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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胤禛刚批完几本奏折,听见苏培盛报说敬妃有孕,手里的朱笔顿了一下,抬眼时眉头都挑起来了:“敬妃?她有了?”
他放下笔,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心里头直犯嘀咕——这事儿确实透着点怪。
当年在王府,敬妃跟年世兰住一个院,受了不少委屈不说,那欢宜香的底子,他心里是有数的。
太医早说过,敬妃身子亏得厉害,怕是难有子嗣。所以他登基后特意给了她嫔位,也算变相补偿补偿,没指望她还能有孕。
“难不成翊坤宫那地方真是块宝地?”胤禛想起华妃先前那抱怨,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前阵子莞嫔去了趟,就有了,这敬妃刚从那儿出来,也怀上了……”
这胤禛跟华妃真是同频了!
他琢磨着,或许真是这几年敬妃把身子慢慢养过来了?毕竟太医当年说的是“难以怀孕”,又不是“不能怀孕”,说不定是调理得法,老天爷也眷顾。
不管怎么说,添了皇嗣总是喜事。胤禛当即吩咐苏培盛:“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人参、绫罗绸缎,再选点首饰,送到敬妃宫里去。告诉她,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苏培盛刚应声要走,胤禛又补了句:“让太医院多上点心,每隔几日去请次脉,仔细着些。”虽说心里还有些纳闷,但脸上已带了几分真切的喜气——这后宫里,添丁进口总归是让人高兴的事。
这下子宫里一下子有了四位有孕的嫔妃,胤禛瞬间抖起来了。
太后得知敬妃怀孕后,也按例赏了她东西。
一个月后,青海那边传来捷报——年羹尧带着年富平乱大胜,立下赫赫战功。
旨意一下,年家可算是风光无限。年羹尧直接被晋封一等公世职,风头无两;他父亲年遐龄本就有个一等公的爵位,这下又添了个太傅头衔,朝堂上的体面更足了。
就连他哥哥早年那个一等男的世职,也让年富承袭了去,算是子承父业。
就连她母亲都得了个正二品诰命夫人的封号,这在娘家可是极大的荣耀。
然而最风光的还得是华妃,直接晋成了华贵妃。
不过这回没像原剧情那样,胤禛拿皇贵妃的服饰去试探她,这多亏了宜修在之前的几件事上插了手,要不然…
当消息传到翊坤宫时,华贵妃正对着镜子试新做的旗头,一听颂芝念完旨意,“啪”地放下发簪,眉眼都飞起来了:“好!好得很!”
她扬着脸,语气里满是扬眉吐气的得意,“我年家的人,就没有孬种!”说着,亲自拿起桌上那支赤金点翠步摇,往头上一插,“去,把库房里那套石榴红的宫装找出来,本宫要穿着去给皇上道喜。”
这一家子的封赏下来,宫里谁都明白,年家的权势这下更稳了,华贵妃在后宫的腰杆,自然也跟着硬了几分。
后宫众人得知华妃晋升华贵妃,都知道往后见到华贵妃要夹起尾巴做人了,可不敢犯到她跟前。
景仁宫里静悄悄的,宜修正对着镜子描眉,听见小太监在外头喊华妃晋了贵妃,手里的眉笔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勾出一道弯月眉。
“华贵妃?”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说不尽的嘲弄,“这封号听着倒威风,不知道的,还真当是天大的恩宠呢。”
旁边的剪秋赶紧递上帕子,她接过来擦了擦指尖的脂粉,慢悠悠道:“你猜翊坤宫现在什么样?红绸子怕是挂满了吧?华妃那身新做的贵妃朝服,金晃晃的能闪瞎人眼。她这会儿指不定正对着镜子傻笑,心里念叨着皇上多疼她,年家多风光呢。”
宜修放下眉笔,走到窗边看着院里的石榴树,果子挂得沉甸甸的,像极了年家如今看似繁盛的势头。“痴儿啊,她哪里知道,皇上给她这些,根本不是疼她,是给她哥哥年羹尧挖坑呢。”
