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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里有一句话:‘你爱什么,最后就得丢什么。你不爱的,反而能长远地跟着你。’”
眼睛已经有些适应了黑暗,温致礼怔怔地望着对面看不明晰的人,耳边漫入对方故意说不明晰的话。
她发现她也正直直地看着自己,因为她眼里细碎的光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夺目。
心跳是突然叛变的鼓点,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温致礼不记得自己是挂着什么样的表情胡乱将妹妹揉进怀里的了,她用并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嗓音轻声怪她:“以后不要乱想了,言言。”
妹妹在她怀里瓮声瓮气地回答:“知道啦,姐姐。”
她在姐姐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晚安,姐姐。”
黑暗从不揭开秘密,它只沉默地提供阴影,低温和恰到好处的模糊——让夜里越界的紧密相拥和滚烫的视线都变得顺理成章。
它不审判,不拆穿,只是温柔地包裹住那些游移的指尖,灼热的呼吸和欲言又止的沉默。
比如现在,它掩盖着两颗紧密贴合却用不同频率跳动的心脏,她们像未点燃的烛芯藏匿着颤动的火种。
温言埋在姐姐的怀里,一呼一吸都是她的香味。感受到对方似乎也不平稳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尽管难以置信,她还是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那种她梦寐以求的情愫。
她不敢确定——上天会这么眷顾她吗?她不敢确定。
……
第二天,温言照样是被姐姐唤了好几次才从床上缓缓坐起来。
这里清晨的冷是刺入骨皮的冷,温言庆幸姐姐在收拾行李时听了提前与她们联系的向导的话,往箱子里塞了几件厚衣服。
温致礼给她递了件带抓绒内胆的冰蓝色冲锋衣,温言缩在被子里发着抖,看也不看就接过来套上身。
温致礼自己倒是穿得优雅,穿了件深灰色大衣,里面搭了件浅灰色衬衫,以防万一过了中午气温升高到时候还能脱。
哪有人夏天来草原玩儿带大衣的?
温言暗自腹诽。
这一天,她们上午到驯鹿民族部落买苔藓喂了驯鹿,下午到白桦林栈道逛了逛,最后抵达了额尔古纳界河。
下车前向导给她们指了河岸边的一处山坡,说那里的景色最好。
向导没跟着她们下车,二人迎着下午5点和煦的阳光缓步走上山坡,坡上立着些小片的白桦树。
额尔古纳界河比九曲回荡的莫尔格勒河要平直许多,也要宽阔许多。
阳光在这里变得很轻,它穿过稀薄的空气落在河面上,碎成万千金箔随着河水缓缓流动。
而远处依旧是望不见头的青草蓝天。
“言言,鞋带散了。”
温致礼突然出声提醒。
温言低头看看散开的鞋带,然后扬起个狡黠的笑,轻抬起脚尖对姐姐晃了晃。
“姐姐帮我系。”
“……”
“恃娇生宠啊。”
这么说着,温致礼却是带着轻笑真的蹲下身捏起她的鞋带系起来。
温言在上方软软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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