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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可偏偏那厂子後台硬。”男人冷哼一声,“厂子是姓谢的开的,听说最近还让他儿子回来接手。你们年轻人不清楚,这些年谁敢去找事?说句难听的,去了也是白搭。”
李长水正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听到“谢”字时猛地擡头,下意识瞥了许家宁一眼。
许家宁神情未变,只是顺势点了点头,表面上仍旧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追问了几句细枝末节。
“听你这麽一说,我怎麽感觉……是不是车装的见不得光的货?”
男人叼着的烟头亮了一下,又很快黯下去。他四下看了看,用手遮住嘴:“但谁都心里有数,国道那边要查秤丶要查票,他们才不敢走正道。不是废料就是原料,反正一旦出了事,谁敢追查?”
说完话,他低头猛吸了口烟,半截烟灰挂着,要掉不掉。男人抖了抖烟灰,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问:“听说那小子以前还在仓中读过书,你们年轻人,知不知道仓中?”
李长水正准备说他们是仓中的学生,许家宁比他更快一步,抢先微微一笑:“听说过,在这县里算是顶尖的中学吧?我们只是偶尔路过,没在那念过。”
“仓中出来的学生可不简单啊,那位以前就待过,说是成绩不行,惹过不小的动静,还退学了。”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现在倒好,被他爹硬拉回来接手厂子,年轻人心气高,可全是见不得光的事,他再怎麽硬气,也不敢乱动。”
李长水插嘴道:“退学?这倒稀奇。敢在仓中闹动静的人,可真不多。”
“咦?你们不是刚才说,没在仓中念过吗?怎麽知道仓中闹动静的少?”
李长水一时语塞,心里暗暗叫糟,埋怨自己差点露馅。
许家宁神色如常,笑着打圆场:“大哥,这话可不稀奇。仓中是全县有名的学校,我们市里那边也常有人提起。谁家孩子要是考上仓中,都得敲锣打鼓好几天,传得比啥都快。”
男人听完,赞同地点点头:“嗐,也是哈,这些年谁不想去仓中读。”
许家宁觉得听得差不多了,心里早已把关键几句捋清。他把手里的帆布包往肩上一提,对男人说:“行咧,咱就不打扰你抽烟了,天也不早了。”
男人被打断了思路,愣了一下:“你们是哪个县的?听上去没啥口音啊。”
许家宁笑着说:“哈哈,大哥,这都被你听出来了。我们是从市里来的,来这边看亲戚,顺道绕过来瞧瞧。”
男人手中的烟也吸得差不多了,他把烟头在脚边石阶上狠狠一摁,火星“滋”地一声熄灭,留下一股呛人的焦味。
“行吧,你们先走吧。我拿完东西就要去隔壁县做生意了,改天来吃面啊!”
许家宁客气地点点头:“会的会的。”
说完,就拉着李长水往前走。
走出一段路後,李长水实在憋不住了:“阿宁,刚刚他说的那人,是不是谢礼名?”
“八九不离十。”
两人一前一後穿过昏暗的街口,校门口的灯光渐渐映亮眼前,压在心口的那股沉闷气息也随之散开。
进了学校後,李长水忽然偏头问:“阿宁,你是不是快生日了?”
许家宁说:“记不清了,毕竟过的农历,得回头算算。”
李长水一拍脑门,笑道:“我记得你是农历二月十二,那岂不是今年春分前一天?”
“好像还真是,我们春游是不是刚好就是那一天?”许家宁说。
“对诶!”李长水眼睛一亮,“学校今年组织的春游就在春分前一天,那岂不是双喜临门?”
许家宁失笑:“什麽双喜临门,今年可别让我再看到校园霸凌现场就好。”
“咳,我夜观天象,今年绝对不会有了,而且肯定过很快乐,毕竟......”
李长水话说到一半,卖了个关子。
“毕竟什麽?”许家宁挑眉。
李长水笑得意味深长,故作高深地摊手:“你说呢?”
许家宁擡手在他後脑勺轻轻拍了一下:“你夜观天象学得还挺好。”
李长水捂着脑袋,嘿嘿笑:“那当然,毕竟名师出高徒。”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宿舍楼走去,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时,楼道口的灯泡忽明忽暗。
许家宁忽然脚步一顿,随即加快了几步,径直朝楼道口的方向走去。
李长水一脸疑惑,怎麽没有人接他的话,偏头一看,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小跑着跟上:“哎,阿宁,你走错了......”
看到楼道口的两个人後,他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心里暗笑:原来是遇见“熟人”了。
双喜临门,其实还漏了一喜。
春游是一喜,许家宁的生日是一喜,至于第三喜嘛......
正是他夜观天象得出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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