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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哗哗声。
骆西狩看着青年被海风吹得微红的鼻尖,还有那截露在夹板外、依旧显得脆弱纤细的手腕,心头那团积压了三个月的、混杂着愧疚、后怕和某种更炽热东西的情绪,再也无法按捺。
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洛明修完好的右手手腕!
洛明修一惊,下意识想挣脱,却被那铁钳般的力量攥得动弹不得。他愕然抬头,正对上骆西狩那双深陷的眼窝。
此刻,那里面不再有平日的戏谑或豪迈,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深沉和灼热,如同燃烧的炭火,烫得洛明修心尖一颤。
“玄临。”骆西狩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砂石摩擦的粗粝感,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砸在洛明修耳边,“这条胳膊,是为老子断的。”
洛明修一怔,随即有些慌乱地别开视线:“骆掌门言重了…当时情况危急,换做是任何…”
“不是任何人!”
骆西狩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是你!只有你洛明修!”他另一只手指向自己腰侧那道狰狞的疤,“殷万敌那畜生撞老子腰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是你……你扑过来!硬生生替老子扛了那一下!”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楚和暴戾的激动,深陷的眼眶微微发红。
“老子看着你骨头碎掉!听着你骨头碎掉的声音!看着你血喷在我身上!你他妈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
“我恨不得把殷万敌生撕了!也恨不得把自己撕了!”
洛明修被他吼得浑身僵硬,手腕被捏得生疼,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骆西狩胸腔里剧烈起伏的震动,那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痛苦和某种滚烫的情绪,像海浪一样拍打着他。
“这份情…”
骆西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暴戾,声音重新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更沉重、更不容错辨的力量。
他盯着洛明修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记在心里!刻在骨头上!”
“不是恩情!玄临,我告诉你,这是情!”
“老子骆西狩欠你洛明修的情!这辈子都还不清的情!”
沧澜聘礼
【弹幕:【卧槽!直球暴击!】
【弹幕:是情!不是恩情!他好会!】
【弹幕:救命!这占有欲!修修脸红了!】
洛明修彻底懵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骆西狩的眼神烫得吓人,那一声声“情”字砸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心慌意乱。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那过于炽热的宣言。手腕上的力道却像烙铁,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骆西狩看着他慌乱无措、耳根迅速蔓延开一片绯红的样子,心头那点暴戾奇异地被一股更汹涌的热流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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