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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被撸了川陕总督那顶大帽子,发配去杭州当将军那会儿,年世兰在翊坤宫就坐不住了。
她心里清楚,这哪是调任,这是胤禛在剥她二哥的皮!
她二哥对她多好啊,从小护着,她要星星不给月亮,这份情她记着呢。
可宫里的消息越来越糟。
二哥在杭州还敢摆谱?胤禛最恨这个!果不其然,参将、千总……一路贬下去,最后竟然成了看大门的小兵!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把年家的脸面、把二哥的尊严摁在地上踩得稀碎!
她砸碎了几个花瓶,伏在桌上痛哭失声。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
她不再是那个只为自己争宠的华贵妃了,巨大的家族危机压得她喘不过气。
二哥年羹尧,那个曾经权倾天下、对她百般呵护的二哥,如今成了阶下囚,命悬一线!她不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她是真心想救二哥的命!
并且她知道,这还不是终点。胤禛对二哥的恨意,还有那些墙倒众人推的奏折,下一步是什么?抄家?下狱?还是……赐死?
“二哥…二哥…”她喃喃自语,心如刀绞。她恨自己身在深宫,无能为力。她恨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她更恨胤禛…如此绝情!
就在她几乎绝望,感觉天都要塌了的时候,那个几乎被遗忘的“稻草”——皇后的密信承诺…猛地在她脑子里炸开了!
“早做绸缪,保全自身,以待来日…”皇后的话像魔咒一样回响。
“保全自身…以待来日…”年世兰猛地抬起头,泪痕未干,眼中却燃起一丝近乎疯狂的光。
“对!皇后!她说过要帮我的!她说过‘以待来日’的!”她现在顾不上想皇后是不是在利用她。
景仁宫内殿,灯火幽暗,只有宜修和年世兰两人。宜修褪去了平日的端庄面具,眼神锐利而直接。
“华贵妃,本宫知你心焦。”宜修开门见山,“年将军之事,已是死局。皇上心意已决,断无转圜余地。”
年世兰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皇后娘娘…难道就真的…”
“活路,不是没有。”宜修打断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但要看年将军自己愿不愿意‘活’。”
年世兰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娘娘的意思是?”
宜修缓缓摊开掌心,一枚乌黑油亮、毫不起眼的小药丸静静躺在那里。“此物名为‘瘫痪丸’。服下之后,四肢百骸尽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形同废人,只能靠人精心伺候方能苟活。”
年世兰倒吸一口凉气:“您是让二哥…装瘫?让皇上觉得他生不如死,彻底没了威胁,反而能留他一命?但这…这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难受?”宜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华贵妃,你糊涂!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年家彻底灰飞烟灭!但若你二哥‘病’成这副模样,成了一个毫无威胁、只能躺在床上靠汤药续命的‘废人’呢?”
年世兰愣住了。
宜修步步紧逼,分析利害:“皇上再恨年羹尧,对一个彻底瘫痪、口不能言、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废人’,还能下死手吗?赶尽杀绝到如此地步,史官笔下,天下悠悠众口,皇上总要顾忌几分!
甚至允许你们接他回府‘养病’。活着,哪怕是这样活着,就是总比一杯毒酒、三尺白绫强吧?留得青山在啊,
他的命就保住了!而你,作为他的妹妹,本宫亦可从中斡旋,让你有机会照料一二,全了兄妹之情。更重要的是…”
宜修的眼神变得深邃无比,带着赤裸裸的野心:“一个活着的年羹尧,对某些人来说,就是一面旗!那些散落在外、惶惶不可终日的年家旧部,看到他们的主子还活着(哪怕生不如死),心里是不是就有了点念想?
有了这点念想,本宫…或者说,愿意庇护年家残部的人,是不是就更容易把他们聚拢起来,给他们一条‘生路’?你二哥的‘命’,就是收拢这些残余势力的最好招牌!他活着,比死了对本宫,对你们年家残余的力量,有用一万倍!
年世兰被宜修这番冷酷又精准的算计震住了。她从未想过,活命竟能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达成,更没想到二哥的“存在”本身,竟成了皇后用来交易的筹码。但…这似乎是绝境中唯一的生路?只要能保住二哥的命!
然而,她太了解年羹尧了。她二哥是何等骄傲、何等刚烈的人物?让他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受人白眼,苟延残喘?那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宁愿痛快一死!
“可是…”年世兰声音发涩,带着绝望,“娘娘,您不了解我二哥……他、他宁可站着死,也绝不会愿意这样屈辱地活!他不会答应的!”
宜修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脸色依旧平静,
“本宫明白年将军的傲骨。所以,此事不能由你一人做主,更不能由年将军自己决定。事关年家血脉存续,得问过你的父兄。”
“父兄?”年世兰有些茫然,“父亲年迈,一直在家荣养。大哥他……大哥年希尧他……”
她想起大哥年希尧和二哥年羹尧素来政见不合,关系冷淡,大哥常年在外地为官,很少回来。
宜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傻妹妹,再不合,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也是亲兄弟!年希尧是你亲大哥,更是年家的长子。年将军若真被赐死,下一个被清算的会是谁?
年家满门还能保全吗?你大哥就算为了自身、为了整个年家的门楣,也绝不会希望看到亲弟弟被处死!更何况,他对你这个唯一的妹妹,向来也是疼爱的,他忍心看你失去至亲,痛不欲生吗?”
宜修顿了顿,语气更深沉:“还有你父亲年遐龄老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等锥心之痛?对一个老父亲来说,一个死去的儿子,和一个活着但只能躺着的儿子,他会选哪个?
哪怕这个儿子只能喘气,那也是他的骨血,是他年家香火的一部分!年老大人在官场沉浮多年,最明白‘活着’二字的分量。他一定会劝年将军,活着!哪怕像棵草一样活着!”
年世兰被宜修这一番话点醒了!对啊!她只想着二哥的骄傲,却忽略了父亲的心痛和大哥的处境!父亲年遐龄年纪大了,最受不得丧子之痛。
大哥年希尧,就算和二哥有矛盾,也绝不愿背上“坐视亲弟被杀”的名声,更怕被牵连。为了年家满门,为了老父亲,为了大哥的前程,也为了她自己……二哥必须活着!哪怕是这样屈辱地活着!
年世兰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小小的玉瓶,仿佛有千斤重。她看着皇后宜修平静却深不可测的眼睛,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也是皇后控制年家残余势力的开始。
二哥成了活死人,年家旧部失去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和可能的依靠,他们惶恐之下,只能寻求新的庇护——皇后,无疑是最“仁慈”也最有力量的选择。
“谢…谢皇后娘娘指点迷津,救我二哥性命!”年世兰深深拜下,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绝望,更有一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窒息感。
她攥紧了玉瓶,连夜通过隐秘渠道,将皇后的“活命计策”和这枚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药丸,连同父亲和大哥可能的态度,一起传递给了身处绝境、看守城门的年羹尧。
还有也给大哥年希尧,年父也各去了一封信,跟他们说了皇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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