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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重重踏碎洛阳城的残雪,赵构掀开车帘的手不禁微微一顿。
城墙上的朱漆已然剥落得干干净净,露出底下斑驳的夯土,看上去就如同被岁月啃噬过的老树根,满是沧桑与破败。
几个流民瑟缩在墙根下,身上裹着辨不出颜色的破布,见宋军的仪仗缓缓过来,竟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在他们脚边,静静躺着一具用草席半掩着的尸体,草席边缘露出半截青的手腕,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格外刺眼。
“官家。”赵鼎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他掀开车帘的动作很轻,却还是带起了一阵冷风,卷得赵构鬓角的青丝带微微晃动,“洛阳城的状况……比情报里所讲的更为糟糕。”
赵构沉默不语。
他记得三天前在汴梁行宫,户部呈上来的洛阳户册上还明明白白写着“在册人口八万”,可此刻目光所及之处,莫说是八万,就连八百个活物都难觅踪迹。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玉坠——那是穿越前刘禅随身携带之物,此刻触手生凉,恰似城墙下冻得坚硬的土块。
“相父。”赵构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赵鼎能够听见,“当年在汉中屯田,若是见到这般光景……”
赵鼎的手指在车辕上轻轻一扣。
他便是诸葛亮,自然记得五丈原的星夜,记得士兵们啃着冷硬的麦饼翻山越岭的情景。此刻洛阳的风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他不禁想起《出师表》里所写的“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可眼前这“兵甲已足”,守护的又该是怎样一个“南方已定”呢?
“官家。”赵鼎清了清嗓子,“若不尽快恢复生产,民心恐难安稳。”
赵构转头看向他。
赵鼎眼角的细纹里还凝着草原会盟时的冰碴,此刻却被洛阳的风焐得柔软。
赵构忽然想起系统面板里那一排亮着的兑换项——高产占城稻改良种、义仓建造术,还有沈该前日递来的均田令试点方案。
“传沈该。”赵构拍了拍车帘,“即刻丈量土地,均田令便从洛阳开始推行。”
车外传来小宦官尖细的应和声。
赵构望着车帘外掠过的断壁残垣,系统提示音陡然在耳边响起:“检测到宿主进入‘中原复兴’支线,触隐藏任务‘洛阳残影’。”
他紧紧捏了捏玉坠,轻声说道:“相父,此次定要让洛阳的土地里,长出足以支撑江山的粮食。”
夜幕降临,吕颐浩的算盘在屋里拨得噼啪作响。
他蜷缩在吕家庄的密室之中,摇曳的烛火在青砖墙上投下扭曲怪异的影子。
案几上摊着刚刚收到的密报:沈该的丈量队已然进了北乡,就连他藏在荒山里的三百亩私田都被标上了记号。
“姓沈的还真敢动手。”吕颐浩捏着算盘珠的手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怨毒。
他原本是伪齐的户部侍郎,金国倒台后摇身一变成为宋官,这些年来靠着吞没流民田产积攒下的家业,如今眼瞅着要被均田令刮走大半。
窗外传来更漏声,吕颐浩突然猛地起身,一脚踢翻了脚边的炭盆。
火星溅落在账本上,他却看也不看,只是死死盯着案头那封裴季安的信——江南富商的字迹透着一股油腻,末尾画着一串铜钱,意思再明白不过:钱不是问题,事情要闹得越大越好。
“去造谣,就说朝廷要夺百姓的田。”吕颐浩对着炭火搓了搓手,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再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去茶肆里宣扬新税比金人还重……对了,义仓的粮食也绝不能让百姓领到,就传言说那米里掺了药。”
他的管家缩在门口,喉头动了动,小心翼翼地说道:“可……可前日有户姓张的人家,领了义仓的麦种,说是长得比往年都好……”
“闭嘴!”吕颐浩抄起算盘狠狠砸了过去,“张老头那是被官府迷惑了心智!你去北乡,找几个饿红了眼的,明天就去堵住丈量队的路——把文书抢了,把官服撕了,闹得越大,姓赵的才越害怕!”
赵构轻轻掀开门帘,草屋里弥漫的霉味几乎让他忍不住后退。
这是洛阳城外的一座破庄子,他换上一身粗布短打,跟着沈该派来的暗卫摸黑找了半夜才寻到此处。
土炕上躺着一位老妇,身形干瘦如柴,旁边蹲着个小孙子,正拿着瓦罐接着房梁漏下的雪水——那水混着草屑,可孩子却如获至宝般捧在手里。
“老丈去哪儿了?”赵构蹲在灶前,伸手帮那孩子添了把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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