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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浓稠,几个修长的人影瞬间消失在山岭之中,脚步轻轻,连飞鸟都没有惊动分毫。
*
舟堇生忽然咳嗽数声,他坐在茶楼之上,看着街角上四处张贴的通缉令,默默啜了口茶。
碧云川遇袭,丢失重宝,仙盟开始全力通缉无歧路邪修,连作恶多端的九天玄魔都要避其风头,被舟堇生的通缉令给压了下去。
最近无歧路实在是猖狂至极,先是盗重宝,而后闯关截道,把青州主城外头的传送阵一口气全部启用,将仙盟驻点闹了个天翻地覆,将坐镇的仙君捆成了个粽子,挂在房梁上,身上坠了一长条的白绸子,上头龙飞凤舞写了一行“伤天害理,作恶多端,欺男霸女,我不是人”。
那无歧路邪修站在驻点房顶上,对着围攻而来的修士们大言不惭,“本座天下第一,诸君有谁不服?”
奈何在场的修士修为未至十境,连阻拦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行人扬长而去。
无歧路本就恶名远扬,从前是心狠手辣,而今更是猖狂至极,胆敢挑衅仙盟权威。
除却道主舟堇生,他旁边那个乐修也甚是可恶,都说那人曾经是相里氏的公子,如今自甘堕落,与邪道为伍,连祖宗都不认了,甚至出言不逊,说相里氏全部是废物一条。
朱明殿主气的砸了一桌子的茶盏,开始全力追捕,只是人手就只有那么多一点,而无歧路的动静在短短数日里好像遍布九州,让人抓的眼花缭乱。
舟堇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声越来越臭,已经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变成如今的坦然对待了。
相里玄自从叛道后一直低调行事,如今身上不仅增了个背信弃义的名声,还有什么辱骂亲长,暴揍同修……许多许多,大大小小,从杀人放火到鸡零狗碎,事无巨细,总之也算是名扬天下了。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相里玄看着京玉楼新出的邸报,眉头紧蹙,上头写琴魔相里玄拉人筋作琴弦,磨人骨做长笛,还在深夜里抢人酒喝,夺人衣袍。
相里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困惑道:“是想搅乱局面,浑水摸鱼?”
舟堇生:“别忘了,他们还带着个徐隐幽,再怎么闹腾,如今也该往青云书院去了。”
相里玄:“就这般由着他们去?这般闹下去,只怕名声越来越差。”
“无歧路的名声几时好过?”舟堇生将杯子随意抛在桌案上,靠在栏杆边吹着风,“如今有那几个蠢货在前面吸引,反倒给我们创造了时机。”
相里玄收敛神色,认真道:“接下来如何做?”
“突袭徐氏。”舟堇生目光中泛着无情的冷意,“杀他个片甲不留。”
相里玄:“可……圣人……”
舟堇生:“圣人若是在乎,徐氏就不会是如今这个调调了。”
青云书院,松涛阵阵,湖面如镜,映着两座高大的山体,中间一道巨大的裂缝,已经改成了一处校场,夜深人静时也能看见不少学生在其中习剑。
多年未回,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贺亭曈一时间居然有种陌生之感。
这么多年来,青云书院的学生越来越多,而且再不像从前那样,仅限世家子弟,如今只要有些根骨的弟子,通过测试后皆可入学,如今书院中的世家子甚至越来越少。
大部分的学生毕业后进入了仙盟,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弟子选择留在青云书院里教书育人,就比如张对雪。
用令牌打开禁制,领着另外几人沿着小路进入青云书院,张对雪在前面轻车熟路地带路,悄声道:“剑阁的小院子还留着,里头的格局也没有变,你们要不要过去休整休整?”
这段时间他们将青州搅合了个天翻地覆,一天天的疲于奔命,虽然闹腾了个彻底,但其实也是很累的。
贺亭曈抬头看着变化极大的书院,目光变柔和,他笑着说:“好。”
一别二十八年,如今重回旧地,虽不到近乡情怯的地步,但心头确实还是有丝丝怅然之感。
“木先生如今不教书了,整日在他的竹林子里一个人下棋。”张对雪平静道:“院长倒是比你们在时勤勉不少,如今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青云书院处理事务,还有一半时间在出去寻人要钱,青云书院全靠他撑着,只是世家越来越不愿意资助,前些年雾花境将天音阁的所有夫子都要回去了,现在也就剑阁和琅嬛阁稍好一些。”
剑宗是因为张对雪,元辰宫还是因为张对雪,总之在青云书院,他可以横着走,如今是院长看了都要供着的人物。
轻轻推开小院子的大门,张对雪站在门口示意贺亭曈与扶风焉进去,抬眼望去,只见中庭一颗巨大的葡萄藤,将院子挡了个满满当当,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挂在枝叶间,重重叠叠。
“你们种的葡萄藤我一直养着,搭了架子,结果实在长的茂盛,爬了一满院子,我见太遮光便修剪了一些,不过还是留了半院子的藤。”张对雪轻笑一声,指了指脑袋顶上的果实,“我还记得扶兄说要吃葡萄,如今硕果累累,总算可以吃个尽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歧路所有邪修:?
第193章仙盟(十二)
小院子里除却那颗葡萄藤,其他东西没有任何变化,张对雪还在院子里设了几道防尘咒,里头一切东西都还是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
站在院子正中,看着身前好友,张对雪感叹道:“就差小越了。”
“其实也不差。”贺亭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圆镜,放在桌面上,敲敲镜面,过了好一会儿,就看见铜镜上像是有水波晃动一样,漫出朦胧白雾,待雾气散尽后,就看到一只快要挤到镜子前的大眼睛,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什么玩意,不是叫我吗?怎么看不见人?”
“你离这么近当然看不见了。”苏昙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随后越千旬就往后退,直到镜子框住他的半身,画面挪动,被调整成了一个正正好的距离,然后苏昙探头看了几眼,点点头,“小贺,你寻我们有何事?”
铜镜正中,瞬间出现一排脑袋。
越千旬大叫一声,兴奋道:“雪哥!!还有弹琴的!”
“陈小雨!”隔着镜子,陈小雨恨不能指到越千旬脸上,“什么叫弹琴的,小爷所有东西都全能,你这短角龙!当心我拿琴砸你!”
越千旬隔着镜面扭动:“我不怕你,有本事你来啊!”
不过尊贵的魔尊没得意多久,就被人拽着后衣领提开,丢到了一边,苏昙坐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另一边全须全尾的四个人,长舒一口气,“小雪,之前事态紧急,我入魔域来不及同你们联系,如今先报个平安,你们可还好?”
“我很好,师尊可以放心。”张对雪迟疑片刻后又小声道:“不过盟主十分担心您,我当时又怕影响您和小贺他们的计划,所以只能撒了点小谎,暂时将人稳住了,师尊您不会生气吧。”
苏昙看着张对雪那游移的目光,直觉可能不是什么“小谎”,正要细问,却让秦檀挤了下去,男人一挥手,“一点小事,不必赘叙,你们寻我等有何要事?可是到了需要魔域动手的时候?”
“尚未,我还要先寻院长问些事。”贺亭曈老神在在道,“所以先回了青云书院,在做正事前先让小越看一眼他的旧院子。”
镜面一转,对上了越千旬的小房间,房门大开,露出里头丢的乱七八糟的图纸书籍,越千旬感动的眼泪汪汪,“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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