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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点点头,心中稍安。虽然伤亡不小,但总算是守住了东门。而且他也不是孤军作战,王芬偶尔还是会调配一些援兵给刘进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巾军的攻城越来越猛烈,几乎每天都要动一到两次攻城,有时甚至连夜攻城。岳飞与薛礼等人轮流在城头指挥,将士们日夜奋战,虽然疲惫,却士气高昂。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七月底。邺城的坚守已有近一个月,黄巾军虽攻势猛烈,却始终未能攻破城池。刘进站在城头上,望着城外的黄巾大营,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历史上,张角似乎就在这前后病逝了。
他回到营房,立刻召来刘伯温、文天祥、狄仁杰、三人商议。
“诸位,我有一事想与你们商议。”刘进开门见山,“据我所知,张角此人……怕是命不久矣。”
“哦?主公何以见得?”刘伯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刘进道:“我曾听闻,张角早年修炼太平道时,曾因过度耗费心神,损伤了根基。如今他已年近六旬,又连日征战,操劳过度,身体怕是早已垮了。你们看,近一个月来,黄巾军的攻势虽然猛烈,却章法大乱,不似之前那般有条理,想必是张角病情加重,无法亲自指挥所致。而且近来,黄巾军的表现,也是越来越急躁了。”
刘伯温闻言,眼前一亮:“主公所言极是!属下昨晚夜观天象,见一颗紫微星星光暗淡,似有陨落之象,当时还不知是何人,如今想来,莫非应在张角身上?”
文天祥也道:“若张角真的病逝,黄巾贼兵必会心胆俱裂,不战自溃。到那时,我们便可趁机出城追杀,一举平定冀州黄巾。”
狄仁杰点头道:“张角乃是黄巾之主,他若一死,张宝、张梁兄弟未必能服众,黄巾内部定会生内乱。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刘进道:“只是此事尚无定论,不可轻易声张。我们需密切关注黄巾军的动向,一旦现异常,便立刻采取行动。”
三人纷纷点头赞同。
接下来的几日,刘进命人加强了对黄巾大营的侦查。果然,黄巾军的攻城虽然依旧猛烈,却显得有些混乱,各队之间缺乏配合,像是群龙无一般。而且他们的攻击甚是急躁,就像完全不顾底下士兵死活一般,经常动一些无谓的冲锋,造成很多伤亡。
八月初的一个夜晚,刘进刚刚洗漱完毕,准备休息,亲兵穆瓜忽然进来禀报:“主公,刘先生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刘进心中一动,连忙道:“快请他进来。”
不多时,刘伯温快步走进房内,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主公,大喜!属下刚刚夜观天象,见那颗紫微星已然滑落,张角定然已经死了!”
“真的?”刘进心中一喜,猛地站了起来。
刘伯温肯定地点头:“属下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天象绝不会错!张角一死,黄巾贼兵必然人心惶惶,今夜若趁机夜袭,定能大获全胜!”
刘进沉吟片刻,道:“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王刺史,商议夜袭之事。”
他来到王芬的住处,见王芬正在灯下批阅文书,便上前道:“王刺史,属下有一事相商。”
王芬放下手中的笔,问道:“刘将军有何事?”
刘进道:“属下观近日贼兵攻城甚急,想来是疲惫不堪,今夜防备定然松懈。属下想率部夜袭贼营,或许能有所斩获,不知刺史意下如何?”他没有说张角已死的消息,一来此事尚无实证,二来怕王芬不信,反而耽误了大事。
王芬闻言,有些犹豫。夜袭风险极大,若是失败,只会损兵折将。但他见刘进神色坚定,又想到刘进自来到邺城后,一直对他恭敬有加,从未有过逾矩之举,这还是第一次向他请求出战,若是拒绝,未免显得自己太过懦弱。
再者,若是夜袭成功,他作为冀州刺史,也能分一杯羹。
王芬想了想,点头道:“好。既然刘中郎有此决心,本刺史便准了。我再调拨一千兵马给你,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刺史!”刘进心中大喜,连忙拱手道谢。
王芬道:“刘中郎一路小心,若是事不可为,便立刻退回,切莫恋战。”
“属下明白。”刘进抱拳行了一礼,转身便走。他知道,今夜将是扭转冀州战局的关键一战。只要夜袭成功,不仅能解邺城之围,更能一举击溃黄巾主力,平定冀州之乱。
走出刺史府,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刘进抬头望向天空,只见繁星点点,那颗曾经黯淡的紫微星已然不见。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张角已死,黄巾必乱。今夜,便是他刘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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