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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卿卿姑娘不喜欢,在下以后便称呼姑娘为柳小姐。”
“没事的,一个称呼罢了。”
柳锦棠不在意的笑着,但已经有些坐不下去了,与这人聊天有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何处怪异。
“对了,我这两日总觉胃口不好,心口闷闷的难受,沈大夫可能帮我开个药方?”
少女话锋一转捂着心口似乎真的不舒服,男人低头,唇间一勾,小家伙终归还是不放心他,故意试探他呢。
沈淮旭起身从桌上取过药箱,拿出脉诊与帕子:“食欲不佳,心口憋闷多与脾胃气滞,食积不化有关,不知卿卿姑娘这两日的吃的可清淡?”
柳锦棠探出胳膊搭上脉诊:“吃的都是清淡之物。”
帕子落在她手腕上,阻隔了对方与她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柳锦棠的眼睛落在对方的手上,白皙之间又带些粗糙,手掌大小与沈淮旭很像,可这样一瞧却不是她熟悉的手。
沈淮旭的手没有这么白嫩,他指节修长,皮肤白皙,可因常年握剑,掌中有薄茧,也因舞刀弄枪,虎口与手背上有伤痕好后留下的印记,可这人的手却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屋中陷入寂静,直到一盏茶后,男人再次出声:“卿卿姑娘脉象正常,我给卿卿姑娘开个益气健脾,疏肝理气的药方,吃上两日想来就能好,近日也可吃些别的食物,总喝粥对身子不好。”
随即男人拿出另一个匣子,打开来里边是一袋袋包裹好的药材。
他垂首抓药,柳锦棠就在一旁观察他。
见他对每种药材都极为熟悉,对克重也掌握的恰到好处,心头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拿上药柳锦棠就出了屋子:“谢过沈大夫。”
“卿卿姑娘客气。”
柳锦棠转身往屋子走去,直到听见身后的关门声这才转身回望了一眼。
“小姐,奴婢总觉这沈大夫奇奇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春文挠头。
千霜也点头附和:“奴婢也觉得。”
柳锦棠沉默着回身,眼底却是带着疑惑,她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到底是她多心,还是对方本就有问题?
之后几天柳锦棠也时不时的找借口接近沈行,不是腹痛就是头痛不是头痛就是心慌,反正把能用的借口全部用了一遍。
她接触沈行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确认一下对方到底有没有问题。
但是经过几日的接触,柳锦棠发现对方除了身形与沈淮旭有些相似,其余地方没有半点相似之处,觉得定是自己多心。
晚上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自己看到个人就往沈淮旭身上想,她就觉得自个简直不可理喻。
又翻了个身,柳锦棠烦躁的从榻上坐起,瞧着窗外月色不错,她随便取了件衣裳穿上,披了斗篷推开了屋门。
门外如容姑姑正在打盹,听见动静立马就醒了:“小姐这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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