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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角的泪水。
“再晚一点博士就该发现我夜不归宿了,”源雅文瞪着太宰治的手:“……你昨晚洗手了吗?”
太宰治睁眼,胳膊枕在脑下,餍足得像个被喂饱了的野兽,此刻正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储备粮:“嗯?”
源雅文:“揉眼睛之前至少洗个手——在我看到你刷牙漱口前不许凑过来亲我!”
“唔来不及了再不亲一口就,”太宰治卡了一下,再次开口时仍然理直气壮地,“编不出来了,放心我漱过口,反正都是你自己的,干嘛这么嫌弃?”
早安吻结束,源雅文崩溃地捂住耳朵,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碎碎念:“难怪织田作说让我对你温柔点要是知道会被折腾这么久——”
太宰治总算愿意从床上爬起来了,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春风得意。
“是啊,早知道这么久,我们就应该早点开始练习。”
源雅文:“?”
太宰治去给他找干净的衣服:“这样的话你今天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也不至于待会我得在车上给你准备一个软垫子,到家了之后再把你扶上二楼。”
源雅文瞪着太宰治的背影,干巴巴地说:“我从你的话里听不到一丝歉意。”
“但实际上我现在愧疚极了,”太宰治蹲在他们的背包前,一边哼着歌一边掏出源雅文的衬衣和小短裤,然后假惺惺地回头捂着胸口,“就在昨晚,我辜负了重要的友人的信任。”
前段时间也从太宰治的嘴里听到过类似的说法。
理智告诉源雅文不要去追问所谓的友人的信任到底是什么,但是他还是没忍住开口了:“所以你承诺了什么?”
太宰治拿着衣服走回床边,自豪地顶着昨晚源雅文没有控制住留下的几道抓痕,回答:“我向安吾保证过,在你明白这种事之前不会对你下手。”
不过说完,太宰治又若有其事地给自己圆了回来:“但是仔细想想,我也的确是在你明白之后才动手的,好像也不算是辜负安吾的信任?呜哇,感觉在安吾对我的信任度快要上升的ax水平了。”
(安吾:绝无可能!!!)
源雅文被太宰治小心地从床上挖起来,光溜溜地被套上衬衣,太宰治就坐在他旁边,一粒粒地给他扣上纽扣。
扣完,见源雅文还紧紧扒拉着被子,吹了个口哨。
太宰治眉头挑得很高:“没能体验到扒掉你的裤子的乐趣,可怜可怜悲惨的太宰治吧,至少别剥夺他给你穿裤子的机会。”
被迫躺尸的源雅文死气沉沉的:“……”
到底是谁比较悲惨,又是谁该可怜谁啊?!
太宰治真的在车座上放了个垫子,这让源雅文坐上去的时候的确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开始想东想西的。
副驾驶上,吃着太宰治投喂过来的三明治,源雅文鼓着腮帮子开始念叨:“要是博士已经发现我们俩昨晚偷偷出门了怎么办?我们要怎么说?是不是该提前对个口供以免被戳穿?”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正在策划逃狱的犯人一样,可心虚了。
太宰治的方向盘一转,嘴角勾着:“实话实说不就好了?”
源雅文扭头瞪他:“说我们大晚上去开了个房做了点成年人该做的事只是因为你说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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