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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那洒满月光的山坳,陆小凤并未纵马疾驰,反而信步由缰,仿佛在欣赏这暮春的景致。
但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笑意的眼睛,此刻却锐利得像猎鹰。
他深知,自己从郭巨雄身上取走梅花令又交还的举动,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必将扩散。
京城是棋局,而这返京的路,便是棋局的第一手交锋。
日头渐高,官道上尘土飞扬。道旁一间孤零零的茶寮,旗幡在微风中无精打采地晃动着。
寮内坐着几个歇脚的行商,打扮普通,脚边的货担也似模似样。陆小凤嘴角一勾,勒马停缰。
“店家,沏壶粗茶,解解渴。”他声音洪亮,带着江湖人特有的爽利,大步走进茶寮,寻了张靠里的桌子坐下,顺手将那标志性的绉纱披风往后拢了拢。
扮作伙计的汉子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端上茶壶茶碗。陆小凤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寮内:靠门的那位“行商”,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扁担,那位置,正适合暗藏机簧;窗边那位,虽穿着宽大衣裳,但坐姿挺拔,肩背肌肉轮廓隐约可见,是长年练武的体态;最值得注意的是角落里那个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打盹的,他虎口处那层厚厚的老茧,绝不是一个普通行商该有的。空气中,除了茶叶的涩味和尘土气,似乎还混杂着一丝极淡、极幽冷的异香。
陆小凤提起陶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茶汤。褐色的液体在碗中晃动,他端至唇边,却并未就饮,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伙计,”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这茶,味道倒是特别得很哪。”
那伙计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客官说笑了,小店的粗茶,不过是些寻常货色。”
“非也,非也,”陆小凤摇头晃脑,将那碗茶慢慢放回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碗沿,“除了这炒制过火的烟熏味,底子里还藏着一股子……冷冽的梅花香。这制茶的手艺,倒是别致。”
“梅花香”三字一出,茶寮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那伙计脸色骤变,再无半分伪装,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抽出,寒光一闪,一柄淬毒的短剑已如毒蛇般刺向陆小凤小腹!几乎在同一刹那,另外三名“行商”也骤然难!靠门者甩开扁担,露出内藏的链子枪,枪头直取陆小凤咽喉;窗边者掀翻桌子,双掌带着腥风拍向他后心;而角落里那个一直“打盹”的,身形暴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对判官笔,点向他周身大穴!
四人配合默契,出手狠辣,瞬间封死了陆小凤所有退路,兵刃的寒光将小小的茶寮映得一片森然。
间不容之际,陆小凤却放声大笑!
“哈哈哈……好茶!好招待!”
笑声未落,他坐着的长凳仿佛活了一般向后滑出半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腹部的短剑和背后的双掌。与此同时,他上半身如风中摆柳般向后一折,那凌厉的链子枪擦着他的鼻尖掠过。攻向他穴道的判官笔眼看就要得手,却见陆小凤双指如电,后先至!
“灵犀一指,名不虚传!”
“叮!”“叮!”两声轻响,那对判官笔的笔尖竟被他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使判官笔的杀手只觉得一股巨力从笔身传来,虎口迸裂,兵器已然脱手。
陆小凤得势不饶人,夹着判官笔的手指一旋一弹,两支笔如同长了眼睛,精准地射向使链子枪和使双掌的杀手。两人慌忙格挡,攻势顿缓。而陆小凤本人则如一只灵巧的飞凤,身形滴溜溜一转,已从那伙计持短剑的臂下钻过,反手一指,点在其肘部曲池穴上。
“当啷!”短剑落地。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兔起鹘落,人影翻飞,待到尘埃稍定,四名杀手已东倒西歪,或被点中穴道僵立原地,或兵器脱手踉跄后退,个个面露骇然之色。
陆小凤好整以暇地站定,轻轻掸了掸衣袍上沾染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几只恼人的蚊蝇。
他走到那面色惨白的伙计面前,捡起地上的短剑,看了看那泛着幽蓝光泽的刃口,摇了摇头。
“兵器不错,可惜用的人火候差了点。”他将短剑随手抛在对方脚下,目光扫过眼前这四张惊惧交加的脸,嘴角那抹懒散的笑意重新浮现,却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
“回去告诉你们那位爱梅成痴的主子,”陆小凤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陆小凤这条命,还得留着喝西门吹雪的酒,暂时不想交代在这荒郊野岭。下次若真想请陆某喝茶……”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如刀。
“不妨,亲自来。”
说完,他不再看这些失败者一眼,转身大步走出茶寮,牵过自己的马,翻身而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行去。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茶寮内,几名杀手面面相觑,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他们知道,任务失败了,但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已经明确地出了他的挑战。消息,必须立刻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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