“年羹尧本来就够张扬了,仗着打了几个胜仗,在朝堂上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如今妹妹晋了贵妃,他还不得更得意忘形?怕是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当回事了。”她转过身,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
“皇上要的就是这个。臣子太狂,就得敲打;可敲打之前,得先让他爬得更高些——摔下来的时候,才更疼,更彻底。”
剪秋在一旁应着,她又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华妃还傻乎乎地以为,这是皇上独宠她一人。她哥哥呢,怕是在家大摆宴席,跟人吹嘘‘我妹妹是贵妃’。这兄妹俩,一个在后宫做着荣宠无边的梦,一个在前朝做着权倾朝野的梦,却没一个想过,这梦是谁给他们编的,又什么时候会碎。”
“等年羹尧真的踩到了皇上的底线,到时候可就不是降职罚俸那么简单了。”宜修放下茶盏,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那时候,别说华贵妃的位置保不住,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只是现在啊,他们还醒不了,也不想醒。”
宜修望着殿外的天,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也好,就让他们再高兴几天吧。这宫里的热闹,有时候看久了,也挺有意思的。”
而沈眉庄刚听见华妃晋封的消息,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撂在桌上,转身就往碎玉轩冲,一进门就气鼓鼓地对甄嬛说:“不就仗着年羹尧在外头能打仗吗?我要是有个能上战场的父兄,何至于让她如此嚣张!”
甄嬛刚让槿汐沏了新茶,见她气得脸都红了,忙递过帕子:“眉姐姐消消气,仔细动了肝火。”
沈眉庄接过帕子狠狠攥着:“我就是气不过!她华妃算什么?若论家世,我父亲难道差了?”
这话一出,连旁边的流朱都忍不住偷偷撇嘴——谁不知道沈大人是济州协领,正三品的官,管着一旗的军政大事,说起来比那些只会舞文弄墨的文官厉害多了。
甄嬛叹了口气:“眉姐姐的家世自然是好的,不然初入宫就能封贵人,多少人盼都盼不来。”
“可那是年家!有军功在身的!”沈眉庄还在较劲,采月在一旁小声劝:“小主,咱们家世已经够体面了,真要父兄去沙场拼命,那日子才叫提心吊胆呢。”
沈眉庄被这话噎了一下,却还是梗着脖子:“我就是不服气!”
甄嬛看她这模样,心里也明白——说白了还是年轻气盛,没看透这宫里的门道。
家世再好,也得看皇上的心思。她这起点已经够高了,还盯着别人的家世较劲,可不就是天真么?只是这话不好直说,只能温言软语地劝着,让她慢慢消气。
甄嬛见眉庄气还没顺,便执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指尖滑过她紧蹙的眉头:“眉姐姐仔细看,华贵妃那身新制的朝服虽耀眼,可针脚里缝着的,未必是安稳。”
眉庄一怔,她便往茶盏里续了些热水,雾气漫上来,模糊了眉眼:“炭火太旺,锅子是容易开得沸,可烧得太急太猛,锅底迟早要裂的。”
“年将军在前朝势头越盛,皇上这儿看着热络,底下的秤却未必稳当。”甄嬛舀了勺蜜饯放进眉庄碗里,声音轻得像落雪,
“你看那翊坤宫夜夜笙歌,倒像是把日子过成了烈火烹油,可油烧透了,剩下的是什么?”
沈眉庄捏着帕子的手松了松,她便又道:“咱们宫里人,看着的是位分高低,可位分上头,还有更重的东西压着。她如今站得越高,风就越大,脚下的土要是松了,摔下来可比谁都疼。”
话没说透,可那“烈火烹锅”的比喻,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眉庄心里那层不服气——再光鲜的荣宠,若根基是流沙,终究是镜花水月。
要不然还得说人家甄嬛,就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而沈眉庄就只能说那些无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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