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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又想起那档子事了。真是贱骨头。
我蜷在穆王战甲巨大的、尚未闭合的胸腔骨架里。冰冷的金属结构像一副钢铁的棺椁,将我半包裹着。
周围散落着扭曲的管线、断裂的齿轮、闪烁着危险幽光的能量核心碎片——
洛明修那惊天动地的一剑,不仅撕开了傀王机甲,也几乎彻底摧毁了我这最后的藏身之所和希望。
仅存的几条傀儡臂还在不知疲倦地、徒劳地试图将一块沉重的胸甲板抬起、归位,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伴随着能量流短路时“滋啦滋啦”的蓝光闪烁。
“废物。”我低骂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砂纸在刮铁锈。
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根用来强行接驳断裂神经束的、烧得滚烫的烙铁。
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焦糊味混合着皮肉烧灼的剧痛猛地窜上脑髓。
“呃啊……”压抑的痛哼从齿缝里挤出来。
疼。尖锐的,火辣辣的,从皮肉一路烧到骨头缝里。
可这感觉……竟奇异地带来一丝清明,一丝病态的慰藉。
仿佛只有这切肤之痛,才能证明这具残破的躯壳还活着,证明我墨不逆尚未被彻底碾碎成泥。
或者说,公输荒?这名字早就已经锈蚀在记忆深处了。
鲜血,疼痛,都是强大的注脚。
师尊啊师尊,您那套“循序渐进”、“安全为上”的迂腐道理,终究是错的。
看看我!看看这被我亲手打造的机甲撕裂又重塑的躯体!看看这被我强行催发到极限的机关术!
若非如此极致,若非将血肉灵魂一并投入这机械的熔炉,又怎能触及那真正凌驾于凡俗之上的力量?
若非我叛出玄机,若非我化身墨不逆,行那雷霆手段,血洗盛家庄,踏破昆仑虚,又怎能在机关一道上,走得比您更远?比整个固步自封的玄机流派更远?
我抬起那只没被烙铁灼伤的手,擦去嘴角黏稠的血迹。
动作间,身上那件几乎成了破布条的白袍又敞开了些,露出更多盘踞在胸腹间的诡异蓝色瘢痕。
它们像某种活物的根须,深深扎入皮肤之下,随着我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微微搏动,散发出不祥的幽光。
这就是代价。将机关术催动到超越肉身承受极限的代价。
每一次动用那些威力恐怖的机甲核心,每一次强行将精神力与冰冷的机械熔铸一体,这些来自玄幽宫那神秘蛊女给予的“馈赠”——以毒攻毒的蛊毒瘢痕,就侵蚀得更深一分。
它们像贪婪的藤蔓,吸食着我的生机,却也暂时吊住了我这口气。
吊住我,去完成最后的复仇,完成这具足以掀翻整个江湖的——穆王战甲!
指尖抚过一块冰冷的、刻着繁复回纹的金属构件,那是我少年时亲手打磨的,本应是无荒甲的一部分。
冰凉的触感,却像滚烫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时空的隔膜,将我猛地拽回那个同样冰冷的、弥漫着死亡和绝望气息的矿洞深处。
黑暗。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黑暗。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尘土气,呛得人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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