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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刑司的手段,没有撬不开的嘴。不过两日功夫,苏培盛便带着一份染着暗红指印的供词,面色凝重地呈到了胤禛的御案前。
胤禛放下朱笔,展开供状,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冰冷的怒意如同实质般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养心殿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供词写得清楚明白:那两个稳婆,是经由内务府一个不起眼的管事太监牵线搭桥,收了重金,受一位“病中贵人”宫里的心腹嬷嬷指使行事。
而所有线索,最终都隐隐指向了那座常年弥漫着药香的延庆殿。
“啪!”
胤禛猛地将供状拍在御案上,震得茶盏都跳了一下。苏培盛吓得立刻跪伏在地。
“好!好一个端妃!”胤禛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朕倒真是小瞧了她!这就是不问世事?心思竟如此歹毒!竟敢把手伸向朕的皇嗣!”
怒火在他胸中翻腾。安陵容生产时的凶险,若非皇后及时察觉揪出稳婆,若非章弥医术精湛…他的八阿哥,恐怕就…想到那差点夭折的皇嗣,胤禛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之下,一丝极其复杂、甚至带着点荒诞的情绪,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翻涌上来。
他的视线扫过供状上“端妃”二字,眼前仿佛闪过许多年前,当年那碗滑胎药,是他和太后,授意齐月宾亲手将药端给年世兰。
那是制衡年家的必要手段。齐月宾,不过是他们母子手中一把沉默的刀。而代价,就是年世兰疯狂的报复,一碗红花,彻底毁了齐月宾的身子,也绝了她做母亲的可能。
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愧意,如同细小的针尖,在胤禛坚硬如铁的心上轻轻刺了一下。
这份愧疚,并非是对齐月宾这个人,而是对那个被牺牲掉的、作为棋子的“端妃”。
他给了她妃位,给了她表面的尊荣,让她在深宫残喘,算是…补偿?
可如今,这份本就不多的、近乎施舍的愧疚,在齐月宾竟敢对皇嗣下手的滔天罪孽面前,瞬间被碾得粉碎!
“呵……”胤禛发出一声冰冷的、带着无尽讽刺的轻笑。那点微末的愧意,瞬间被更深的厌恶和帝王被冒犯的震怒所取代。
她凭什么?一个早已被废弃的棋子,一个靠着帝王“恩典”才能苟活的废人,竟敢生出如此妄念,还敢付诸行动?!
“皇上”苏培盛小心翼翼地抬头,试探着问道,“端妃娘娘那边…该如何处置?是否…”
胤禛的眼神幽深如寒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处置?齐月宾身份特殊,她是先帝赐婚的潜邸旧人,是妃位,更是当年那桩隐秘的参与者…直接赐死?
动静太大,容易牵扯出旧事。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片刻的死寂后,胤禛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
“传朕口谕:端妃齐月宾,御下不严,德行有亏,难为宫嫔表率。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迁出延庆殿,移居北五所最僻静处‘静思阁’闭门思过。非死不得出!延庆殿所有宫人,尽数遣散,发配辛者库。侍奉其的心腹…杖毙。”
褫夺封号,从高高在上的妃位直接打落尘埃为最低的答应!
迁入等同于冷宫的北五所静思阁,终身幽禁!这比直接赐死更残酷,是让她在绝望和孤寂中慢慢熬干生命,彻底抹去她在宫中的一切痕迹。
至于心腹杖毙,是断她所有臂膀,也是警告。
苏培盛心头一凛,知道皇上这是彻底厌弃了端妃,甚至不愿再听到“端妃”这个称号了。“嗻!奴才遵旨!”他不敢多言,立刻领命而去。
胤禛看着苏培盛退下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他心中的那点复杂早已被帝王的无情彻底覆盖。
齐月宾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那份被利用过的过往,不仅不能成为她的护身符,反而更让他觉得其心可诛。
他拿起朱笔,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上用力批阅,仿佛要将方才那点微不足道的情绪波动彻底碾碎。
端妃齐月宾被褫夺封号、降为答应、幽禁北五所静思阁的消息,传遍了后宫每个角落。
景仁宫内,宜修听完剪秋的禀报,神色平静无波,只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
“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迁居北五所静思阁,非死不得出,”宜修低声重复着胤禛的口谕,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这处置,比直接赐死更诛心。胤禛那点因往事而生的、微乎其微的愧疚,终究抵不过皇嗣在他心中的分量,更抵不过帝王被冒犯的震怒。
齐月宾,彻底成了一枚被废弃、连名字都不配再提的棋子。
“娘娘,”剪秋低声道,“皇上这次,算是彻底绝了端妃,哦不,齐答应的路了。北五所静思阁,那地方,比冷宫还不如。”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快意。
宜修放下茶盏,目光投向窗外萧瑟的庭院。“路是她自己选的。妄图染指皇嗣,就该想到有今日。”
(其实我在考虑怎么填宜修在吴月没穿过来之前做的那些坏事的坑。包括柔则的死。亲亲们有什么建议吗?)
她顿了顿,指尖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寒芒,“不过,以年世兰的性子,知道这个消息,恐怕会喜不自胜吧?”
“嗯。”宜修看了剪秋一眼“本宫记得,御膳房新进了些上好的血燕?年将军生病,华妃妹妹想必心中郁结,气血有亏。剪秋,你亲自去库房挑几盏品相最好的,就说本宫体恤妹妹,让她好好补养身子。”
剪秋瞬间心领神会。娘娘是借着这个由头,将“齐答应被幽禁北五所静思阁”的消息,不动声色地递到翊坤宫的耳朵里!
“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定会‘好好’跟翊坤宫的颂芝姑娘说说。”剪秋垂首应道,话中机锋暗藏。
宜修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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