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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尘取来合卺酒,洛晚那杯被他换成了清茶,两人坐在床上,挽手对饮。
空酒杯被江辞尘随手扔在地上,他还保持着俯身靠近她的姿势,一寸一寸地靠近她,呼吸热烈,轻柔地吻上她,手顺势去解她的外袍。
洛晚抬手挡住,他就从她的手下绕过,几招过后,江辞尘吻变得急切,因为他还没解开她的外袍。
江辞尘短暂分开一瞬,乌黑般的双眸望着她,沉声问:“你是要跟我过招还是要和我睡觉?”
看见他唇上沾有她的口脂,洛晚眼神闪躲:“不能做。”
“轻云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不能做,现在已经过了前三个月。”江辞尘又哄又骗,“我会轻,嗯?”
洛晚一眼看透他,信江辞尘会轻还不如信猪会上树,她不给商量余地:“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那怎么办?”江辞尘狠狠蹭她,“我忍得好辛苦。”
“……”
洛晚帮他弄第二次的时候,手就已经酸了。
第三次的时候,她有点想骂人,手完全是被江辞尘带着动的。
立嫡子嫡孙,本就是大昭沿袭上百年的皇位继承铁律。
随着江辞尘的战功日益显赫,太子旧部势力渐涨,朝中拥护小殿下登位的臣子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大昭元年,云帝颁下圣旨,正式册封萧世煜为皇太孙。
与此同时,洛晚得知朝廷即将对江湖各派展开清剿。
前世听雨楼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朝廷的人早已围困山门,将退路堵得水泄不通。
洛晚给蔽月传信后,对江辞尘道:“我要回一趟听雨楼。”
前世听雨楼归顺朝廷是不得已为之,洛晚亦被困其中,不得不率领整个听雨楼为朝廷效力。
“为听雨楼而生,为听雨楼拔剑,为听雨楼而死”的思想,早已在部分死士脑中根深蒂固,他们离开听雨楼反而漂泊无依。
如今天下大统,云帝大赦天下,江湖子弟亦可凭真本事在军中谋取出路。
既然重活一世,洛晚想让听雨楼死士走出与前世不同的路。
随遇而安,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听雨楼的死士当有选择的权利,不必终生困守一方天地。
听到她说“回听雨楼”,江辞尘还是难免心惊,他从身后环住她,下颌轻抵她肩头,嗓音带着几分慵懒:“这次我可以陪我的妻子一起去吗?”
自苗疆回来之后,江辞尘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黏人。
若是不让他去,定是要将整个凌云将军府闹翻天。
洛晚微笑道:“可以啊。”
江辞尘轻声问:“以什么身份?”
洛晚思忖道:“楼主夫君?”
江辞尘勾了勾唇:“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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