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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或许吧。算是合作吧。”

昏暗的厨房，只有一盏小灯，她逆着光，指尖轻轻擦过下巴，空气里都是信息素（划掉）定制款香水的味道。

“我不会与杀手合作。”

原则问题，毫不退让。这是宫野志保的底线，也是她最后的挣扎。

这句话，既是说给贝姐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像一种自我催眠，提醒自己不要沉沦。

“不会吗？”贝尔摩德笑了：“你觉得我们今天在咖啡店的小合作怎么样？或者那天晚上，在纽约的表演怎么样？”

开始翻旧账了，每一笔都是她们默契配合的“共犯”铁证。

每一次并肩作战，都是一场献给世界的双人舞。

杀疯了杀疯了，贝姐的言外之意：“宝贝，我们早就是共犯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划清界限，晚了喔。”

灰原感觉脸颊一阵发热：“一时失神。”

“哪一次？”

北路墨斗，追问界的王者，补刀界的goat。

虾仁猪心啊。非要让她说清楚，是哪一次的“共演”让她失神了？这问题没法答，怎么答都是掉进陷阱里。

一个问题，两种可能，无论回答哪个，都等于承认自己对其中一次（或两次）“表演”印象深刻，心动过。

“两个都是。”

半放弃抵抗式的坦白，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羞恼。

输了，但没完全输。至少，是诚实的。

贝尔摩德笑了，笑声响彻厨房：“哦，志保。你一直都是个骗子，真是个坏透了的小女孩。你身为科学家，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执着于真理。”

“而你作为一名演员的唯一天赋，就是太过于善于欺骗。”灰原套用她英文里的句式反驳道。

英语和日语夹杂的唇枪舌剑。漂亮的回旋踢。灰原迅速重整旗鼓，用对方的逻辑和句式反击对方。

“这不是我唯一的天赋。”贝尔摩德低声耳语：“你肯定记得。”

啊嘞嘞，到底是什么天赋？展开说说。

她们之间的空气，一时间凝重起来，充斥着甚么危险、橘里橘气的电流。

这是高压电网。谁碰谁当场火花四射。

灰原感觉到她们站得多么近，也意识到了贝尔摩德的气味，昂贵的定制款香水，以及曾极力想要忘却的那个纽约之夜的记忆。

全方位的感官轰炸，气味是记忆最忠实的看门人，一缕香水味就能瞬间解锁一段被封印的、刻骨铭心的过往。

q：哀酱极力想忘的十八岁宫野志保和贝尔摩德的“纽约之夜”，最可能发生了什么？

a生死逃亡中の贴身取暖。

b任务失败后の“惩罚”教学。

c酒精作用下的危险越界。

d贝姐单方面の“天赋展示”。

“我说了，纽约那一个晚上，是一个错误。”灰原平静地说道。

经典事后不认人现场。拔指无情。宫野志保，也是有渣攻潜质哒。（摩多摩多）

纽约那一晚的“错误”指的是：

a错杀了一个龙套b错点了一份外卖c错上了一张床d答案不敢说，怕被贝尔摩德跨次元狙击。

“又来一个错误？还是同一个，只是重温了一遍？”

重温？贝姐管这叫温习功课？这明明是危险驾驶。

灰原の内心os：这纽约破本能不能别再读档了？

“无论如何，仍然是一个错误。”

傲娇教科书式发言：“我不管，就是错了。错了错了。哼。”（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贝姐os：很好，有挑战性，姐姐我就喜欢强扭的瓜。我偏要勉强jpg

“哎呀，错误吗？”贝尔摩德的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唇，迷人眼眸弯成了狡黠的弧度，“我怎么记得，有人软着嗓子求我……‘克丽斯，再来一次’，嗯？是哪位小小姐说的呀？”

热度，从脖颈直冲上灰原的脸颊。

“你——。”灰原气得皱眉鼓脸。

“瞧，这不就可爱多了。这种纯真的反应，才符合你现在的年纪嘛。”

“我不是小孩子。”是真实年纪已经19岁的天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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