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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林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说:“你怪会打扮呢。”
邱程洛答:“不敢给林哥丢脸。”
奚林笑了,搂着他走进酒吧。
这里和Hiding完全不是一类场所。
Hiding以女性客户为主,安全起见,即便夜深,也不会将灯光调得太暗。这里就不同了,只有闪烁的氛围灯,昏暗之中,谁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粉有多厚。
邱程洛刚一进去就觉得不适应,紧紧贴着奚林,扒着他胳膊问:“林哥,你经常来吗?”
这话问得奚林颇为感慨,答道:“好久没来了,这两年总共也就来了三四回。前几年,有一段时间,天天都来。”
“天天来?”邱程洛一惊,“你也太厉害了。”
奚林笑了,觉得邱程洛很单纯,还在觉得这种事很厉害的年纪。
“那你后来怎么不来了?”邱程洛追问道。
奚林沉默片刻。其实原因很感性,腻了、烦了,觉得孤独、觉得寂寞。但他最后说的是:“我要刺绣,天天喝酒,手抖。”
邱程洛点点头,完全接受了这个理由。
奚林熟识的酒吧营销名叫阿泷,和奚林差不多年纪。奚林认识他时,他还在固定的酒吧做营销,后来慢慢混出本事,辞了职,美其名曰自由营销,其实专靠帮嫖看赌、投机倒把为生,把玩着这座城里最尊贵和最低贱的人。
奚林知道他常坐的位置,带着邱程洛寻过去。
他们到得不算早,卡座里已坐了八九个人,全是帅哥。奚林看了一圈,一个脸熟的都没有他太久没来过了。
阿泷迎过来,给了奚林一个拥抱,说:“林哥,毫不夸张地说,你金盆洗手以后,我再没遇到过你这种类型的帅哥。多少人想认识你这种的,我找也找不到!”
他语气里带着轻佻的醉意,轻佻是演的,醉意是装的。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轻佻,他可以立马正经,并把方才的轻佻归罪到醉意上;如果你喜欢他的轻佻,他也可以在醉意的配合下,将下限放得更低。
他简单一句问候,一下子唤醒了奚林对那段“天天来”的日子的记忆。奚林呼了口气,精神谈不上放松,但确实久违地体会到一种放纵的愉悦。
“你说的什么鬼话,”奚林淡淡道,“什么叫金盆洗手?”
“不对,不对不对,我这不是没念过书嘛,用错词儿了。林哥你不是金盆洗手,你是……你是清心寡欲!”
奚林不置可否,一手推开阿泷递来的烟,一手拽过邱程洛,说:“我弟弟,带他来玩一玩。”
“哦!怎么称呼?”
邱程洛倒不怕生,答道:“叫我小洛就好了。”
阿泷点点头,毫不顾忌地打量邱程洛,像是要把他一眼看透。不过邱程洛太纯了,纯到极致就和深不见底没什么差别。阿泷打量半天,没打量出什么结果,只好嘿嘿一笑,说了句不会出错的话:“不愧是林哥的弟弟,真帅。”
他带着奚林和邱程洛找空位坐下,招呼大家一起玩牌。
趁着大家挪动的空档,他凑到奚林耳边说:“林哥,按你从前的口味,左数第三个、第四个。按你上回打电话的要求,右数第一个。”
奚林顾不上看左边的,先问道:“什么意思,右边那个不会还得我主动吧?”
“不不不,不会不会,我跟他说了的,他待会儿过来。先喝点酒嘛,大家熟悉熟悉。”
“我今天不喝酒,骑了车的。”
“哦,那老规矩,我给你换软饮,别跟别人说哈!”
阿泷跑去安排酒水,奚林朝沙发里一靠,感觉到周围有视线扫过来。他暂时没兴趣被搭讪,也不希望邱程洛被搭讪,干脆把邱程洛拉进怀里,两人互为挡箭牌。
邱程洛挺配合,在他怀里安静待着,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后,他问:“我哥熟悉这种场合吗?”
奚林笑道:“你哥比我熟悉。”
“不可能,我没见他来过。”
“那会儿你还小呢。”
“他来这种场合干什么?”
“他一开始就在这种店里跳舞,有时还会穿女装。给他小费的客人很多,有的专门给他组局,由不得他不去。”奚林叹了口气,忍不住劝道:“你哥当年实打实地挨了不少欺负,你要懂得心疼他啊,别和他闹矛盾。他前头十几年全是为你活的,现在他想干什么,你就让他干,别总提意见。你看他多让着你啊,听说你要让刘利然住家里,他也答应了。”
邱程洛撇开头,抿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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