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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议长的最高警报,如同冰水浇头,让苏晓、娜娜巫以及远在档案馆的帕拉雅雅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已不再是某个文明或某个维度的危机,而是关乎所有“存在过”的证明,关乎那由无数史诗构成的、多元宇宙最终归宿的根基!
他们必须立刻行动。
苏晓与娜娜巫强行稳定了那个濒临崩溃的恒星文明嵌合体,将其暂时封存于一个隔离的信息泡中,随后意识瞬间回归,与帕拉雅雅在档案馆的核心区域汇合。
这里,是“终极档案馆”的中枢,一个由无数流动的、代表着不同叙事规则与分类法则的光带构成的奇异空间。平日里,这些光带稳定而有序,如同图书馆的索引系统。但此刻,它们正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扭曲、震荡,大量异常的错误报告如同雪片般在其中翻滚。
“我们必须找到污染的源头,否则整个档案馆的叙事结构都会崩溃!”帕拉雅雅的数据流显得前所未有的急促,她正在全力维持着中枢的稳定,阻止污染向更深处扩散。
“如何找?这种力量……它不像能量攻击,更像是一种……‘修改权限’。”苏晓的意识感知着周遭的混乱,试图理解这种越他过往认知的攻击模式。
“是‘笔迹’。”娜娜巫忽然开口,她的意识如同最精密的传感器,捕捉着那些被篡改诗篇中残留的、极其细微的痕迹,“每一次修改,都留下了一种相同的……‘感觉’。”
她的提示点醒了帕拉雅雅。作为记忆领航员,她对信息的“质感”有着乎寻常的敏感。
“分析所有被篡改区域的底层信息残留!”帕拉雅雅立刻调动档案馆庞大的运算资源,将《麦克斯韦妖》诗集区、恒星文明嵌合体事件以及其他几个刚刚报告异常的区域数据全部提取出来,进行最深层的、越常规信息层面的比对分析。
过程如同在浩瀚的星海中寻找一颗特定波长的光子,艰难而精密。
终于,在排除了无数干扰项后,一个隐藏在所有异常变动最深层的、共同的“签名”被剥离、放大,呈现在他们面前。
那并非任何已知的代码、能量签名或意识波动。它更像是一种……情绪的烙印,一种越了悲恸与绝望的、近乎宇宙尺度的深沉悲伤。这种悲伤如同一种独特的“墨迹”,浸染在每一个被改动的诗行之中,强行将原本多样的结局,扭曲向某种单一、灰暗的调性。
“叙事指纹……”帕拉雅雅喃喃道,她的数据核心因这现的沉重而震颤,“攻击者……不,这位‘篡改者’,它在所有被它触碰的故事里,都留下了同一种……‘笔触’。”
“能找到这‘笔迹’的源头吗?”苏晓急切地问。
“可以尝试……但需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去切开这些被污染的诗篇与源头之间的因果联系。”帕拉雅雅将目光投向了拥有独特能力的少女——弦。她的意识已被紧急接入档案馆中枢。
弦没有丝毫犹豫。她闭上双眼,将全部心神沉入那片由悲伤“墨迹”构成的污染区。她的能力并非直接战斗,而是“阅读”因果本身。她不去理解那悲伤的含义,而是像追踪墨水在纸张上渗透的路径一样,逆向追溯这“叙事指纹”的来源。
这是一次极其危险的溯源。那悲伤的笔触中蕴含的寂灭气息,几乎要将她的意识也一同染黑、凝固。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感”都在变得稀薄,仿佛也要变成一个被改写的字符。
但她坚持着,沿着那无形无质、却又无比清晰的“修改痕迹”,向着因果链的最上游,向着一切叙事的开端之前,艰难地回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弦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倒映出的不再是清晰的因果线,而是一片混沌的、连“因果”这个概念都尚未诞生的……“之前”。她的脸色苍白,意识波动极其虚弱,带着难以言喻的惊骇。
“找……找到了……”她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但是……源头不在‘时间’之内,甚至不在‘存在’的范畴里……它在……在‘时间开始’之前……在‘叙事’开始之前!”
她传递回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坐标,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认知:
“那里……有一个‘存在’……它……它就是‘原初的叙事者’……我们……我们所有的故事……可能……可能都只是它……书写的一部分……”
这个现,让整个档案馆中枢陷入了一片死寂。
如果弦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此刻所做的一切,他们的抗争,他们的牺牲,他们视为珍宝的文明诗篇……难道,都只是某个更高层次存在笔下,早已被注定好的……字句吗?
而更让娜娜巫感到灵魂战栗的是,在弦追溯到的那个源头气息中,她感知到了一种与“虚无之潮”同源,却又远比其更加古老、更加深邃、更加……绝望的寂灭意味。
那并非是终结的静默,而是……连“叙事”本身都从未存在过的、绝对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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