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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霍骁捏了捏东方景明的手指:“能不用一定不用。”
拾玖是个速度快的,他们才谈及这件事,他在深夜就拿着收集好的证据来找霍骁汇报了。
拾玖来的时候,东方景明还没有走,他正在陪霍骁一起完善皇商细则。
暗门“吱呀”一声推开,拾玖裹挟着一身寒气,手里捧着个乌木匣子。
单膝跪地时,匣底与青砖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属下幸不辱命,查到了应天台副司李旬偷拿香火钱去倚红楼的所有证据。”
拾玖打开乌木匣子,将证据一项一项呈到霍骁面前。
“这是李旬自己记得帐,这是花魁的证词。另外,属下还查到,李旬和高士成手下的商户往来密切,上个月还从商户那里拿了五百两银子,说是‘供奉神佛’的香油钱。”
东方景明凑过去看,账册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记得清楚。
【三月初五,取香火钱二十两,去“倚红楼”】
【四月十二,取香火钱五十两,送赵姑娘(倚红楼花魁)】
【五月初一,收张记粮铺银五百两香火钱,上交三百两,自留一百三十两,余下七十两补足挪用的香火钱……】
“这李旬倒是会两头捞。”东方景明冷笑,“一边拿应天台的香火钱快活,一边替高士成给巫睢递钱。”
两人之间会有这样的联系,东方景明并不意外。
毕竟巫睢要想在朝中彻底站稳脚跟,就需要拉拢官员。
而高士成要想贪腐,也需要各种理由让朝堂放粮拨款,彼时巫睢恰好是善帝的心腹,可以替他编造理由,所以他们之间相互利用的非常合理。
不过
东方景明脑海中的某根弦动了一下。
“你说,我们一直查不到高士成转移赃款的方式,是不是巫睢给他提供了帮助。”
沉吟片刻,霍骁道:“大概率是。”
每月中旬和下旬,应天台设立在各地的祈福点,都会把收上来香火钱当着信徒的面送至应天台银库,然后再带走一批空箱子留着下次用。
可巫睢和高士成有这样的关系,谁能保证被拉走的那些箱子到底是空箱还是实箱呢。
看来曝光这件事的时候,绝对不能让高士成和巫睢察觉到此事,更不能让高士成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他和商户之间的关系。
东方景明忽然想起什么,拉了拉霍骁的袖子:“话说回来,就算重新动工怕是也得三日后,工部现有的人手还够用吗?”
如果按照预定的工期拆除的话,时间绰绰有余,可偏偏遭遇了阻挠,致使工期发生了改变。
至于增派人手,根本不可能,为防南方水患,在确定完这边需要的人手以后,就将其余人派去了南方修水渠,甚至还从民间召集了诸多工匠才勉强凑够修建水渠的人手。
“别担心。”霍骁揉了揉他的头,“镇北军里有不少工匠出身的好手,到时候可以调过来帮忙。”
东方景明:“那移栽后的培育怎么办呢?”
如果把东西移进皇宫,江娴清就帮不上什么忙了,毕竟她和太后的约定摆在那里了。
“这个就要拜托你了。”霍骁:“这几天我准你不用上早朝,就多去我母亲那里待一待,替我学习一下种植技术吧。”
“好啊!”东方景明眼睛亮了,这几日被官员们的提亲烦得头大,能去园子里摆弄小苗,倒也是个清净。
信徒
揭露李旬一事自然不能由霍骁亲自来做,于是此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工部尚书韩伍身上。
翌日早朝,文武百官刚站定,韩伍就拿着拾玖深夜送来的证据站了出来。
“陛下,臣要告发应天台副司李旬,他擅挪香火钱,甚至还与商户勾结,私拿贿赂!”
李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冤枉啊!您也知道,臣近日因观天台拆除一事和韩尚书产生了一些矛盾,致使他无法在规定期限内完工,便想陷害臣,拉臣下水!”
虽说阻挠观天台拆除一事的主谋是巫睢,但却一直是李旬在冲锋。
霍骁没理李旬,反而给了何有全一个眼神。
何有全立即会意,将韩伍手中的东西给呈到了霍骁面前。
虽然这份证据霍骁昨日已经看过了,但霍骁还是摆出一副认真查看的架势。
“巫睢,你亲提的应天台副司,不仅挪用信徒香火钱狎妓,还私受商户贿赂,假借‘神佛’之名中饱私囊。”霍骁的声音冷得像冰,在大殿里回荡,“你身为应天台主事,可有什么要说的。”
李旬向巫睢投去求救的目光。
其余众人也都看向巫睢。
本以为他会像当年一样辩解一番,谁料他恭恭敬敬的朝霍骁行了一个大礼:“是臣管事不利,没有看好下属,臣无话可说,李旬任凭陛下处置。”
李旬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而巫睢这句“无话可说”,也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满朝文武瞬间炸开了锅。
吏部尚书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诧异——当年御史参巫睢敛财,巫睢可是当着善帝的面据理力争,甚至借“神谕”证清白,怎么今日面对李旬的贪腐案,反倒如此痛快认了?
户部侍郎悄悄拽了拽身边的人,压低声音:“不对劲啊,巫少司这是转性了?还是有什么后手?”
为了留下了看戏而没有去江娴清那里的东方景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笏板边缘。
他盯着巫睢的背影,只见那人脊背挺得笔直,仿佛真的只是“管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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