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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晴日,府中花树依旧开得繁盛秾丽,西府海棠无人修剪,枝条疯长,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后院池塘里的水因常年打扫清理,早已发绿发臭,池塘里的金鱼和芙蕖死了个精光,取而代之的是野蛮疯长的水草。
江辞尘穿过荒芜的庭院,推开自己旧时的房门。
屋内狼藉依旧,维持着当年被查抄后的模样。
满地散落的玉盏碎片和字画卷轴,值钱的早已被搜刮充公,剩下的多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他俯身拾起一幅半展的画卷。
画中少女面容青涩姣好,眉似远山含黛,一双杏眸清亮如星,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左下角一行小字:池敬安之女池绾绾。
这是当初他怀疑“池绾绾”身份,吩咐烟云阁去查,烟云阁给他送来的画像。
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面,江辞尘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在某个瞬间失了焦距。
当真是,恍如隔世。
画卷边缘已有些发霉破损,他小心翼翼地卷起,转身递给候在门外的陈南辕。
陈南辕双手接过,有些不解:“公子,这是……”
说着,他打开一看,又猛地合上。
“找人修复好,要是敢弄坏……”江辞尘顿了顿,威胁道,“你就绕京师跑三十圈。”
陈南辕右眼皮轻轻一跳:“属下明白。”
江府的祠堂是一个单独的院子,没有门扉,没有窗棂。
江辞尘停在了祠堂外。
陈南辕低声询问:“公子,要先先沐浴更衣吗?”
照理说,祭拜祖宗都是要先沐浴焚香的,以显示对祖宗的尊敬。
但江辞尘早已做了比这更忤逆祖宗千百倍的事,又岂是沐浴更衣这等微末礼节所能弥补的。
“不必。”江辞尘道,“直接进去。”
院内,一棵古柏虬枝盘错,巨大的荫蔽落下斑驳的光影,笼罩着下方层层叠叠的牌位。
牌位蒙了厚厚一层灰垢,香炉中积着雨水,炉灰早已板结。
辉煌,也只是曾经而已。
陈南辕将手中的木箱搁下,便悄悄退出去。
江辞尘将牌位一一拭净,他对这些列祖列宗其实没什么感情,太缥缈虚无了。
少时在祠堂里聆听训诫的记忆,也早已模糊不清。
曾经因他一人“叛国”之谬论,牵连全族蒙难,而今,他是真的叛了这国。
倒不知列祖列宗泉下有知,究竟是会怪罪他将江氏世代守护的万里山河拱手让人,还是会欣慰他终为全族报仇雪恨。
青年屈膝半蹲,打开木箱,里面整齐摆放着江氏子弟的牌位,他将牌位郑重安放妥当,而后点燃两侧烛火。
整个祠堂再次亮起来,烛光将每一个名字都映照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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