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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黑衣蛊女。
我充耳不闻。咬紧牙关,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手指死死抠住粗糙冰冷的床沿,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一点,再一点……剧痛如同跗骨之蛆,撕扯着每一寸神经,但一种更强烈的、近乎于偏执的意志在支撑着我。
终于,我坐了起来。
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和蛊毒的腥甜。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刺痛模糊。
但我的目光,却死死地、贪婪地投向这巨大石室中那些在昏暗烛火下若隐若现的狰狞金属轮廓——
那些巨大、锈蚀、布满灰尘和蛛网,却依旧散发着沉重压迫感的……废弃机甲残骸!
巨大的齿轮如同磨盘,锈迹斑斑的传动轴粗如古树,断裂的金属臂爪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暗褐色痕迹,不知道是锈还是凝固的血。
它们像远古巨兽的骸骨,散落在这片黑暗里。
冰冷,死寂,带着被遗忘的悲怆。
可在我眼中,它们不是废物!
它们是一座宝库!是力量最原始、最野蛮的胚胎!
无荒甲失败了?那是因为它还不够极致!还不够……疯狂!
我要用这些冰冷的骸骨,用这蚀心蛊带来的痛苦作为燃料,打造一件真正属于“墨不逆”的杀戮神兵!
一件足以碾碎玄机流派、碾碎那些玩家、甚至……碾碎玄幽宫枷锁的终极造物!
傀王!这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我混乱而灼热的脑海中炸响!它将成为我的王座!我的意志!我复仇与存在的唯一证明!
挣扎着,几乎是爬下石床。冰冷的石板地面刺激着皮肤。每挪动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和蚀心蛊的阴毒,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冷汗浸透了后背。
但我不管!手指颤抖着,摸索着,终于抓住了一根从废弃机甲上垂落下来的、冰冷的金属链条。
链条上厚重的铁锈磨破了我的掌心,鲜血渗出,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
力量……这就是开始!
我拖着这沉重的、象征着过往失败与腐朽的链条,如同拖着一条冰冷的巨蟒,在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步步挪向石室中央那片巨大的空地。
那里将是傀王诞生的祭坛!以我的血肉为引,以我的痛苦为薪柴!
剧痛如影随形,蚀心蛊在胸腔内蛰伏着,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玄幽宫的阴影笼罩在头顶。
但一种更为炽烈的火焰,一种混合着毁灭欲、偏执狂和近乎病态兴奋的火焰,在我残破的躯壳内熊熊燃起。
公输限那双沉痛碎裂的眼睛,仿佛就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注视着我。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染血的、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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