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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长得倒是不错……
不会是贺煜臣脚踏两只船吧?
贺亦寒表情微妙。
原来自己看着清心寡欲的大哥,背地里也玩的很开。
想到这贺亦寒莫名地开始兴奋,抓住秦越的领子,就想把这个“罪证”揪起来。
贺亦寒一使劲……没揪动,却反被对方的力量扯了一个趔趄。
他手腕上一紧,接着是令他胆寒的压迫感从腕骨处传了过来。
贺亦寒对上秦越似笑非笑的眼神,头皮发麻。
那是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恐惧感。
秦越本来就长得很有距离感,特别是他沉着脸的时候,就更能唬人了。
贺亦寒脑袋一空,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早已经不由自主地抄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朝秦越脑袋上砸过去。
秦越微微侧头,杯子没砸到他,但是水杯里的水还是尽数扑到他的衣服上,瞬间把浅灰色的卫衣洇成深灰色。
事实证明,有些人无语的时候果然会发笑。
秦越嘴角缓慢浮起一个冷静的笑容。
贺亦寒看穿了冷静背后的暴戾,心脏立马跳得跟自己弯道超车时一样快。
“松手!”贺亦寒吃痛惨叫起来。
咔嚓——
清脆的撞击声随着贺亦寒的痛呼声一起响起。
一个精致的白釉花瓶砸碎在贺亦寒脚下,溅起的碎瓷片划伤了贺亦寒的脚踝。
秦越也因为这个突变,手上的劲松了些,贺亦寒趁机摆脱了秦越的钳制,他捂着快被快要被捏碎的腕骨,心有余悸地盯着秦越。
“闹够了没有?”贺煜臣站在客厅与门廊的交界处,冷冷地看向贺亦寒。
他身侧是剩下的孤零零的另一个花瓶。
它们本来应当是成双成对的。
贺亦寒抿唇,脸色狠厉,他不愿意服软,更不想撂了面子,“你叫什么名字?”
秦越不理他,就只是眨着眼无辜地看着贺煜臣。
贺亦寒要被气晕了,刚刚秦越一副想把自己打废的样子,贺煜臣一来就立刻低垂着眉眼,搞得好像他吃了多大亏了一样。
明明刚才差点被捏断手的是自己!贺亦寒摸着开始红肿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抽着气。
贺煜臣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过秦越胸前的水渍,他皱眉道:“我喊了安保,你是想被请出去,还是自己出去。”
贺亦寒伸手点了点秦越,又对贺煜臣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小景伤心。”
秦越一直没吭声,听到这句话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贺亦寒气急败坏。
秦越扬了扬眉,“我意思是他应该不太伤心的,毕竟他的心已经在你那里千锤百炼过了。”
“你——”被气到大喘气的贺亦寒头脑发懵,只会朝着秦越疯狂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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