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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粘稠、温暖、包裹一切的黑暗。
林枫的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一粒微尘,在无痛无觉的混沌中漂浮。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种回归母体般的安宁。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点微弱的、冰冷的触感,如同针尖,轻轻刺破了这片温暖的混沌。
是那枚黑色指环。
它持续不断地散着丝丝凉意,如同最忠诚的锚点,固执地维系着他与现实的最后一丝联系,防止他的意识彻底沉沦于自我修复的深海之中。
渐渐地,更多的感觉开始回归。
先是痛。
并非之前那种撕裂一切的剧痛,而是一种深沉的、遍布全身的酸胀与钝痛,仿佛每一块骨头都被打碎后勉强拼接,每一寸肌肉都过度拉伸后濒临断裂。但这种痛,是生机正在缓慢复苏的证明。
其次是听觉。
一种极有规律的、轻柔的滴答声,以及某种精密仪器运行的、几乎低不可闻的嗡鸣。
还有……一种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
林枫的眼睫颤动了几下,极其艰难地,一点点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光线涌入,刺得他下意识地又想闭合。适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清晰。
先映入眼帘的,是避难所那熟悉的、散着柔和白光的穹顶。光线似乎比记忆中黯淡了一些。
他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自己正躺在那个医疗平台上,身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散着清凉药味的治疗凝胶,无数细小的纳米机器人正在凝胶下忙碌地工作着,修复着他破损的组织。各种感应贴片和输液管连接着他的身体。
平台的光屏上,显示着他依旧触目惊心但正在稳步好转的身体数据。
他还活着。
而且,正在被治疗。
目光艰难地转向旁边。
不远处,苏婉蜷缩在一张从休息仓拉出来的椅子上,身上盖着一条保温毯,正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那压抑的啜泣声正是来自于她。她看起来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似乎并无大碍。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注视,苏婉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过来。
四目相对。
苏婉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出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保温毯滑落在地都浑然不觉。
“你……你醒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医疗平台边,却又不敢触碰他,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眼泪流得更凶,“太好了……太好了……零说你……说你可能……”
她语无伦次,激动得难以自持。
林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出干涩沙哑的气音,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
“水……给他水……”苏婉像是才反应过来,慌忙转身,从旁边的储藏柜里取出一支细小的吸管水杯,小心地递到林枫嘴边。
微凉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微不足道却真实的舒适感。
“……多久了?”林枫的声音依旧嘶哑难听。
“三……三天了……”苏婉抹着眼泪,“你一直昏迷不醒,零说你伤得特别重,能源也不够了,维修度很慢……我好怕……”
三天。林枫心中微沉。看来那次强行连接“钥”的力量,代价远想象。
“你怎么样?”他看向苏婉的眉心,那里光洁如初,看不出任何印记。
“我没事了……”苏婉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零说那个坏东西被压下去了,但是……”她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迷茫,“但是我有时候会做很可怕的噩梦……梦里有很多黑影……”
潜伏期。零的判断没错。那深渊污染并未根除,只是暂时潜伏了起来。
林枫沉默了一下,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一股强烈的虚弱感和刺痛传来,但至少,身体恢复了最基本的控制。
“零。”他低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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