃饭了。”
陈早婷白了一眼两个不争气的女儿,说道:“新妇入门,我这当母亲的再嘱咐两句。一是泽仁丶泽礼当下都以学业为重,家里的事就不用你们费心了,你们照顾好各自夫君就是。争取让他俩早日考取功名。二是开枝散叶是新妇本分,还望你俩早日给李家生下孙儿。”
这话挑不出毛病,虽然不符合安红豆和吴玲珑的观念,但两人只能先应下。
李家人丁兴旺,天气好时会在正院露天摆桌。若赶上阴雨天,则在待客的屋内摆饭。
一家人在饭桌前做好,等李老爷先动筷。
李家到底是庄户人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用饭时,李老爷不忘叮嘱泽仁丶泽礼一番,让二人发奋读书。
安红豆吃得快,用过後无聊的扯手帕。
终于衆人放了筷子,她正想示意李泽礼想办法告辞,婆母陈早婷又出了声:“两位儿媳,我记得你俩家中都有适龄弟弟?”
安红豆心里咯噔一声,不知她又要起什麽幺蛾子。
“你们四妹丶五妹都到了年纪,还没有合适人家,不如咱们亲上加亲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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